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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些自暴自棄,與茫然不知該如何作為。

殷凜蒙住沈鳴冰冷的眼神,他已足夠無措,不願再見到任何拿刀戳他心臟的視線。

沈鳴的目光似冰,但唇瓣卻仍然柔軟,殷凜含住他的唇,被柔軟的觸感刺激得渾身顫抖,他親吻著沈鳴的唇,吮吸著他的耳垂,撕咬著他的喉結,舔舐著他的肌膚,將印記刻在每一寸肌膚上,殷凜用這樣毫無意義的行為,宣告著他對沈鳴的所有權。

然而,他能做的也僅此而已。

雙手被縛,雙腿被分開抬高,屈辱兼被迫的姿勢讓沈鳴攥緊拳頭,他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天花板,連半分視線也不願再施舍給殷凜。

他被人狠狠沖撞著,異物感讓沈鳴心理愈發不適,就算身體仍然在配合,他心中已然厭惡至極。

殷凜偃旗息鼓後,沈鳴雙腿已酸麻得無力動彈,大腿內側更摩擦得像褪了一層皮般,他頑強抵抗所爭取來的,不過是輕易能承諾的做前戴套,即使殷凜保證,他絕對不可能再出現以前的狀況。

沈鳴不信他。

隨後他被殷凜抱去浴室,水已經放好了,溫度適宜,殷凜先踏進浴缸,再讓沈鳴坐在他懷里,他攬著沈鳴的時候,差點被對方掐住喉嚨,沈鳴很清楚喉嚨的弱點,更能一擊即中,在最短時間用最有效的方法扭斷對方的脖子,即使是殷凜也不敢冒這個險。

清洗花了很多時間,殷凜為此增添了不少新傷,他似乎並不介意傷口進水,又或者是認定這不能對他造成影響。

沈鳴再次被故技重施裹進被子時,當著殷凜的面把被子給撕碎了,殷凜手還抓著被子一角,只得沉默看著沈鳴,表情倒是一向的平靜。

沈鳴剛經歷暢汗淋漓的運動,嗓音有些嘶啞,他沉聲道:「殷凜,我不想我們走到那一步。」

「還有新被子,我去拿。」

「殷凜!」沈鳴怒吼一聲,將被撕開的被子扔到床下,「你一定要這樣嗎!給彼此留點情面不好?」

殷凜凝視著沈鳴,以堅定的表情表明自己的決心。

「我懂了。」半晌,沈鳴冷笑道,「既然你宣戰了,我只能應戰。」

殷凜轉過身,掩蓋住臉上所有的情緒,他想說什么,聲音卻全被堵在了喉嚨里,現在開口聲音聽起來肯定像在哭,殷凜咬了咬唇,重新取了床新被子過來,等洶涌澎湃的情緒恢復正常,才一字一字認真道:「停戰的權利永遠歸你所有。」

「我也是這句話,停戰的權利在你手里。」

「我不會停。」

「我也不會。」

誰先休戰,誰就輸了。

(2)

後來沈鳴聽徐谷提起,原來殷凜那幾天是獨自跑去xx區了,那地方向來是極端組織的聖地,常年戰爭動亂不斷,原本任務是安排幾個頭領去的,結果卻被殷凜攬了過去。

說到這里,徐谷還特別強調殷凜當時心情尤其糟糕,不少人雖然好奇卻沒敢吭一聲,後來得知殷凜竟然一個人去,甚至連長老會都出動了。

任務凶險程度極大,殷凜再厲害也比不過槍炮,被打中照樣得受傷流血,甚至還有死掉的可能性,龍亞再怎樣也沒窮酸到需要家主親自動手的程度。

但殷凜卻執意如此,不顧任何人的勸解。

事實上,這次任務程度肯定會死人,但殷凜一個人去,不但完成了任務,還只是受了點輕傷,以殷凜的恢復能力,這點傷根本不值一提。

沈鳴看到過殷凜的傷,就憑那些痕跡,他就能想到當時情況的凶險程度,以殷凜的速度都中彈了,這足以說明當時火力的集中,換成沈鳴,他保證自己絕對無法突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