求訂閱,求月票!
輕易,什么輕易
看著兩位在真靈派大名鼎鼎的人物如此毫無形象的蹲坐在煉器殿前的台階之上瘋笑,出入煉器殿的其他修士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有多遠就躲開多遠。
兩人顯然也意識到在這里不妥,剛剛只不過是因為兩人通力合作,經過數月的時間終於將第二道寶禁成功刻畫到了納川鼎之上,使得納川鼎成為了凝聚兩道寶禁的法寶丹爐。
對於陳煉來講,凝聚一道丹爐寶禁可要便煉制一件養靈法寶要難太多了,更何況在納川鼎上凝聚的還是第二道丹爐寶禁。
兩個人疲憊的站起身來正要離開,陸平卻正好看到胡麗麗急匆匆的向煉器殿這里趕了過來。
陳煉擺了擺手轉身先離開了,在寶船之上安裝大型空間法器的難題他還沒有解決,不過這些年來他的煉器之術卻是大漲,之前要不是陸平硬將他從天靈山後的煉器室當中拉出來,而且要他出手的是法寶丹爐,恐怕就算是天江老祖的命令他也未必會從天靈山後山海崖下出來。
胡麗麗這些年也很少離開後山海崖,黃離島上的一應事務陸平已經交由大弟子王玄琦代為打理。
「怎么了」
陸平見得胡麗麗這般急匆匆的走了過來,還以為有什么要緊的事,於是忙開口詢問。
胡麗麗臉sè有些怪異,道:「玄微師兄有事托我找你!」
玄微
陸平大感意外,問道:「他找我做什么」
胡麗麗搖搖頭,道:「不知道,不過看樣子倒是挺急!」
陸平這幾天在天靈山頂深居簡出,連黃離島都很少回去,一直處於一種半閉關的狀態,平ri里很少有人能夠見到他,即便是有人要尋他,也多是去天靈山的聽濤府找到胡麗麗那里代為轉達。
胡麗麗雖然一直在後山海崖當中修復寶船的陣法,但每隔一段時間也會休息,胡麗麗雖然在天靈山上也有自己的洞府,但與陸平的聽濤府相比,無論是位置還是靈氣濃郁程度都差的太遠,索xing便直接搬到了聽濤府來居住。
陸平的龍之法相自從得了純陽之珠之後,不知為何卻也沒有將其徹底煉化了,反倒是越來越將其當成了一個玩具,而且陸平的神念能夠清晰的察覺到龍之法相正在將凝刻於咽喉之處的那處銀白sè逆鱗之上本命神通符紋正在一點一滴的向著純陽之珠上轉移。
自從得了純陽之珠之後,龍之法相似乎便多了一個玩具一般,陸平的神念時常能夠注意到龍之法相盤旋在心核空間當中已經開始逐漸膨脹的紫霧當中與純陽之珠追逐嬉戲。
陸平注視的時ri久了,難免心有所悟,難不成這龍之法相與這純陽之珠天生就應當是一體一般
又或者說這純陽之珠要被龍之法相當做傳說當中的龍珠
龍之法相雖然沒有將純陽之珠徹底煉化了充實到法相當中去,但純陽之珠上所蘊藏的純陽之氣卻在時時刻刻的影響的龍之法相。
事實上,這五年多一來,陸平的修為並不是在提升,而是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在來回起伏,而之所以如此,最根本的原因便在於這一顆純陽之珠的影響。
陸平從飛靈山進階法相期之後,因為受到純陽之魂的影響,陸平修為一度暴漲,因為凝聚本命神通而縮短的法相重新恢復到了三丈五尺。
然而在真靈洞天當中得到這一顆純陽之珠以後的一年當中,因為受到純陽之珠無時無刻的影響,原本三丈五尺的法相徑直縮短了一尺,之後隨著龍之法相將純陽之珠當中散逸的純陽之氣煉化,法相又重新回到了三丈五尺。
再之後四年,陸平的法相便來回持續著這樣的一個過程,法相在三丈四尺以及三丈五尺之間來回往復,修為雖然沒有絲毫的增長,但是陸平卻能夠感覺到自身還是發生了極為明顯的變化。
陸平感覺自己的修為就如同一堆土,而那純陽之珠當中散逸而出的純陽之氣卻像是水,高大的土堆在加了水之後雖然體積在不斷的壓縮,可這堆土自身卻是變得更瓷實了。
純陽之珠的表面隨著龍之法相將逆鱗上的本命神通一一篆刻在上面之後,自身所散逸出來的純陽之氣便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