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已經進行不下去,新娘落跑了,但酒席還在繼續。
楊牧言道:
「諸位親朋好友,我與雅茹的婚禮也就進行到這了,原本也不過是走個形式。」
大家都明白楊牧所說,宋雅茹本來就是秦家媳婦,而楊牧是秦羽啊。
「思佳剛才說的話大家應該聽到了,十分鍾時間,快點吃了東西,然後今夜就組織撤離,思佳說的很對,既然有了出路,這里一刻都不能待。」
這算不算轉移話題呢
無論怎樣,楊牧的命令已下達,大家都不說話了,開始快吃東西,然後紛紛離去,安排各部准備跑路。
溫思佳徹底冷靜下來,她一直陪在吳芬芳身邊,說了一些話,回憶了當年,竟讓吳芬芳眉頭舒展,而且臉上有了笑容。
溫思佳也知道了吳芬芳懷孕的事,只覺得驚奇。
一切都跟她想的不一樣,與秦安的重逢沒有那么多激情,有的只是傷感。
而秦家的人都用看外星人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這讓溫思佳想不明白。
難道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楊牧的故事了,要不然怎么是這種眼光
酒席很快結束,人們全都忙碌著。
楊牧走到溫思佳身邊,用有些深邃的眼光看她。
「等我一個小時,我安排一下,然後跟你儀器先把我的家人護送出去,到了外面我在回來,掩護其他人撤離。」
溫思佳豪不怯懦的回望楊牧,這么多年過來,他穩重了許多,而且還變得眼睛會說話了。
好吧,一切就等離開這里再說。
溫思佳點了點頭,然後不再看楊牧,而是去與吳芬芳說話。
楊牧看得有些欣慰,真沒想到親媽和溫思佳這么投緣,竟然相談甚歡。
楊牧咬咬牙離開,不能兩頭都顧不上啊。
反正已經遇到了溫思佳,那一切都不能著急。
分別這么多年,急著與她表述情感沒有意義,還是應該先搞定宋雅茹。
楊牧離開了這邊,第一時間就去宋家大院,在宋雅茹的房間把她給找到。
宋雅茹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過,楊牧進去的時候她正躺在床上,看到楊牧後就用枕頭壓住了臉。
楊牧笑著過去壓在她身上,把枕頭拿開。
「干嘛啊。」
「幸好老子昨晚吃了你,要不然你還不得反悔反正婚禮也算進行了,就差你的一句我願意,快說。」
「不說。」
「別鬧,這事我也沒想到,不過思佳來了總是好事,給我們帶來了一條逃生的路,一會就讓你奶奶和你家人跟著一起第一批離開。」
「是了,她最本事。」
「吃醋了是不」
「沒。」
「口是心非,反正咱兩個本來就是夫妻,你認不認也得認。」
「你就不怕你的溫思佳吃醋」
「現在哪還有時間考慮這些,先出去再說吧,等到了暴君城,你們愛怎么吃醋怎么吃醋,大不了老子給你們做牛做馬彌補唄,事情已經這樣了,難道還要老子舍棄你們去逃避不,我寧可自己累點,也要對你們都負責。」
宋雅茹很不爽,在心里暗道:累你奶奶個腿!你左擁右抱的,哪里累
想到這里宋雅茹忽然紅了臉,怕是確實有累的地方,不是累心,而是累身。
「快點,說我願意,然後我就去辦事。」
「不說。」
「你要不說我就不走,反正當誤了撤離,那就讓別人說我是個因為女人而當誤正事的男人吧。」
「你怎么這么不講道理,你要甩鍋給我」
「不,和你一起背鍋。」
「你快走!你快走!」
宋雅茹用力推著楊牧的胸膛,楊牧死皮賴臉抱著她不松手,兩個人在床上掙扎了差不多五分鍾,最後宋雅茹放棄了,全身都是汗,安靜的躺在楊牧懷里。
她喘息了兩分鍾,然後呼氣慢慢平穩,又躺了三分鍾才輕聲道:
「我應該叫你秦羽還是楊牧」
「都行,不過我也不介意你叫老公。」
「以後我們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這次回去我我要把暴君城打造成鐵桶,能夠抵御任何危機,有多種備案,然後我們就在島上生活下去,幸福安逸的。當然我也不能因此頹廢,喪屍總歸還是要去殺,但你們最少可以安逸。」
「楊牧,你去吧,辦正事,我真的沒事。」
「嗯,在陪你一小會,今天說來說去也是你委屈了。」
「我你會對我不離不棄嗎」
「除非我死,否則一定。」
「別說那話。」
「嘿嘿。」
「溫思佳可真有氣質,而且長得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