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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小姑娘妥協,男人迅速地,像練習了千萬遍似的,變出了一個酒紅色的天鵝絨盒子,打開,獻到女孩眼前。甚至等不及聽女孩的回應就把指環套上了佳人白嫩的手指,「這只先帶著,不喜歡的話,我們再一起去選。」

穆慕被陸少的強盜行經弄得哭笑不得,戒指上碩大的鑽石亮得晃眼。這人難得暴發戶品味了一回,穆慕忍不住取笑道,「陸先森每天都隨身帶著這么『閃亮』的戒指嗎?」

陸言琛卻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當然,我可是每時每刻都想把寶貝娶回家。」

陸少從沒有像這一刻這樣感激上蒼。他在尋常人眼中人生贏家的生活,仿佛在這一刻真正完整,即使這份幸福有一個期限。當他在災區終於找到穆慕的時候,小姑娘高興地給了他一個大擁抱;而當他准備低頭狠狠吻住這個差點把他嚇死的小東西時,才發現小人兒蒼白著臉暈在了他懷里。

幸好,經過檢查發現只是因為壓力太大和過度勞累,女孩虛弱的身體被強制關機。陸言琛無法形容自己在那一刻的感覺,卻在那一刻更加確定自己想做穆慕的丈夫,以她最親密的人的身份參與她的生活。

夜幕已然四沉,世界沉淀著黑沉沉的夜色,像是詭譎難測的大海。愛人們的目光輕輕相觸,更用力地擁緊彼此。唇舌相交,靈魂也在相融。熾熱的空氣代替言語訴說著石爛海枯,地老天荒。

萬千星光湮沒在愛人的唇齒間。

仿佛風雨永遠也不會來臨。

來呀,艷遇呀(xvii)春宵(肉)

被陸先森拉上定制的蜜月游輪時,穆慕整個人都還是懵掉的。

答應男人的求婚好像還在上一秒,下一秒她就已經在婚禮現場聽牧師問「doyou.....?」了。

直到現在穆慕都不敢相信,陸言琛只用了一個月就准備好了婚禮的一切這樣的倉促,如果不是知道男人渴望著這場婚禮,她都要以為陸大少並不在意他們的婚姻了。大到選擇合適的森林搭建臨時場景,小到紙巾上婚禮的logo,無一不巧,無一不用心。陸先森盡力在最短的時間內為他的小姑娘圓每一個夢:他甚至請了穆慕很喜歡的男演員在晚宴上做popup演出,並送出祝福。

陸先森微濕著頭發扭開了婚房的門,卻發現他美麗的小妻子還穿著婚紗魂游天際。對於剛剛落實了自己合法身份的男人來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以他甚至把儀式和晚宴壓在一起,避開了准備鬧洞房的損友,拉著新娘直接上了游輪離開。

可瞧瞧,他欲火焚身地洗了個戰斗澡回來,這不解風情的小東西竟然在這里發呆!走上前,陸先森把小妻子抱坐在自己腿間,偷了一個吻,才裝模作樣地興師問罪:

「陸太太,不要告訴我你還在想那個『doctor』,不然陸先生是會非常吃醋的!」

穆慕哭笑不得,「那么陸先生為什么會請讓自己吃醋的人來婚禮呢?」

「因為你喜歡。」陸言琛一臉理所當然,「陸先生的職責就是滿足陸太太的每一個心願。」

陸言琛的嘴唇就在穆慕的耳朵旁邊,言語間溫熱的嘴唇時不時地碰觸著美人圓潤飽滿的耳垂,甜言蜜語就這樣和男人撩人的氣息一樣一路燙到了穆慕的胸口。

「老公,你真帥!」穆慕很少會這樣熱烈直白地表達愛意,尤其是那句「老公」,終於如願以償的激動,化作情欲,差一點就讓本就按捺不住的陸先森直接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