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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傳過關於他戀愛的消息。

唯一持續維持的日常生活,就是圍著他的那個朋友打轉。

「如果你再不談婚論嫁的話,那就再也不要繼承這個家族」,安家給予他們的繼承人的壓力越來越大,到最後已經是咄咄逼人。

「如果你再在外面流傳些奇怪的消息,我們就只能把你那個朋友解決掉。」

直白地威脅,透露出他們已經知道了什么。

安漸離已經漸漸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他無法讓伊文因為自己受傷,卻又絕不願意舍下伊文,便想了一個折中的方法,想要和面前的少女一起結成所謂的形式婚姻。

畢竟他們兩個人都是彎的,如果結合起來,不僅能夠逃避家庭的壓力,也能夠尊重對方的意志,各自追尋幸福。

這算是什么?

伊文覺得有些好笑。

明明在我臨死之前就告訴我,自己要結婚了,現在才來說其實只是承受不住壓力,想要用形式婚姻來擺脫自己家族的負擔,找一個喜歡百合的女孩子,搞所謂的形式婚姻,然後再去追求所謂的真愛,以此來作為逃避的方式。

所以,他只是面無表情地說:「假如連這樣的勇氣和能力都沒有,他也沒必要再來了。」

他並不是能夠容許那些種種沒有確定的理由的人。說什么那些只是為了逃避的鬼話,如果只有這樣才能給兩人帶來幸福的話,伊文還寧可舍棄掉這樣的感情。

他對於安漸離的感情的確很認真,認真得是把這個當作終身大事一樣思考。可是如果真的讓自己的愛人去和別人形成形式婚姻,那么他們之間的感情,又想把它擺在哪里?不願承認這樣的感情,建設虛假的婚姻,所以接下來他們兩個人從小到大的情誼,就變成了那婚姻外見不得人的地下關系?

就算婚姻的另一方並不在意,伊文也毫無興趣當這所謂的第三者,更毫無興趣當他安少的地下情人。

因為伊文本身也很自私和利己,他不可能為了安漸離而生,也不可能為他而存在。對伊文而言,他回到這個世界,只是為了自己的父母,為了自己切實感受過的世界,為了自己驕傲地活著。

女性看著他挑了挑眉,然後笑出來:「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肯定會這么說,也只有安漸離那種平時再聰明,涉及到感情就蠢得一塌糊塗的家伙,才能想出這種愚蠢的主意。」

「可是你還是答應他了,不是嗎?」伊文反問她。

「因為在和他見第一面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能夠拿到好處啊?」女性看著他,狡黠地笑起來,「今早他直接給我們家族打電話,說要取消婚約。公然放我鴿子哎,超丟臉的,所以我也順理成章地哭個不停,在親朋好友的安慰下用『我對婚姻已經產生陰影了』的理由,總算沒人再逼我結婚了。」

伊文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安漸離居然真的冒著得罪兩個家族的風險,取消了婚約。可是對方卻沒有和他說過一句消息,在離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

看著他無表情的臉,女性認真地說:「嗯,我也早就料到了,那家伙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勇氣。」

「勇氣?」伊文重復了一遍。

「讓你痛苦的勇氣。」少女看著他,平靜說道,「我早就知道了,當初和他約定好的時候,我就知道那家伙必定不會遵守我們的條約。他那種眼神已經分明說明了一旦婚姻達成,他會有多痛苦,他是肯定會在結婚前逃跑的。」

她笑起來,「但是我沒想到他居然會跑得那么干脆利落。」

她看了看四周,說道,「我以為安漸離會跑到你家里來,他家里的人現在氣他氣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