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尾紋都起來了,「哪兒啊,生意倒也還行,這塊兒基本上來來往往都是旅游的或者是拉貨的人,總要有個歇腳的地方,我這不就有了么。」
「這倒也是。」
許嵐音點了點頭,這么一想這家旅社的生意肯定還算是可以的,這條路連接的景點時很出名的,再加上這段時間是放假時期,來來往往的旅客有不少,停留歇息的多得很,店肯定很掙錢。
吃飯完,許嵐音就准備上樓休息一下了。
她去浴室洗了個澡,准備解解乏,浴室有放置好的吹風機,很是貼心,她吹干頭發穿著浴袍躺床上准備跟許爸爸匯報一下情況,但怪事發生了,手機怎么也連不上網。
是旅社的人多了wifi信號差嗎?
許嵐音把wifi關了用自己的流量,結果還是沒網,她奇怪的坐起來,「明明還有話的啊……」自言自語了一下,把手機關機了重啟,那個顯示4g的標志還是沒有出現。
許嵐音試著給許爸爸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許嵐音狠狠地愣了一下,怎么可能是空號,這個號碼一直存著,許爸爸也有兩年沒換過號碼了,之前一直都沒有問題,怎么今天會顯示是空號呢?!
太奇怪了。
許嵐音又給許媽媽打,情況是一樣的。
「難道是手機的問題嗎?」
話音剛落,有人來敲門,許嵐音下床穿上拖鞋去開門,入眼的是劉栗,她問,「嵐音吶,你手機能讓我用一下嗎?我和我老公手機好像都壞了,電話打不出去。」
許嵐音心一沉,問:「是不是老顯示對方是空號?」
劉栗遲疑了一下,「你也……?」
許嵐音點了點頭。
劉栗皺起眉頭,「這不太正常啊。」她說了這么一句,「不如下樓去向老板娘借座機打打看。」
許嵐音把門給帶上,忙說:「我和你一起去。」
還沒到大廳,就聽到樓下也有人再說這個話題,老板娘貌似也在疑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正在這時,樓上傳來一道尖叫聲,快要把這房頂給叫破了。
有人死了。
過道上外躺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許嵐音有點印象,是大巴車上坐在她身後的男人,他有啤酒肚,穿著黑色的短袖,深色牛仔褲,右手上還拿著一個手機,後腦勺一灘鮮血,刺眼異常。
許嵐音臉色登時白了,後退了一步,劉栗把許嵐音護在身後,念她是個學生心有憐惜之情,「別看,嵐音。」
「恩。」許嵐音喉嚨泛起惡心的感覺,她忙捂住嘴,移開視線背對著屍體。
她有點想吐。
第一次見到實實在在的屍體,胃有點難受。
「他是踩到易拉罐滑到的。」人群中有人篤定的說。
許嵐音扭過來看向那個說話的男人,這個人看樣子二十四五歲,黑色短發,戴眼鏡,他半蹲著捏了捏那個可樂的易拉罐,易拉罐已經有點扁了,似乎是被人踩的,男人又移開屍體的頭,發現他後腦勺上居然有圖釘,還有不少玻璃碎片。
「這是死因嗎?」
「為什么過道上會有這些東西?」人還這么巧就摔在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