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1 / 2)

恨傾城 未知 6336 字 2021-02-25

說罷,他丟了一個小葯瓶在曼羅琳的面前,站在身邊的影子騎士連忙潛運斗氣,松開她被制的經脈。

沃夫特看也沒看癱在地上的曼羅琳,對一個影子騎士說:「你叫亞寒幫安米裝扮成曼羅琳的樣子,代替她去照看林嫣吧!」

交代完畢,沃夫特慢慢地走了出去,他的身後,傳來曼羅琳歇斯底里的笑聲和號叫!

第三十章山雨欲來

喬治背著手站立著,他沉默時,身上會散發出一種寒凜之氣,宛如冬天里的寒月。現在,他就這樣散發著一陣寒凜之氣,面前站著十來個黑衣蒙面的人。

這次狼組執行了一次最大規模的刺殺行動,一共剪除了四名全心全意忠於羅文哈爾的重要大臣。

只見一個黑衣人上前行禮道:「主人,屬下剛才在羅文哈爾王子府里看到了納木野少爺,見沒有多少人防守,就順便把他救了回來。因屬下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就自作主張,特來請主人恕罪!」

「納木野?倒是好久不見了。原來他竟然陷身到了羅文哈爾的王子府,你救了他本是一功,但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自作主張又是一過,功過相抵,算你無罪吧!」

「謝主人!」

「你把他送回公爵府吧。」

「是!」

納木野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身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他坐了起來,忽然發現自己穿著干干凈凈的武士袍,被子也全都是干干凈凈的。還有,身體也好像被人給清洗過了,糾結發臭的頭發,滿臉的胡須,都被處理過了。

難道,我自由了?

他暗暗地運了下斗氣,斗氣也恢復了!納木野只覺得天空似乎一下子就放晴了。天,我自由了,我真的自由了。

那,這是什么地方?是誰救了自己,難道是那些人放了自己?隨即他又搖搖頭,這怎么可能?自從那日他被羅文哈爾的屬下抓住後,他們先是把自己關押到了一座空山上,制住了自己的斗氣,還在自己身上戴上了重重的鐵鏈,鐵鏈的長度,足夠讓他進入旁邊的草房去休息和上廁所,也足夠讓他在空地上和他們幾個進行沒日沒夜的拼斗。

過了一陣子,納木野就發現,這些人是看中了自己的劍招,想從中領悟些東西來,自己剛開始的時候還想置之不理,可是,斗氣被制,面對他們一招又一招直欲取自己性命的攻勢,他不得已,只好以林嫣所教的巧招化解。不過,這樣一來,雖然他們從自己身上得益不少,但自己又何嘗不是領悟了更多?

不久,他就聽說那個叫馬羅列的首領死了,那幾個和自己過招的大武士還因此大哭一場。再過不久,他們就把自己關到了一座地牢中,每天的吃喝還不錯,那幾個大武士每次都來去匆匆,面有憂色。

納木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自己有心想救姐姐,沒想到,姐姐沒有救著,自己卻在獄中過了快有一年時間了吧,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打開房門,外面的陽光耀得他一陣眼花,閉著眼睛靜立了好一陣,他才適應過來。

一走出房門,他看到外面熟悉的景色,馬上明白他回到了沃夫特的公爵府里。

他順著熟悉的小路,徑直向沃夫特所在的屋子走去。一路上看到的騎士,都是些老面孔,每個人都親切地跟他打著招呼。這種親切,讓他覺得恍如隔世。

不一會兒,他就來到沃夫特的書房前。看外面站有幾個騎士,他知道沃夫特肯定在里面,他沖著對他微笑的騎士們點了點頭,來到門口,深深吸了一口氣,話還沒有出口,就聽得里面傳來沃夫特低沉的聲音:「是納木野嗎?進來吧!」

納木野先是一愣,才推開門走了進去,他定定地看著眼前的沃夫特,覺得他似乎比以前更有威嚴了,光站在那里,就給人一種強烈的威壓感。

沃夫特也在打量著他,這個少年,一年多的牢獄生活,讓他本來白凈清俊的臉顯得蒼白了許多,成熟了許多。他笑了笑,說:「坐吧。」

兩人坐下後,沃夫特說:「你受苦了!」

納木野搖搖頭,說:「沒有什么。」

沃夫特說:「現在你有什么打算?」說這話時,他藍色的眼睛定定地看著納木野,「你,還在怨我嗎?」

納木野不置一詞,看著沉默的納木野,沃夫特站了起來,走到窗邊,看著外面,說:「你放心,你的姐姐,我就算犧牲這條命,也會讓她平安出來的。」

這是他第一次給納木野一個承諾。納木野抬頭看了他片刻,才輕吁一口氣,說:「那樣,我就可以放心離開這里了。」

看著沃夫特充滿疑問的表情,他解釋道:「經過這件事,我發現自己實在太無能了。要保護好姐姐,我要學的東西實在有太多。我先離開這里,回到家里去把姐姐所教的東西領會透。等將來你把姐姐救出來後,我就守在她左右,保護她。」

沃夫特定定地看了他半晌,然後笑了笑,說:「這樣,我就可以安心了。」

納木野走到他面前,盯著他,說:「這是我的承諾,你也要記得你剛才的承諾。」

沃夫特盯著他的眼睛,說:「我以生命立誓!」

納木野一笑,轉身就向門口去去。他不問沃夫特是怎么救出他的,甚至不問林嫣的近況如何,就這樣離開了公爵府,一路向他曾經隱居的山谷走去。

諾頓的街上,還是那么繁華,納木野邊走邊看,漸漸地,就到了城外。城外的風光,就遠不及城內了。這里,不時有穿著破爛的平民和乞丐出現,一些臟兮兮的小孩子在打打鬧鬧。納木野忽然不想馬上回山谷了,這里,讓他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經歷過的事。

他一邊慢慢地走著,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周圍的景色。一年多的牢獄生涯,讓他對這一切都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正在這時,忽然聽到前面有人高聲叫道:「這是誰家的孩子啊?」

「孩子,你的父母呢?」

「這是哪里來的孩子,竟然有一雙黑色的眼睛?不會說話,難道是啞巴不成?」

納木野一聽道這句話,腳步一頓,接著立刻向人聲嘈雜的方向走去,只見前方圍了五六個大人,旁邊還有不少小孩子。納木野走過去,發現中間站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

天!她真有一雙黑色的眼睛!

納木野走到她面前,慢慢地蹲下身來,看著這個臉上臟兮兮的,正把食指放入嘴中,呆呆地站在當地的小孩子。

「小妹妹,你媽媽呢?」

也許是納木野的樣子讓小孩子覺得親切吧,小女孩子脆脆地說:「媽媽不要麗麗了。」

納木野忽然一陣心酸,他輕輕摟著孩子,說:「那,你跟哥哥走,好嗎?」

小女孩子定定地看著納木野,那黑色的眼睛水盈盈的,像極了林嫣,讓他一陣心碎。他心神恍惚,仿佛看到林嫣那溫柔而絕美的臉。他喃喃喊了一聲「姐姐」。忽然緊緊地把小女孩摟在懷里。他摟得如此之緊,眼淚嘩嘩直流,接著又哽咽地喊了一聲:「姐姐!」

小女孩雖然不懂,但他臉上流露出來的溫柔她還是能感覺到的。這種久違的溫暖讓她沖他一笑,臟黑的臉上露出一個可愛之極的笑容。她伸手反抱住他,喊道:「哥哥!哥哥!」

納木野緊緊地抱著她,過了一會才放開她,看著小女孩親密地依靠著自己,黑眼睛流露出一種信任和依賴的光芒,心里油然而生一陣溫馨感。

「走,哥哥抱你回家!」說罷,他抱著小女孩子向外面走去。

圍觀的眾人一愣一愣,倒也沒有人說話。這個時代,這種孤兒到處都有,並不是什么新鮮的事兒。不一會兒,人群便散了開來。

「放肆!他以為他是誰啊?他還真以為他做得天衣無縫?前一陣子鼓動我的大臣,現在又動手殺了我四個大臣!沃夫特,你以為你是黃金武士,我就拿你沒法子了嗎?」羅文哈爾憤怒地咆哮著。

他瘋狂地砸著東西,大聲吼叫著。不一會兒,就累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一個月時間里,亞伯拉罕、艾伯特、亞利克斯和鮑爾伯爵,這四個先皇器重的重臣,先後神秘過世。每一個都像是自殺,看起來天衣無縫,怎么也查不出原因。但羅文哈爾清楚地知道,他們絕不是自殺。這四個人,都勸告過自己,說沃夫特的人在秘密行動,要自己當心。可是,自己疏忽了,他太忙,總有太多的事讓他把別人的勸告給丟到腦後。

他知道動手的是沃夫特,可他居然束手無策!

「沃夫特!沃夫特!」他恨恨地咒罵著,一種隱隱的不安像種在他的心里一樣,讓他憤恨無比,「來人!」

多羅走了進來,對羅文哈爾行了一個標准的禮。

「召集各位大臣道議事廳!」

「是!」

林嫣這一陣子倒過得不錯,不時有一些後妃道她這里來坐坐,這些人,有的是真心,也有的是看她得寵,抱著討好她的心態而來。不過,這些對林嫣來說,都沒有區別。

羅文哈爾還是每天都來。他的心情很不好,人也憔悴了不少。林嫣知道,這主要是因為這一陣子,一些帝國的重臣先後意外死去,這讓他不安。從羅文哈爾的口里,她聽出來,他在懷疑沃夫特。但,這也與她無干!

林嫣每次都是淡淡地聽著,為他倒上一杯茶,或者在他的懇求下,撫一曲琵琶。

讓她感到開心的是,她的丹田中出現了一股明顯的熱流!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丹田的修復!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徹底自由了!從此不再身不由己,也不再委曲求全!

林嫣快樂地幻想著,一旦功力得復,她就要回到那個東方大陸,雖然同樣陌生,但至少,那里是自己的故土!說不定,自己還可以在那里得到回到自己熟悉的那個中原的方法。

終於要苦盡甘來了!林嫣心想,她望著外面郁郁蔥蔥的樹木,望著遠處隱隱可見的遠山和天上的浮雲,感到一種極度的輕松和快樂。

終於,終於,一切就要結束了。

不像林嫣,羅文哈爾的煩惱一直沒有休止過。他剛剛得知,神聖宮殿也加入了沃夫特那一派。而各大公國的邊界,各種混亂此起彼伏,以前潛伏了一段時間的父神教如今也變本加厲了。洛克公國、亞芡公國,因為與諾頓公國聯姻,現在幾乎完全是唯沃夫特馬首是瞻了。而那剎公國的貝連弗公爵,胡伊的戴維公爵也是各行其道,對他的命令陽奉y違。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危機感讓羅文哈爾覺得喘不過氣來。可他的大臣凈是一群廢物,根本就沒有辦法替他想出半個有效控制這種局面的方法!這幾天,他一怒之下,殺了兩個對他橫加指責、出言無忌的大臣。在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的君威還是能夠讓人感到害怕的!

沃夫特,沃夫特!你真是本皇的心腹大患啊!

「姐姐,你的身子怎么樣了?」

縈絲懶懶地坐在躺椅上,纖纖玉手拈著一粒葡萄,優雅地往嘴里送去。愛湖冰挺著個大肚子,手中拿著一本書,靜靜地看著。

聽到縈絲的問話,愛湖冰的臉上露出溫柔幸福的笑容,說:「還好,這小子會不時地踹我兩腳。」

縈絲看著她溫柔地撫著肚皮,只覺得那笑容燦爛得令自己心里如針刺一般,忽然,她覺得這葡萄一點味也沒有了,她慢慢坐起來,不由得長長嘆了一口氣。

愛湖冰自然之道她煩什么,溫和地看著她,說:「妹妹,你煩什么?日子還長著呢!」

縈絲說:「我也知道日子還長著呢,可是不知為什么,我這心里總是有點不安。我總覺得,現在這日子,過得一日便是一日!」

愛湖冰看了看院落里如標槍般挺立的騎士們,輕輕地說:「你不要擔心,我們的夫君料事周全,他不會有事的。」

縈絲笑了笑,說:「夫君想做皇帝,這也是榮耀的事情,有風險也是理所當然。姐姐,這個道理我是知道的。可是,我管不了自己的心啊!」

聽到她這話,愛湖冰沉默了一下,才輕輕地說:「我也是一樣。」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縈絲才開口說:「有時候,我還想著,我也不要他做什么皇帝,我只要日子永遠停留在現在,永遠不會改變!」

愛湖冰莞爾一笑,說:「怎么,想天天都纏住夫君不放嗎?」

「姐姐!」縈絲嬌嗔一聲。

愛湖冰看著她那樣子,不禁又是一笑。

幽深的暗室里,沃夫特坐在椅子上,那高大的身子在地上拖著長長的黑影。他的藍眼睛亮如星辰,掃視著下面上百號心腹,緩緩說:「離太後壽辰還有一個月,各位回去好好准備吧,我們的身家性命、富貴前程都在此一舉。各位自是知道其中利害,還望好自為之!」

「是!大人!」百來人的聲音整齊地響起,在這幽深的空間里回盪。

壓抑了幾個月的皇宮,這陣子又恢復了輕松。所有的人,包括羅文哈爾,還有後妃們,都想趁這次太後大壽,好好地樂一樂,放松一下緊綳了太久的神經。

因此,在有意施為下,整個皇宮,甚至整個皇都都現出了一派熱鬧氣氛。羅文哈爾已經下令,壽筵後,就要讓林嫣正式搬人皇宮。

林嫣沒有反對,按照她的估計,到時她的丹田應該已經完全被修復了,到那一天,她怕早就不知去向了。見林嫣默許,羅文哈爾不由大喜過望,心里以為,這是她接納自己的一種表示!

快樂到極致的羅文哈爾,頓時覺得所有的煩惱都離他遠去了。什么沃夫特,什么邊界問題,都被他拋到腦後。他一心一意只想著,林嫣於接受我了!她答應做我的妃子了!只恨不得向全世界的人說出他的快樂。所以,太後這次的壽辰慶典,他下了「越熱鬧越好」的命令!

離太後大壽還有三日。

皇都到處繁花若錦,熱鬧非凡。皇帝下令,普天同慶。百姓們於是開始了為期三天的狂歡。無論男女老少,這幾天,都要放下手頭的工作,穿著節日的盛裝,載歌載舞來慶祝。

皇宮里也是一派熱鬧的景象,裝飾一新的魔法燈,閃著瑩瑩的光輝,穿梭來回的侍女,穿著華美的服裝,帶著歡樂的笑容。所有的侍衛,一邊自得地喝著美酒,一邊開心地跟侍女們嬉笑著。這些,也是經過羅文哈爾特批的。他允許他的子民,在這三天里面可以盡情快樂。

後妃們如同花蝴蟝一樣,參加著一場又一場的舞會。上流社會的貴族們,說著贊美的語言,優雅地跳著舞,如同一個個精靈。

羅文哈爾的笑聲這幾天就沒有停過,舞會、賽馬、音樂、美人的媚眼,讓他又回到了王子時代的輕松無憂。他要盡情開懷,把一切的煩惱都忘掉。

沃夫特靜靜地翻看著手中的報告,嘴角含著一縷若有若無的笑容,那縷笑容,在魔法燈的暗影中,透出一種詭秘的色彩。

莫科林一動不動地站在他的面前,低著頭。

過了一會兒,沃夫特輕輕地笑了笑,說:「好雅興啊!羅文哈爾,他還真是今日有酒今日醉啊!」

莫科林也跟著笑了笑,冰冷的聲音里透著一絲得意,「大人,這叫做天助找等。」

沃夫特扯了扯嘴皮,說:「你下去吧!小心一點!」

「是!」

莫科林走後,沃夫特還在翻看著手中的報告,過了一會兒才喃喃道:「林嫣,你別怕,馬上你就可以得到自由了!馬上!」

弗特飛快地奔跑著,他的頭發上,身上,汗水像雨一樣不停地淌下,順著他那棱角分明的臉,向下不停地淌著。他的眼睛里充滿了血絲,臉上露出一種蒼白的疲態!

看著前面的城樓,他心里想,馬上,馬上就到了皇都了,就到皇宮了。堅持,只要再堅持一會兒,就可以了!

不一會兒,他就進入了皇城,可該死的,這城里怎么會有這么多的人?到處都一片擁擠!他艱難地穿梭著,不時踩到別人的腳,惹來一片罵聲!這一下,他還撞到了一個戴面具的青年。那青年大聲咒罵著,伸出手想拉住他,卻被他一甩,巧勁一施,掙了開來!

弗特沒有回頭地繼續趕著路、好不容易,才來到了皇宮外面。他是羅文哈爾身邊的親衛騎士,守門的騎士們認得他,見他滿頭大汗地跑來,—副緊張的樣子,似乎有萬分著急的事,不由得笑道:「弗特,你怎么啦?干嗎這么著急!」

弗特一個急步停在猗士們的面前,喘著氣問道:「你們誰知道皇帝陛下現在在哪里?」

另外一個騎士笑了笑,說:『現在哪里知遵陛下在哪里。不過,再過兩個時辰,就正式舉行太後壽辰慶典了。那時,陛下一定會出現。」

弗特搖搖頭,說:「不行,我現在必須找到他!」說罷一沖而入。

看著他的背影,最開始說話的那個騎士說:「代我一下,我先方便—下!」說完就匆匆向宮里的一角走去。

一個小個子的騎士咕噥―句:「就他屎n多!」說完嘆了一口氣,對另外幾個騎士說:「兄弟們,我們的運氣太差了!你看那些在里面值班的,個個逍遙自得,好不快活,就只有我們,守在這里,干瞪眼!」

聽到他的話,另外幾個騎士也嘆了一口氣,其中一個騎士說:「是啊!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啊,可惜我們運氣實在太差,偏偏輪到現在當值!」

一個高個子的騎士冷著一張臉,說:「哪是運氣差?分明是我們得罪了人!才來做這個苦差!」他這話一出,另外幾個人就都不說話了。

話說弗特沖到騎士總營,卻哪里找得到人?到處都是人,他卻找不到他所要找的人。

總算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多羅!

他沖了過去,叫道:「多羅副統領!」

多羅停下了腳步,奇怪地看著弗特那風塵仆仆的樣子。弗特示意他,二人來到花園的一處安靜角落。

弗特嚴肅地看著多羅,說:「多羅副統領,我有萬分緊急的事情要找陛下!你知道陛下現在在哪里嗎?」

多羅嘆了一口氣,說:「陛下這幾天的行蹤,除了他帶去的木各楊和湯喬,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聽到這話,弗特著急起來,他在原地轉了轉,想了一會兒,說:「多羅副統領,有一件事非常緊急。我無意中得知,沃夫特公爵要在今天起事!」

「什么?」多羅駭了一跳,臉變得刷白,「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