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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我……」喬雲飛面紅耳赤,意識又模糊,終於忍不住苦求:「臣妾想尿尿……」「呵呵!只是想尿尿嗎?」雲飛沈默不答。大約到此境地,更多求歡的話語,他仍舊無法說出口來。

熙帝見他羞慚難耐的模樣,一雙水霧中的眸子半是迷蒙半是清明,矛盾的樣子更加誘人。不由得一笑攬起人在胸前,只伸出一只手肘將雙腿自膝彎處高抬折起、直達胸腹。這一舉動引發男人因腹部難耐壓迫而無法克制的一聲低呼:「啊!不、不!」另一只手順著粗長的大腿滑下,從渾圓的臀瓣處一直撫摸到密縫中,開始肆意搓揉挑逗。不一時未知那手做了個什麽細的動作,幾近折疊的喬雲飛尖叫一聲,抖得如篩糠一般!熙帝感受著身前人在手臂禁錮下、在不敢稍動的姿勢下,渾身肌肉按捺不住的鮮活蹦跳,仿佛能聽到那急劇的心跳,又是一次無始無終的干高潮!不一時,喬雲飛再次渾身無力地癱軟下來,只是未曾解放過的分身愈加暗紅腫脹,尤有抽痛。

熙帝把人再次放置在石床之上,對一旁角落跪趴得謹慎謙卑的劉昌道:「今後愛妃再不聽話,便給他下面的口享用湯葯吧!其余事宜,若無緊要大事,不必再來問朕,只把你往日的手段拿出來便是!若妃的不馴,朕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恭送皇上──」

有了熙帝的金口玉言,劉昌雖然面上更加恭敬,行事也更加大膽起來──畢竟他的功勞福祿,都來自皇上而非娘娘不是?所有的調教訓練之計,經皇上聆聽許可之後,便有條不紊地進行起來。

作家的話:

我很抱歉。

28無限擴張

永昌十三年月廿八

宮中不留沒用的人,皇帝身邊尤其如此越上爬,越需有用如若一日沒有價值,被天子忘在一邊,哪空有品階,也是如宮的妃子一般,跟紅頂白的風氣,必將沒頂而至劉昌深這一點,因此心中雖然忐忑於皇帝對若妃的偏寵,害有朝一日遭其反噬,然而事未臨頭有僥幸,又一門心思想要功領賞,日復一日心若妃如不馴服必將報復,日復一日又希若妃被完全馴服,故反而行事起來越沒有退路

自那日將連夜制的銀制器具插若妃蕊之後,那物未曾取出機巧,輕輕觸動能讓它越擴;合千奇百怪的葯物,那穴日越撐越大,循進被器具撐開到一個匪所思的程度

這一次的調教,既沒有瘙癢,也沒有難熬的空虛,反而是無以抵擋忍耐的疼痛哪每日只是稍稍開分毫,喬飛也會被疼全身僵硬、不敢稍動,如砧板上的一塊凍一般,熬不夜夜唯有每日里止痛的溫湯灌腹中時,被灌個飽滿的身子稍稍解除僵硬,卻又要忍受難以言喻的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