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別告訴我,是你踢醒我的!」

「就是我踢醒你的。」

風長明泄氣追:「你贏了,我也醒了,你回到你的位置去吧。」

苛羽以輕蔑的語氣道:「若非是鉑城主,你什么也不是,現在大家都在為你拼命,你卻一付無所事事的熊樣,你對得起誰?」

「苛羽,你若再繼續抓狂,我不原諒你了!」

風長明正色道。

「我——」

「羽兒,回來,不得無禮!」

苛拿喝阻苛羽,怕她再說出刺激風長明的話,風長明是有不對之處,卻不是他能隨便說的,他既然承認鉑哪是家主,則也必須承認風長明是他的少主。

無論如何,風長明己經繼鉑哪之後,成為冰旗的真正統領,拉沙蒂金和那席里,以及營格米都是冰旗的盟軍而己,但他苛拿卻是鉑哪的家仆的,蒂金和那席里也許可明旨責甚至反對風長明,他苛拿必須以守護冰旗做為人生的目標。

蒂檬很不滿苛羽此時的舉止行為,她道:「苛羽,我不懂戰爭,只是,沖著你剛才的話,我完全有理由把你轟出帳外,我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侮辱我的男人!」

苛羽冷傲獨特的細臉現出一抹無懼的笑,道:「你盡管試試。」

「都給我閉嘴!」

蒂金怒吼,聲震營帳。

「爹——」

「我說了閉嘴,你沒聽到嗎?」

蒂檬不敢出聲,苛羽狠瞪了蒂檬,回到她父親的身旁坐了,她的另一邊坐著黨邢……

「長明,如果你再敢睡著,別怪我的大刀砍落你的人頭!鉑叔難道錯了嗎?難道我們都錯了?我把拉沙的存亡都賭在你的身上了,希望你別讓我輸得精光,即使輸得精光,也叫我輸得無悔吧?」

蒂金語重深長地道。

法通亦道:「少主,別讓死去的家主蒙羞……唉。」

風長明凌利的眼睛掃視了帳內的眾將,道:「都說了完吧?啊?」

他的狂態即將爆發,白英忽然哭泣,風長明心中一驚,身體透涼,胸中的氣陡然勁泄,臉呈愧色,朝著白英道:「姐,你別哭,好嗎?我不睡就是了。」

白英領首道:「嗯。」

風長明道:「你們繼續,但是,別再說與戰事無關的話題。」

苛羽最先道:「你身一旗之主,好歹也算個霸主,就沒有任何意見要發表?」

苛羽這話一出,眾將都注視著風長明,就連蒂檬也側臉盯看他,他沉默半晌,才道:「苛羽,也許你是一個美麗而具野性的戰將,可是,為何你就不能記住我以前對你說的話?難道就因為你心里不承認我這個旗主?」

苛羽一愣,有些不自然了,但卻不肯認輸,一雙美眸仍然與風長明直視,風長明也瞪著她,同時喝道:「騫盧你重復給她聽。」

「少主,我人老了記性不好——」

「我記性卻好得很,我記得你是敗於……」

「少主曾對我們說過一句話,『我相信你們』,老頭一直不敢忘,為了少主這句話,老頭的頭落地了,也會滾到少主的腳下!」

騫盧炮彈似地喊說。

風長明的視線未曾離開苛羽,只見她微垂臉,冷冶的臉兒露出一抹紅霞,道:「相信我們就夠了嗎?」

苛拿嘆道:「羽兒,不要再和少主扛了,少主己經說得很明白了。一個霸主,最重要的才能,就是相信他的將領,而一個強者,最重要的就是自信。」

法通點頭以示贊成,蒂金道:「黨邢、營格米、騫盧你們三人匯報各自的軍隊訓練情況。」

「苛鉻騎兵四千,新騎兵六千。以上為苛鉻騎兵副統黨邢匯報。」

「營格長刀,兩千,新練長刀兵三千,共五千。」

「騫霸長斧兵一千五百,新招長斧兵三千;驀霸弓箭兵四千五百。合起來,就是九千。塔斯戰神所鍾愛的老頭向少主匯報完畢!」

那席里簡單地道:「刀騎兵,一萬一千。」

蒂金喝道:「拉沙戰士,四萬!」

風長明聽罷,道:「看來屬於我父親原來的士兵,不到一萬,嘿嘿。」

法通卻道:「冰旗將兵,八萬多。」

「冰旗將兵八萬多!」

帳內眾將同聲喝喊,響徹天地。

「旗主,還有疑問嗎?」

法通道。

「謝謝大家!」

他由衷地感謝,只是在他的心里,加了這么一句:謝謝你,法通。

蒂金道:「即使這場仗,像在西境一般的結果,但是,我們仍然會讓他們付出滲重的代價……」

風長明笑道:「要么不打,若打了,就不必去想一個敗字。」

蒂金雙眼發光,亮漆如金,他豪聲道:「是的,戰者,不言敗。旗主,我們隨時都能夠發動攻襲,只等你一聲令下,我冰旗八萬大軍,必闖入布族之土,勢如破竹!」

「很好!」

風長明站了起來,高壯無比的身軀抖擻著絕對的信念,然後他面對著眾將,不經意的一笑,卻把他的信念打破,成就了一種轉變後的異樣親切,他道:「這戰爭不是我挑起的,但是,我也不拒絕。只是,這場戰爭,我不主張由我們先發動。把主動權讓給烈古吧。

眾將初始訝異,很快地又明白過來,少數一兩個不明白的,礙於面子,也沒提問,最終還是蒂檬這門外漢忍不住了,就問:「長明,為何要等他們發動?我們處於弱勢,本該先發制人的啊?」

風長明笑道:「老師,你總是這么可愛,哈哈!我們雖身處栗族,卻並沒有得到栗族民眾的真心支持,甚至在他們心中我們其實是侵略者,所以我才會請出嚴族長幫忙,要知道,我所想要的,並非栗族。如呆我們與布族戰斗,嚴族長就是我們背後最大的支柱,因為他己經可以代表栗族了!我給他與以前相同的權力和自由,但同時也希望他給我絕對的支持,我相信他會給予我相應的回報。」

「栗族幾經戰爭,己經弱得無法抵抗外敵,即使我們退出栗族,這族也免不了被別族的霸主再踐踏、再征服……我今還給他們種族的名譽,並誓言不干涉栗族內部事務,免去他們『滅族,思想的繼續膨脹。而在此時,布族的入侵,給予我們解釋的機會。如呆我們先踏入布族的土地,則是我們侵略布族,遇到布族的反攻而敗的話,栗族不會同情我們,而且他們會抱著』布族只是打冰旗,的思想而觀戰。」

「可是,如果是布族先發動的戰爭,他們早我們一步踏入栗族的領土。性質上,就是他們侵戰栗族,我冰旗便以栗族的盟軍而與之戰,則嚴復便可以發動栗族的民眾,取得栗族的諒解和支持,與我同抗烈古!」

「這就是為何我們不能先發動戰爭的緣故,而不是因為我們弱於他們,才采守勢的。老師,別忘了,我睡著的時候,也是能夠品味你身上的香味的……哈哈!如果沒什么事情,我先走一步了,都要戰斗了,還不讓我睡足精神,這是哪門子道理啊?」

風長明狂笑著,蒂檬緊緊地跟隨他,他走到苛羽面前,停了下來,道:「你跟我到我營帳里來吧?」

苛羽道:「我為何要到你的營帳?」

「如果我說這只是單純的命令呢?」

「你……」

「別緊張,這不是命令,只是一個邀請,你可以選擇不來的,但是,錯過這次,你沒有下次了。」

苛羽急了,冷叱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其余眾人也期恃著……

「我想送你一個禮物。」

「禮物?是什么?」

「一把槍,非常厲害的槍,相信你也會非常喜歡,我的!」

帳里剎時靜默,忽地,爆起一片倒彩,苛羽羞得冷面通紅,整個人都像被火燒著了,氣急敗壞地跺著腳,手指著風長明道:「你……你混蛋!色胚子!我不要你的禮物,不要你的槍——不……不是槍……反正就是不要!」

「哈哈……那是你的事情,我只說我要送你,你可以不來,如果你覺得你不會後悔的話。老師,我們走吧,回去之後我也送你禮物。」

風長明摟著蒂檬,出了帳,直到他走了很遠,苛羽還聽得到他那超級變態、超級狂妄的笑。

眾將也相繼離去,偌大的帳里只剩下苛羽,她在思考……

帳幕忽開,進來的是營格米,他剛才己經出去,現在卻又再度回來,他看著沉思中的苛羽,輕嘆道:「羽兒,你去吧,不要在意我。」

苛羽聽了他的語言,轉身面對他,道:「你以為我是在意你?」

「不是在意我,你是在意什么?」

「我什么也不在意。」

營格米道:「我知道你喜歡長明——」

「誰喜歡他了,營格米,你說清楚?」

「喜不喜歡,你比我更明白,只是他剛才說的話,不知你聽清楚沒有?」

營格米說罷,也不要苛羽的回答,直接出帳去了。

帳里還是只剩苛羽。

※※「你說她會不會來?」

風長明問蒂檬,蒂檬回道:「那要看她對你的情有多濃了,如果情淡,我想她是不會過來的。」

風長明感嘆道:「營格米很多次讓我勾引他這個未婚妻,以前她沒成為營格米的未婚妻之前,父親要我征服她,可惜天不遂人意,她變成了營格米的未婚妻,而營格米又成了我的伙伴,許久以來,我都在思考,要不要放開她,然而或許在苛鉻的時候,對她產生了感情,終究有些不舍。但若她這次不來,我只好放棄她了,心不屬我的,偏又是朋友的,不好奪之啊!」

蒂檬道:「她如果進入你的帳,則便是向所有的人,公開她對你的感情。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需要很大的愛和決心的。苛羽是個久經戰爭的女人,在抉擇的時刻,她會拋棄一切的。要么拋棄對你的感情,要么拋棄她的自尊。」

「我忽然好想問問,如果是老師,老師會怎么做?」

「啊?」

蒂檬愣住了,好一會,才慎道:「你這壞蛋,你根本沒給我選擇,你qg了我的心,我要你補償我的損失。

「好啊,回去我立即補償你,要多少有多少,啊哈哈……」

「大笨象,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嗎?說給潛兒聽聽喲!」

參潛兒和寧馨從左側走來,風長明道:「潛兒,你怎么和寧馨走到一塊了?漠伽呢?」

「伽伽啊,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找不到她,就找寧馨姐姐玩了,大笨象,你剛才和老師談什么?有那么好笑?」

兩女己經走近,參潛兒挽住風長明左手,輕輕地搖晃。

風長明笑道:「只是問一個女人到底愛不愛我?」

他說話的時候,雙眼盯著寧馨,寧馨受不了他那熾熱的目光,習賡陛地害羞、低首。

參潛兒奇道:「一個女人愛不愛你,有什么好笑的?」

「的確沒什么好笑,我跟那女人說了,如果她愛我,待會就到我的營帳里來,如果她還是愛她原來的男人的話,則可以不來的,只是,以後也不需要她進入我的生活了。」

他仍然是看著寧馨說的,寧馨聽了,只是沉默。

參潛倒是應得干脆:「這樣啊,那我現在就跟大笨象去哩,因為潛兒就愛大笨象。」

單純的人,對愛,也是這般簡潔明了吧?

「哦,果然是潛兒最可愛。」

風長明摟著參潛兒離開了,蒂檬看看寧馨,本想說幾句話,她啟櫻唇竟無言,幽幽輕嘆,未道半句,隨風長明去了。

三人回到營帳,開始胡鬧,參潛兒被風長明弄得衣衫不整,蒂檬亦是春情橫溢,笑罵之聲不絕,苛羽掀帳進來時,便看見如此一幕:風長明趴伏在地席,參潛兒騎在風長明的背上,她背對著風長明,雙手執著風長明的一對腳踝,使勁地往後扳,扳得風長明呱呱喊痛,她卻得意地嘻嘻樂意,「叫你要脫潛兒的衣服」……

苛羽看到此幕,驀地又退了出去。

風長明的臉剛好是對著幕門的,他道:「既然來了,為何要後退呢?」

「誰?誰來了?」

參潛兒扭頭過來,沒看見什么人,她剛才太得意了,沒有察覺有人進來,此時也不去思考,找不著人影了,她就笑道:「大笨象,騙潛兒,想轉移潛兒的注意力。哼,別妄想,潛兒這次是不會放過你的,讓你知道什么叫虐恃!」

蒂檬道:「潛兒,你放過他吧,別鬧啦,有人要進來了。」

「是嗎?那潛兒要保持淑女了,大笨象,不得惹我哦。」

參潛兒依依不舍地從風長明的背下來,急忙整理了衣衫,然後朝外面道:「是誰啊?可以進來啦。」

帳外靜著,可是,帳里的人都能聽到帳外的人急促的呼吸,並且,不止一個人……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人了?

帳幕被掀起,苛羽進來,隨後進來的是寧馨。

蒂檬心想:這一箭雙雕之計,虧你想得出來……

風長明坐起來,道:「坐吧,這里有些亂。」

兩女坐好,風長明又道:「來了,我就很高興,給個見面禮。」

苛羽叱道:「混蛋,別折磨人!」

「噓,別說話,閉上眼睛。」

「為什么要閉上眼睛?」

苛羽和寧馨異口同聲,話一出口,她們相互對望,眸中盡是疑。

風長明笑道:「己經來了,就代表承認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最重要的東西都給了我,為我閉一下眼睛也不行嗎?」

「混蛋,你以後會後悔的!」

苛羽發狠話,可眼睛卻柔順地輕閉,與此同時,坐於她左旁的寧馨也閉上了美眸,風長明爬過去,先在寧馨的嘴唇吻了一記,發覺她的臉有些淡紅,而後他看著苛羽那半冷半傲的小臉蛋,輕吹了一口氣,即時道:「沒我允許,不得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