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1 / 2)

天台上的白月光 未知 3178 字 2021-02-25

與朱芳對峙的青蛙一聽這話忙抖了一下身子呱叫著蹦入水底伸起胳膊抹了一把汗!上面的人類好危險啊!!

「看多以後,寶寶會長得像青蛙哦!」清華委婉地勸她遠離。

「可是青蛙的眼睛又大又清亮啊!」

「但是它的樣子太難看了!」

「切!電腦是人發明的,還會自動調整自己的狀態,寶形容詞身為高級動物,難道會連電腦都不如嗎?」朱芳不屑的撇嘴,把目光轉到旁邊的豬身上。「顏s還算白的純正,就是太胖,減點肥就差不多了。」

要豬減肥,真是天大的笑話,高傲的豬把頭一扭,擺著身子卧倒不理她。

哞!旁邊的牛親切地看著朱芳,希望她能在自己身上發掘以前不為人知的亮點。

「知道你的衛哥為什么不長青春痘嗎?」

「因為他會調理自己的身體!」

「哈!錯了,是因為他的皮和牛的一樣厚。」

膚淺的人類!牛「咯咯」的磨著牙。——不理它心內的暗潮滂湃,清華已經把青春痘的層面思考到牛皮癬的研究上。

所以晚飯桌上,清華毫不掩飾對章衛臉部皮膚的興趣。

「衛哥的臉癢不癢?」

不說由好,一說章衛覺得還真的有點癢。「幫我抓抓吧!」

「還抓啊!先上醫院吧!」清華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

聽到個「醫院」兩上字,章衛不能不謹慎起來。「為什么要我上醫院。」

「這個……」

清華面露難s,衛哥真不是一般愛面子,連個牛皮癬都不好意思說。

「上醫院就知道了唄!」估計是清華發現了章衛有什么隱疾不好當面說。

朱芳提出了她的方法,只是心內的想法極其晦氣。

和他們一起吃飯的張燁沉默了一段時間後也在絞盡腦汁地想章衛以前的風流帳還有以前j往過的女人哪個是有x病史的?

果然婦想夫有靈犀。

章衛在多數的贊成票下用自己的實際經歷來體會——飛來的橫禍。

當混合著酒、清毒水的味道刺激到章衛的鼻子時,他又懊惱的想起了清華的一句話怎么就把他害得這么慘。

「先生,請把袖子挽起來。」

監督著實習菜鳥的護士長細語地要求著面前這位看起來並不好惹的男人。

當實習護士顫顫巍巍地把棉簽塗在即將抽血的男人胳膊時,章衛閉上了眼睛,他倒不怕那細小的針頭,只是被實習菜鳥制造出來的緊張氣氛感染的心里直犯怵。

「哎呀!針好久哦!」半遮半擋的朱芳看著菜鳥顫抖的手,「哎……這遭的是什么罪啊!早知如此,就何必當初。」她嘆了口氣,無比同情的說道。「如果我生了女兒就決不讓她當護士。」

朱芳幸災樂禍的聲音像抽風箱一樣把章衛內火「呼呼…」抽冒了起來。「我說你磨磨蹭蹭g什么,要抽就快點,如果扎錯了頂多再來一次。」

「先……生,你……還好吧……針已經扎下去了。」

菜鳥扶住章衛突然僵硬的身體,一臉的惶恐……說話千萬要算數啊!

章衛呆滯的看了看她,喉子眼里滿是酸楚,差點哽咽成淚。

番外:寶寶的見識

冰月下的醫院門口,迷離著人們的身影,宛若冰冷的靜。——正是:北風蕭瑟景似秋,淚花落盡,斷腸步難走!

但在這傷風悲月的場景里並不妨礙章衛的一雙眼睛在月下像鬼火般憤怒的冒起。「你閃哪個解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華還從沒見過衛哥如此憤怒,因此心里也虛得很。只是這個風口浪尖上又不敢向他承認自己是把牛皮和他的臉關聯在一塊得出的理論。

章衛一臉菜s「我還真冤,什么事都沒做,卻被白扎了兩針!」還沒算上那十毫升的鮮血。

「對不住您啦,章衛大人。」朱芳連騙帶哄地回道。「不過千金難買心安吶!現在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姓朱的!一句話就想把我哄倒。我告訴你,沒門!」

看見朱芳毫無悔意的臉,表情猙獰的章衛毫不客氣的順了她一句話。

「g嘛?要查出有病你才得意啊!」朱芳不禁來氣的在他背後猛的一拍,「你腦袋什么做的,」沒有了張燁的氣場影響,她的歪理是出口成章。

「……是啊!是啊!」

一邊的清華連忙點頭如搗蒜。她這一點頭馬上就引火燒身了。

「我還真有點奇怪,清華你為什么無端端叫我去醫院呢?」章衛頓時有目標轉向她。

「有病治病,無病防身。」開玩笑!衛哥要是知道自己把他引以為自傲的臉蛋和牛皮聯系在一起,她還能活嗎?

「你肯定有別的想法在里頭。」

「‥‥是你多想了。」

「為什么你一進餐廳就先盯住我的臉?」

「‥‥不是臉,是你的手指。」頭大如斗的清華情急之下把火引去他處。

「那我手指怎么了。」章衛整好以瑕的出招。

「我、我、我怕你有灰指甲……」她越心虛,口齒越發的不清。

「可是你先叫我抓臉。」

討論到這里清華已經面s慘綠。

相對與她有氣進無氣出的狀態,章衛卻是越發的得意洋洋,他正了正身形,准備來個一鍋燉。「是不是那位姓朱的跟你說過什么了?」

章衛的行為明顯超出了追究事件真相的內容范疇,所以朱芳倒吸一口冷氣,在心里暗暗下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決定。

「如果不是你心虛,為什么會同意來醫院檢查!」言畢朱芳朝清華擠擠眼,暗示她趕快接話來個趕盡殺絕。

「這個……衛哥有他的想法吧!我想大部分還是為了我。」

清華有點為難扯了一句話,是完全不應景的那種。

「你知道就好。」章衛滿意的一笑,對她說道「如果不是為了你,就憑朱芳那句話,我才不會來呢。」

而朱芳臉s難看地望著清華。——連自己的同盟都倒戈了,她還能說什么?何況始作俑者正是清華。

但是清華的下一句話又令朱芳相當的安慰。

「其實我就是想太多了!芳姐只是說你的皮厚得跟牛皮一樣,我就不小心想去了牛皮癬。」

這時有人的臉s比朱芳剛才的更難看,此時章衛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完全是那種想倒打一耙卻被自己人無意擊中的狂郁心情。

眼見章衛氣急敗壞的模樣,從地下車庫取車回來的張燁不解的問朱芳「他怎么了?」

「因為他在我面前丟了面子又失了里子。」

朱芳很不客氣的點出了章衛的現實處境。

「是她先歪曲事實,明明是她的臉厚過牛皮,偏偏說是我的。」

章衛很不友好的白了朱芳一眼。

「在晚輩面前你們能不能成熟點!」

張燁眉毛一聳封殺了朱芳還要搶著說出口的話。

「說不定他就在你的肚子里偷笑!」

話一出,朱芳和章衛兩人總算自動閉嘴有了做大人自覺。

四個人坐在同一輛車上,是張燁開的車,當時車上有兩人一路劍拔弩張,爭吵的聲音在車廂里格外的刺耳。

「你到底有沒有孕婦的自覺?你就不會好好呆在家里養胎啊!」

「你是在妒忌我這個孕婦比你還精神嗎?」朱芳話音一落,清華就崇拜地望著她。

「電視里不是有牛嗎?為什么一定要跑去農物館去看。」聽到這話的張燁哭笑不得地想起章衛打針時那張發青又可憐的臉。

「近距離的觀察才能讓寶寶看見牛的眼睫毛很漂亮。」朱芳頂著歪量繼續囂張。

「做人要……厚道。姿態不能太高調。」章衛痛恨因為結巴弱了自己的氣勢。

「可以,但我怕暗爽到內傷時會波及到寶寶…‥」

行走的路上,清華能感覺到章衛已經扔走了蓋在臉上那層寂寞的倔強。

朱芳和章衛是同樣的貨s。

在各自傷口緩慢愈合的時間里,他們應該同樣體會到在一點點微癢的希望中入髓侵骨的痛,所以在壓制一切的努力中,他們選擇遺棄過往。

便此時在命運的輪轉中,他們都得到了當初不能要的東西,於是在傍惶掙扎相遇的兩人在看似水火的吵鬧中,其實是在偶爾嘲笑對方的軟弱和各自的半推半就。

晚上,在書房工作的張燁聽見朱芳在廚房和客廳之間輕輕地穿來穿去。然後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哼著阿姨教的紅樓越劇——「那么長時間才唱完的曲子,真是浪費時間。」出來客廳喝水的張燁沒心沒肝地說道。

朱芳氣結,惡狠狠道,「為懂欣賞就閉上你的尊口。」

看著她的惡形狀,張燁恍惚覺得親切。這不正是他以前熟悉的朱芳嗎?

可能這就是江山易改,本x難移!他心想,又不能這么說出來,只好道:「甲之熊掌,乙之砒霜。你應該慶幸我對你的熊掌沒興趣。」

朱芳笑出聲來,「什么時候你說話這么可愛了?」她打了個哈欠,在沙發上翻了個身,看見桌台上c在瓶中的花枝葉在燈光里曼妙地起舞,只可惜她不會欣賞。

夜晚,獨自走進浴室的朱芳撩開衣服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肚子,稍突的肚子,潤圓了腰部的肌膚……她自己摸一摸……才三個月。

明明在b超的片上已經可以看到他小小的頭和腳。

「沒那么快有形,醫生說要五個月左右才會大。」張燁站在她的身後,手里拿著裝汁y的小碗倚在門口,微笑,一股特別的香味繞過來,清的,腥的,甜的——迷惑著朱芳的味覺。「喝點吧!」「是什么?」她轉過身來問。

「書上找來的東西。」他放在她的鼻子下讓她聞一聞。

有點熟悉的味道「作什么用的?」又是安胎的嗎?這時間上會不會太早了。

「胡蘿卜蛋蜜汁,你不是愛美嗎?」張燁開口道,「能去掉你眼部的細紋。」

是你的,不是他的。

他只是你身上附帶的存在。

她終於嗅出了胡蘿卜的氣味合著清腥的蛋味從他的手里逸出,誘惑著她的心臟。

張燁低頭看著她,伸手去撥她貼在額頭上的劉海。

朱芳側了側頭,只是沒頭沒腦地對著那碗東西東碰西瞧,好奇得很。

張燁道:「不愛喝或許你有其它想要喝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