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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冉爾 1289 字 2021-02-23

他懷里壓抑地喘息。

「好些了嗎?」

「好……」燕行月的剛開口,柔軟的筆尖就整個埋進了花穴,他震驚地瞪著秦風,對方只是只對他做了一個「小聲點」的口型,就偏過頭,專心致志把玩起毛筆。

細軟的絨毛刮擦緊致的內壁,每一次觸碰都若即若離,秦風還故意不斷變換角度,男孩的身體本就敏感,被這般對待,穴道又麻又癢,恨不得被粗暴地按在身下操弄才好。燕行月狠狠咬住下唇,繼而被自己渾渾噩噩的想法所震住,一時間忘了掙扎,而筆尖也終於輕柔地刮擦起柔嫩的宮壁,男孩便愣愣地僵在秦風懷里,高潮來得洶涌又持久,沾滿體液的毛筆跌落在地上,連秦風的手指都染上了濕意。

然而毛筆落地的一聲脆響,也打破了廳內的沉默,燕行月恍惚間聽見池長老問秦風,戴著面具的自己到底是誰。

他是誰呢?

燕行月都快被這個問題問住了。

他是燕行月,是天下第一劍,是江湖上小有名氣的年輕俠客,也是被秦風玩弄於股掌間的禁臠。男孩攥著秦風的衣領坐起來,摟著他的脖子好笑地問:「在你眼里,我是誰?」

秦風的目光微微波動,掌心緩慢地磨蹭著燕行月發軟的腰。

「需要我替你回答這個問題嗎?」男孩的手指輕輕滑過秦風的臉頰,停留在脖頸邊逐漸緊。

秦風的手沿著燕行月滿是水跡的腿根滑動,沉默不語。

男孩終究還是撤去了手上的力度,臉貼在對方頸窩里無所謂地笑了笑:「禁臠或玩物不是嗎?」

溫熱的喘息仿佛成了唯一印證燕行月活著的證據,秦風捏著男孩的後頸狠狠親吻他濕軟的嘴唇,而燕行月懶洋洋地環著他的脖子,眼里有極淡的絕望。

寒冷的風從廳外吹進來,男孩余光里白色的薄紗像翻滾的水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風依舊在吻他,舌尖掃過口腔的每一處角落,燕行月覺得自己變成熾熱陽光下逐漸融化的積雪,所有的抗拒都消散殆盡。

「他到底是誰?」

池長老的疑問轉變為廳內所有人的疑問,男孩聽見有人說教內從未有人長久地戴面具不以真面示人,他便短暫地掙脫親吻,拼命伸長了手去夠被秦風放在一旁的面具,卻又被對方拉回身邊,壓在長椅上細細親吻。

「你……你快說啊……」燕行月抬起一條腿勾住秦風的腰,「我是誰。」言罷又伸出濕熱的舌,舔舐他的嘴角,「看看有沒有人相信,這個與你日日歡好的人是燕行月。」

秦風捏著男孩的下巴將他拉開,又低頭湊到燕行月面前,深沉的目光比滾燙的火光還灼人:「別人信不信與我何干?」繼而將手指塞進男孩的嘴里,「你信,便夠了。」

燕行月聞言,眼底所有的嘲諷支離破碎,變成涌出眼角的淚。秦風的手指纏著他的舌攪動,津液溢出男孩的唇角,他無助地閉上雙眼,聽見秦風冷笑著在耳邊說:「我一個人知道你是誰就夠了。」

眼淚流盡後,目光便只剩空洞。燕行月恍惚間聽見秦風對著簾外說了些什么,大抵還是與教徒不歡而散,繼而將他抱回了卧房。

窗外隱隱傳來微弱的鳥鳴,男孩躺在床上毫無反應,只當秦風坐在床邊才垂下眼簾,抬起手掀開身上的被子。

秦風將他抱起,卻沒有脫下男孩的衣服,反而把玩燕行月披散在肩上的長「一直散著也不好。」說完竟從懷里取了支木簪為他束發。

「要帶我去哪兒?」男孩有氣無力地勾起嘴角,「還是要玩新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