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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長明之燈第五章姬雅的爆發

可憐的凌雨,她在翌日得到了特殊的待遇:被四人大轎扛著離開了眠粟。沒有答應相助巴羅蕊,也沒回應血靈的邀請,血靈已經邀請了他兩次,也許不會再有第三次的邀請了,風長明令她很難下台,但他風長明是不懼這個女人的。或者血靈真的很強,只是他有絕對的信心面對她,這已經不能說是他狂妄了,因為誰都知道他確實有這種實力的——即使不算上風妖的勢力。

風長明忽然覺得輕松很多,此時那席里派來使者,從使者的口中得知瀘涇無意與冰旗結盟,風長明與眾將商議,蒂金和法通都主張先奪下西境,因為他們最初發動戰爭的目的,就是奪回西境,誰據著西境不還,誰就是敵人,在這層上,他們是缺乏理智的,但風長明支持他們的主張,其他眾將也無話可說,反正戰爭這回事,誰敵誰友,很難說得清楚的。今日是友得,明日或者就成為敵人了。按理來說,瀘涇所持的是熾族的軍隊,本該是友的,然而瀘涇占據了西境,則形勢就轉變了,經過差不多半年的休養,冰旗的戰力也得到了恢復,而瀘涇剛奪取西境,一切未得到休歇,正是攻奪的大好時機……

巴羅二十年四月十五日,大地終於見暖了。

綠草萬里,花開滿野,百花現草中,見絲絲的春情和嫵媚。

風長明從眾女的酥體里爬出來,東風玉和東風瓶兩姐妹陪他去晨裕,正在他與兩姐妹在水里打得火熱之時,蒂檬跑進來說風雅姬找他,他急忙叫蒂檬替他著衣,問道:「我姐找我干嘛?」

蒂檬道:「我也不知道,她要進來,我叫她在廳里等,奇怪的是,你回來這么久,她現在才找你……」

風長明道:「她會不會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如果她知道,我難以面對她的。」

蒂檬搖搖頭,道:「應該是不知道的,她找得也不是很急,大概也沒什么要緊的事情。」

「就是因為沒要緊事情卻來找我,讓我心里老放不下的。如果是有急事才找我,我心里還舒坦些,你知道我真的很怕她,我小時候怕她,現在更怕她,唉。」

風長明無奈地嘆息,自從他恢復記憶以來,對風雅姬的恐懼感也恢復了,這實在是夠奇怪的,他從小就養成了怕他的「暴力姐姐」的習慣,卻因記憶被封而消失,如今記憶出來了,那恐懼症也立即復活。

蒂檬知道風長明說的是實話,在雪城的時候,她也是親眼看見風長明怕風雅姬的,只是事情後來的發展,超出她的想象了。

風長明著好衣服,還是不大肯出去,蒂檬扯他的衣袖,他就很不情願地跟著蒂檬出去了,在明長宮的大廳里,看見了風雅姬,此時風雅姬正對風箏兩姐妹發瓢,罵她們背叛了她以及她的弟弟,兩姐妹見風長明出來,向風長明投來求救的目光,風長明視而不見——他自己都少個人來救的,悲啊!

他看了看廳中的人,發覺比平時少了許多,連漠伽都不知道閃到哪里去了,可見眾女似乎都不願意惹上風雅姬,皆因眾女都知道風雅姬其實是風長明的親姐,她們惹不起這號人,出了風箏姐妹,就只有不知情的鰈夢在大廳,是蒂檬領風長明進來,她就也悄悄地躲進了其中一間廂房,風長明覺得蒂檬太不夠意思了。

鰈夢見風長明走過來,她就靠入風長明的懷里,問道:「她是誰?好凶啊!」

風雅姬的臉一擺,一雙媚眼瞪著,就對風長明吼道:「我娘找你!」

風長明聽了,心頭輕松,還好只是娘找他,不是她自己特意來找他的,他真的怕她,只是現在而言,對她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情和內疚,他風長明搞了那么多女人,很少後悔的,就對風雅姬這事悔恨難當——蕪族的傳統雖然很放盪,可蕪族的傳統里,有著血緣關系的,也是不可以亂搞的,他卻搞了自己的親姐姐,唉。

「娘……找我,何事?」

風長明難得地結巴。

風雅姬叱道:「你叫什么娘?是我娘,不是你娘。」

「嗯,那你娘找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叫我來傳話,我就過來傳話,其他的我不管。」

風長明嘆道:「我還以為你是專程過來罵人的?」

風雅姬雙手叉腰,道:「我罵人又怎么了?她們是我弟的女奴,我不能罵嗎?風箏,你說,我能不能罵你?」

風箏可憐兮兮地看著風長明,道:「能。」

風雅姬換上一付得意的神情,又看上風致,風致不等風雅姬問出嘴,就輕輕地點點頭,風長明見這長得一模一樣得雙胞胎姐妹,在風雅姬面前,竟然得到了相同得命運,他真是苦笑不得,他這姐姐,從小到大,都是這般得霸道。

為了替兩姐妹擺脫這種厄運,風長明道:「我和你過去見你娘吧。」

「為何我要和你過去?我娘只是找你,又沒說一定要我帶你過去。這里又是你的地方,我娘在哪里你是清楚得,干嘛要我跟你過去?」

風長明張嘴無言,頭一垂,就向明長宮外走出,風雅姬卻繼續向兩姐妹開炮,風長明愛莫能助,只好加快腳步,盡量不要聽到風雅姬對兩姐妹得令人汗顏得訓話……

風長明從明長宮出來,轉向右側門,雅芬就住在門里小院得閣樓里,是,因為專門為她們安排的,為的是不讓別人進去打擾,其實,也真的進去沒有人敢打擾雅芬,因為很多重要的人物都以為雅芬就是風長明的生母,躲之還來不及呢。

他在外面喚一聲,里面就傳出雅芬的召喚,他就走進去了,雅芬和迷心、迷情、風萌、風屏以及風嫻都在,風長明看見迷心四女,就想起營格米和騫盧來了,心里很是擔憂,他怕有一天,她們知道他的身份,真個纏著自己不放的話,那實在是叫他頭痛的。

他向雅芬施了禮,雅芬偏叫他在對面的排椅上坐了,讓他獨自面對著她們,一個是親娘,五個應該算是自己的女奴的……

「咳,娘……咳,阿姨,你找我來有什么要緊事嗎?」

風長明無病而咳。

雅芬卻糊迷道:「白明,你病了?」

風長明的腦袋「嗡」的一下,急道:「不……不是。」

雅芬微微一笑,雅致的俏臉現一種幽靜的美態,在成熟中多了一絲抹不去的怨憂,那是她的親生兒子死留下來的,後來又疊加了風長明失蹤給予的憂愁。

「像你這種人,的確不會輕易得病的,卻為何在我面前不停地咳嗽呢?」

雅芬笑道。

風長明卻覺得體內的汗要滲出來了,他道:「剛才從外面走進來,喉嚨沾了些沙塵……」

這理由實在是夠爛的,可他只能找出這種理由了,如果是別人,他可以不答的,但問他的是他的母親,他即使找個爛得不能再爛的理由,也得回答她的。

雅芬似乎不願意放過他,她道:「外面風很大?」

「不是……阿姨,你找我過來不是問我天氣吧?」

風長明實在無法繼續扯下去,只好轉移話題。

雅芬似乎也覺得逗夠風長明了,就正經地道:「我找你過來,是為了兩件事情。以前我拜托你幫我找兒子,不知是否有消息了?」

「有……應該快了。」

「但願如此,其實我也知道這讓你為難,畢竟失蹤了好幾年的人,可能早已經不在人世了。這事就先擱下吧,若非我夫君說長明在西境,我是不會讓你幫我找的,因為你雖是西陸的霸主,這種事情卻也不是你能夠解決的。白明,我找你過來的另一個原因是,關於姬雅的,你以前推說姬雅不願意而拒絕我的提議,可自從你在臨海失蹤的那段時間,我家那好強的女兒卻悄悄為你哭,我知道她其實深愛著你的,你畢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況且我家姬雅也不比其它女孩差,你回來後,我最近問姬雅是否願意跟你,她沒有回答我,卻沒像以前一樣反對,我就當她是默認了,一直想找機會讓你過來商量你和姬雅的事,可你回來之後似乎很忙,直到今天才讓姬雅去請你過來。白明,我要把女兒許給你,你意下如何呢?」

風長明看著雅芬那期待的眼神,感到周圍的空氣的密度忽然增大了,壓得他胸腔的呼吸不暢。

風長明不敢對視雅芬,轉視中看見其它五女,只見她們都微笑著看自己,他心里虛虛的,就仰起了臉,道「這個嘛,還是當事人在的時候……再討論,現在姬雅不在這里,就這樣決定下來,似乎……似乎對她很不尊重……尊重吧?」

雅芬的笑容消失,換一種認真的神色,她道:「我倒覺得是你不願意討論,你別忘了要對我女兒負責,我沒了兒子,只有這個女兒了,若你真要傷她的心,或者我會煸動我夫君對付你,為了女兒,我真的會這么做!你就說一句,你到底要不要姬雅?其它的就不必多說了。」

原來雅芬的性格里,也有像風姬雅一樣的「悍」的一面,想想也是,雖然風姬雅長得不大像她的母親,性格似乎也不像,可風姬雅畢竟是她生的,風姬雅的火爆性格,不可能來得沒理由。

風長明的額頭真的滲汗了,他舉手擦了擦汗,倒不是怕風妖對付自己,而是風妖根本就是自己的生父,姬雅是自己的胞姐,現在婚的是他的生母,他風長明再狂,也不敢在雅芬面前表露出來。如此,室內一片沉靜,連各人呼吸的聲響也清晰可聞,風長明幾次張嘴,那喉嚨沙響的,就是說不出話。

她的生母他和胞姐成婚,這到底要如何回答?

最慘的是,不但風姬雅對他有著不屬於姐弟的愛情,他更清楚自己對風姬雅也有著不該有的感情和欲望……

正在左右為難時,他轉頭看向門口,驚喜地看見了風姬雅,他以為風姬雅又會像上次一樣反對雅芬的,可是風姬雅卻是怒視自己,他就感到情勢不妙,不自然地道:「姬雅……」

「這個問題讓你很難回答嗎?」

風姬雅冷冷地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風姬雅在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她豐滿的r體在微微顫抖。

風長明被風姬雅的語言震住了――他突然好想亮出自己的身份,然而那會令他更難以面對這里所有的女人的。

他道:「我……我……」

風姬雅冷叱道:「你收了那么多女人,難道我風姬雅就比她們差勁了?如果我聽到你肯定的回答,我也許會當場反對我母親的提議的,可你竟然連話都不願意說,你這是對我風姬雅的侮辱,我絕不原諒你。混蛋,你以為你很好嗎?我現在就去其他的男人代替你,別以為世間只有你一個男人!」

她轉身就跑了出去,但風長明聽到了她最後的哭。

雅芬突然站了起來,冷靜地道:「你走吧,姬雅既然如此說了,你沒有留下來的必要,我也不需要你的解釋,明天我帶她們回蕪族,如果要我們留下來,最好把我們都殺了,但那樣的話,我想,蕪族的軍隊會更瘋狂地踏入你的領地。」

風長明是很想解釋,可他心里此時比誰都要難受,他沒向雅芬施禮,就直接走出了閣樓,然後張望了這個院落,這雅芬所住的閣樓是在院落的西面,南面還有兩間較小的珍閣,風長明知道風姬雅是住在南面左邊閣樓的,想到那里一趟,可剛才風姬雅所說的話,他知道風姬雅不會回她的寢室了,她要去哪里找男人呢?」

風長明突然覺得心里很痛,像是被槍刺到了心臟的感覺,讓他在痛苦中沉著一種憤怒。

他走出院落,就直接前往營格米處,因為他覺得風姬雅要找男人的話,首選應該是營格帥哥的,那時營格米與騫老頭在調兵,風長明見風姬雅不在,也不問什么,直接吩咐兩人派人尋找風姬雅,騫盧悄悄問他出了什么事,風長明擺手什么也沒說,轉頭就獨自離開了,他回到明長宮前,忽然又掉頭向右側門走入,進了院落,直接往風姬雅的珍閣走去,到得門前,他推了推門,門被鎖著,也不知是從外面鎖的還是從里面鎖的,他沒有鑰匙,所以呼喚了幾聲,里面沒有聲響,他提腳就踹過去,把兩扇門踹個稀巴爛,從外室直走往內室,在內室門前驚見風姬雅趴在床前小圓桌上,他的心跳反而變得很快,身體也覺得乏力,可前時的痛苦和憤怒在瞬間轉變為欣慰和幸福。

風姬雅似乎睡得很沉,就連他踢門,她也沒有從睡夢中驚醒……

「姬雅……」

風長明走到桌前,輕喚風姬雅,可風姬雅沒有回應。他站了好一會兒,伸出手輕悄悄地托起風姬雅的臉,她的臉上還有著淚的痕跡,雙眼緊閉,他看著她的姐姐,心中略痛,嘆息一聲,道:「雖然不能和你一起,可我很高興你沒有真的去找男人,否則我真的會發瘋的,不知道為何,即使恢復了記憶,還是對你藏著不該有的感情哩。」

風長明靜靜地站了一會,然後轉身要悄悄離開了――只要他知道風姬雅安靜地在這里睡,他的心里也得到了一些平靜,然後就在他走出第一步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背衣被什么牽扯住了,他掉轉頭,看見仍然趴睡在桌上的風姬雅伸出一只手,可風姬雅卻仍然裝睡,他想了想,回轉身來,彎腰下去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把她放到床上,道:「別跟我嘔氣了,睡吧,我真的無意要傷你的心的,只是……我們,很難哩。」

風姬雅悄然放開手,風長明坐在床沿,一時不敢走開,他想等她真的睡著,因此一坐就是許久,直到他覺得風姬雅應該入睡的時候,他才悄悄地站起來背對著風姬雅,又轉了一會,才踏步前行,身體卻突然被風姬雅從後面抱住了,只聽得風姬雅在他耳邊喊道:「不許走!」

風長明站定了,風姬雅的雙臂環著他的胸膛,風長明感到她碩大的茹房緊壓著自己的背,竟令他感到胸膛有種窒息,但他不可以扳她的手了,如果風姬雅只是風姬雅,他或者可以推開她,但風姬雅還是他的姐姐,並非白英那種干姐姐,而是他風長明的親姐姐,是從同一個母親的身體里生出來的,他不能再傷害她的。

「姬雅,我對不起你……」

「我不是要你說這些,我要問你,為何你要這般對我?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可你平時那般對我,我並沒有感到你對我有著感情,我知道是我勾引你的,後來又那般的侮辱你,還一直和你抬杠……我也不期待你對我好,只是我娘那般說了,你應她一聲不行嗎?你答應了,我才好拒絕你,你為何讓我那般地下不了台?連參潛兒那凡人都敢笑我風姬雅y盪地獻身給你,卻得不到你的一點垂憐!誰要你的垂憐了?我風姬雅既然敢做出那種事情,就不會後悔,也不會覺得自己可憐,只是你的行為令我憤怒,我想、想報復你……混蛋,可我不知道怎么報復,我說我要去找男人,你就相信了,難道你一直以來覺得我是很y盪的女人?假如我是那種女人,我的第一次也不會給你奪去!我恨你這混蛋!」

風姬雅咬在風長明的背,風長明忍著痛,只感到貼在背上的她的身體在顫抖著。

濕熱的淚珠潤濕了風長明的背衣……

「你想要我如何?」

風長明不了解她的意圖,聲音也有些發顫。

風姬雅沉默了一陣,才道:「我要強暴你!」

風長明的身體劇震,這什么姐姐來的!

可他想風姬雅的性格――她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只是以前對自己的時候,是拿巨錘施暴,此刻她卻要用她的身體來對他施暴,若她知道他是她的親弟弟,她又會做何感想?

「海之眼雖沒給女人多少地位,但經過多年的奮爭,海之眼也有著強悍的女人!並非只有男人能夠強暴女人,女人也應該學會強暴男人,我風姬雅曾算給你強暴過,現在也要強暴一回你,以圖獲個心理平衡。」

她突然把風長明龐大的身軀抱了起來,就論力量,她是非常的巨大的,風長明下一刻就被她擲到了床上,他之所以從小怕風姬雅,就因為風姬雅這極度暴力的一面,以及她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強大力量――很少女人有著她那般原始的暴發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