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1 / 2)

誰憐葬花人 未知 6071 字 2021-02-25

那會是誰的?

閻晟?貌似不可能,因為前三個月前他的人就已經盯上閻晟了,桃花那時根本就不在他的手里。

傾默蠡,夜琥焰?這兩個的行蹤詭譎的很,近來他也多次派人去查找他們的行蹤,他們卻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他一無所獲。看來這兩個人不像是表面的那么簡單……

「主子請三思,『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若是我們北延樓的鋒芒太露,勢必會引來多方勢力的忌憚和恐懼……風頭太勁迎接而來的可能將是被削弱……要讓北延樓長存千萬載,那么就要學會隱藏鋒芒……」風壇主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篇忠肯的言論。

白逸研在椅子上簡單的換了個姿勢,慵懶半闔眼,嘴角淺笑微勾,一聲不吭,安靜以待。眼神卻冰冷的讓見了的人都不由的心生寒意。

眾人皆因自家主子的態度,背脊拼命流出冷汗。──雖然主子臉上常常帶笑,優雅俊秀的像是個嫡仙似的人物,但是他們知道這些全部都是假相,主子的可怕和危險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承受的了的。

「再者……前主子有令: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可亂開殺戒。」風壇主不畏懼自身『安危』,繼續勇敢堅定的忠言直諫。因為他知道主子雖然是任性了一點,也貪玩了一點,但是對待前主子還是尊敬的很,只要拿出前主子下過的命令,那么就一定能壓制住主子的乖張行為。

果然,白逸研對於前主子,也就是他的爺爺還是心存敬意的。這不,他被的不得不開口了,「風壇主。我只不過是想殺些人而已。哪來的亂開殺戒?你未免太大驚小怪了吧。」還敢拿爺爺出來壓他!他看這老頭是活膩了!

「主子!閻晟、傾默蠡、夜琥焰這三個人皆不是泛泛之輩,他們每一個人都不是簡單角色。所以,我們如果硬要對付他們勢必會殺戒大開。到那時無論是敵方還是我方都將會死傷無數……」

「……而且牽一發動全身,他們這幾個人的存亡也關乎天下的民生國運。前主子還有命令:我們可以不管天下之事,但是絕不可以去破壞天下的太平。」一殿人物皆同時跪地,正氣凜然的衷心勸諫。──他們雖然知道主子一旦下定命令要去做的事情他們再多的進言也無濟於事。但是,這此事事關重大,關乎北延樓的千秋偉業;關乎他們子子孫孫的榮華與富貴(北延樓的壇主之流雖然是有能者居之,但是北延樓里的人卻能一代接一代的生活在北延樓里。他們就像是一個小小的富足國家。);更關乎天下民生。所以他們不得不力勸自家主子冷靜處事!

白逸研攥緊拳頭,深不可測的瞳猛的一縮一縮的,慵懶的目光瞬間犀利,臉頰上的肌r微微抖動,抿緊了雙唇,倏地站起身甩袖離去。

見主子怒意沖沖的離去,眾人不由呼出了一口氣,軟倒在地,拖起衣袖拼命擦拭額角被嚇出的冷汗。

風壇主低低吶道,「還好前主子的命令對主子還有震懾作用……」還是前主子有了解自己主子的乖張行跡,在臨死前留下了那么一些的規矩、命令。不然他們恐怕沒能辦法勸得住任性的主子了……

「你說,主子為什么要除掉那三人?」雷壇主好奇的小聲問著雨壇主。因為壇里除了風壇主,就屬雨壇主的消息最為靈通。又因風壇主此人太冷硬古板了,所以他只能找雨壇主了解內情。

「據我觀察,肯定是為了一個女人。」雨壇主摸摸下巴,淡淡回道。

雷壇主睜大眼眸,急劇震驚,「啊!原來真是為了個女人啊……」本來他以為這些都是些謠言呢。「不過主子向來不屑女色的魅惑,就算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嫦鄄,也沒有成功走進主子的心里一步……」他不禁好奇,那個傳聞中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超越美麗無雙的嫦鄄,在主子的心中占了重要的分量。主子居然要為她殺掉那些個勢力強悍的男人。天啊,這消息實在是太震憾了。

「噓!你小聲一點。」雨壇主連忙捂雷壇主的受驚而大張的嘴巴,小心翼翼地轉頭看了看四周,見的確是四下無人,便再度轉眸面對雷壇主,神秘兮兮的說道,「其實我也搞不懂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怎么就喜歡上那樣的一個女人呢(那女人他是見過的,論相貌、身段都不過是普通的貨色而已,她恐怕連嫦鄄的一根腳趾頭也比不上吧。)?不過以我的精確到無人可敵的判斷,我敢肯定:像主子這種寡情的男人,他一旦動起情來那就是再也無葯可救的徹底沉淪……」雨壇主愉快的眯起眼,勾起唇。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寡情又有本事的男人深陷在情感泥沼中卻又很不甘心苦苦掙扎的滋味真是他娘的好啊。

雷壇主撓頭。風壇主則是佯裝無奈的搖搖頭,繼續八卦道,「我們本來應該為主子那顆冰冷的心能夠動情而感到高心的。只是主子這種感情的爆發力後果是很嚴重的……」特別是主子這種有著強悍本事的男人,情動的後果不是毀天滅地就是生靈塗炭……

☆☆

清晨,古松樹旁,陽光照耀。我坐在楠木太師椅上,懶洋洋的灑著太陽。

我嘴角淺淺勾起嘴角,舒寧的摸了摸還是平坦的肚皮。雖然這個孩子不會是我的,但是這個孩子好像是我期盼了很久很久似的。「好奇怪的感覺。」我怔神吶吶道。

「什么感覺很奇怪?」我的身後有人接話道。

我緩緩回頭,見是白逸研正站在我的身後,驚訝問道,「你是什么時候來的?走路怎么也沒個聲音。」

「嚇到你了?」白逸研勾起唇角,緩緩蹲在我坐的椅子旁邊,笑道,「以後呢,我一定走出聲音來讓你聽見。」

我一愣,不知道這是一種寵溺還是一種遷就?我抬眼認真看他,喃喃道,「你不要這么遷就我。」

「怎么?又被我感動了?」白逸研嘴角勾起一個壞壞的笑。

我落寞一笑,沒有接著他的話尾兒應聲。我雙手閑散的擱在膝蓋上,這時一陣風吹來,捻在左手指縫中的淡綠絹帕被風翻卷得颯颯作響。

我們就這么靜默了許久。

忽然,我淡淡開口,「白逸研。我們就這么結束吧。」雖然心在流血,但是我沒有別的方法了。

「結束?什么意思?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白逸研身子一僵,他淡淡垂眸,抓起我的小手兒認真把玩。

我羞澀地抽了抽手,卻沒能成功的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白逸研。請你聽我說。我現在懷了孩子。這個孩子還不是你的。……而且我也並不想打掉這個孩子。」

我很不爭氣的掉下了眼淚,就算白逸研不介意我不是處女,就算白逸研真的很喜歡我。但是以我對他的了解,我知道白逸研他絕對是個極度霸道的男人,他怎么能夠容忍他娶的妻子生下別人的孩子。(這么大的一頂『綠帽』扣下來,任誰也受不了的。)──所以,於其讓他說出來重傷我的心,還不如我自己主動提出離開。至少這樣做,我保住了我的顏面。

「你並不想打掉這個孩子?」雖然他暫時並不想殺掉她肚子里面的那個野種,但是她的這句話,他聽了就是覺得很不舒服,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在你心里那個孩子比我還來得重要嗎?」

「這……這根本就不能拿來比較的!」我吱吱嗚嗚,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白逸研這個極度高難的問題。

「他在你心里比我重要是嗎?為了他,你居然要離開我!」白逸研冷冽的控訴。

「白逸研,你聽我說。他畢竟是一條小小的生命,我不可以自私的為了我和你的婚事,而把他打掉。」我急急解釋道。

「你這是承認他比我重要?」白逸研憤怒,聲調高亢了起來。

「白逸研,你不要鬧了!」我的聲音也高亢了起來。

其實我會大聲,也是因為我心虛了……因為他說的話是事實。在我的潛意識里,我很堅定地要我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就算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和白逸研在一起,我也是心甘情願的。──好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未免太奇怪了。我為什么會這么在意這個孩子呢?會為了他,我居然能忍受刮心之痛放棄和白逸研的感情……

「我鬧?我看是你在鬧吧?」白逸研的眸光發冷,脖子因為怒氣而發紅,「你要孩子,我們以後也可以有,」

沒有了這個野種,他們以後還是可以有他們自己的孩子的,所以沒有了這個野種又能怎么樣?「而你居然會為了這個孩子要離開我。」

我定定地望向他,雙手很自然的護住還是很平坦的肚子,母性的愛表露無疑,「他既然來到我的肚子里,那么我就有那個責任把他生下來。」

「我又沒有不讓你生下他。」白逸研的眼簾低垂,長長的眼睫毛巧妙的遮住了他黑眸中的陰冷情緒。

「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的眼睛閃閃發亮,白逸研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可以同時擁有他和孩子?

「我們的婚事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並沒有矛盾的地方。」白逸研凝望著我的眼,認真的說道,「我不否認。我不喜歡你肚子的那個孩子。你若打掉這個孩子是我最想要的結果。但是如果你不願意打掉他,我也不會強你一定要打掉。」(白逸研在心底詭異一笑:就算是做戲,也要說出幾分真實感情來才能讓人信服。這就是為人處事的上上策略。)

我徹底愣住了……

世間的一切在一剎之間變地無比的美好……

清澈如琉璃的暖暖日光照耀在他白色的衣袍上,散發出柔柔的溫和白光。我仿佛瞬間失聰了……

待我回過神來時,只聽白逸研正焦急地叫喚著我的名。「桃花,桃花。……你怎么了?說話啊。」

「白逸研……你說的可是真的?」我真得可以一邊養著別的男人的孩子,一邊和他在一起嗎?他真的不會去在意這么一頂巨大的『綠帽』嗎?

「你在懷疑我說的話?」白逸研眯起眼,語調危險的問道。

我緩緩搖搖頭,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光,「我不是懷疑你。我只是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天哪…白逸研居然、他居然能接受我肚子里的孩子……

「那你為什么覺得不能相信你自己的耳朵?嗯?」白逸研輕輕低問。

「我以為你不可能會接受養著別的男人孩子的我……」這句是掏心掏肺的真心話兒。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樣的人?」白逸研眸光深沉,冷峻的五官在暖暖的冬日陽光下變得迷幻難懂,我倆周身的空氣剎那間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冷凍結。

「……」我傻傻的望著他,眼眶里噙滿了感動的淚水。

「你怎么不回答我的問題?嗯?」溫柔的語氣、冰冷的眼神、詭譎的氣氛。

「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我錯了,所以我道歉,行不?

「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的了你剛才對我的傷害?」他帶有磁性的性感聲音低低響起。

他凌厲的眼神刮得我心悸,我簌簌一哆嗦,「傷害?……哪有那么嚴重!」我睜大眼睛,認定這是他對我無中生有的嚴重誣陷。

白逸研悠閑地抓起我的手罩在他的心口上,雙眸定定地凝視著我的眸,懶懶道,「我這里被你狠狠的傷害了……傷口很深而且這里現在還在流著鮮血呢。」

「對不起、對不起。白逸研,對不起啦。」我仰著臉,拉著他的衣袖左右輕輕搖晃著。雖然知道白逸研太過誇大其詞了,但是還是很甘心的放低姿態的認罪道歉著,畢竟那個做錯事情的人是我。

「雖然我不屑為他人養孩子,但是為了你,我能忍。」(白逸研外表平靜如常,內心里卻如萬馬奔騰:也就忍那么幾個月,他咬牙忍一忍也就過了。不計較,不計較,不能計較……)

他說的這話讓我又是難受又是感動。「你……」我想罵他,卻又舍不得。

「我怎么了?」他勾唇淡笑,眼神痞痞。

「你……可惡透頂……」我嗔怒地握起小拳頭捶打了他的胸口一記。我舍不得罵他,可他偏來找罵!真的好想好想罵他一聲『賤骨頭』。

心甜如密

風和日麗,天藍地青。

暖暖的陽光懶洋洋的穿透綠樹的枝葉灑在幽幽草地上幻化成清澈如琉璃的淺白光芒。

樹蔭里,一方棉繩編織的繩網吊床的四個角分別系在兩棵相隔大約是兩米的茂密繁花樹的粗壯枝椏上。

遠遠地,我便見白逸研閉著眼在睡午覺呢。忽見一絲風卷起了飄落在地的一根白色羽毛,不由的我起了捉弄之意,嘴角彎彎勾,端下身子拾起這一根羽毛,躡手躡腳地悄悄走進白逸研……

本想拿著這根羽毛鬧他的,可是一切的捉弄計劃在見到他如仙似妖的絕美容顏時竟沒有出息的全部都忘記了……

白逸研優即使是在睡著的時候依舊是美的那么的耐看。不得不說白逸研他真真是個人間絕色中的極品。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這世間恐怕很少人的容貌能與他匹敵了。

此刻的我徹徹底底的淪陷了,我情不自禁地步步走近他,站在離他很近很近的地方眼睛一瞬不瞬的貪婪的盯著他的容顏看。

剎那,他的眼簾撩起,長長的睫毛跟著翹起,卷出一個彎彎的迷人弧度。

「呀!」我不由得捂唇驚叫,連連後退了幾步。

白逸研像是撲捉到了什么,只見他俊逸的臉龐上漾起了淺淺的笑意,半是捉弄半是戲謔的挑眉問道,「你做了什么虧心事,居然被我嚇成這樣?」

「白大哥,你居然裝睡?」白逸研說他比較喜歡聽我喚他『白大哥』,他說這個稱呼聽起來比較親切。──比較親切?嘻,這個說法我很喜歡,所以我便甜滋滋的點頭答應了。

「我是假寐,不是裝睡。」白逸研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雙手握在我的腋窩下,把我抱上了晃晃悠悠的柔軟的吊床里,和他面對面的躺著,「你呀,別想岔開話題。說吧,剛才你的小腦袋里在想些什么呢?怎么我一睜開眼,你就像一只受驚的小白兔?」

我捻著手中的羽毛轉了轉,道,「我想用這根羽毛鬧你的癢,可是你卻睜開了眼,你說我能不被你嚇住嗎?」

「哦。原來是做賊心虛啊。」白逸研醇厚低沉的嗓音極具魅力。

「喂!你不懂就別亂用好不好?什么做賊心虛,好像我要偷你什么東西似的。」我發惱得白了他一眼。

「是嗎?可以我所知,我的某樣東西已經被你偷走了呢……」半睜半閉的眸幽怨地瞥了我一眼;眉眼飛舞中無形的增添了他又柔又魅的妖孽氣質。

這個話題好像隱藏著『陷阱』呢,我連忙岔開話題,「這個吊床好軟,躺起來很舒服呢。」

「偶爾躺一下是很舒服。」白逸研低眉一笑,像是放過我了。可是隨後的他卻淡雅地閉著眼,看也不再看我一眼,等了好久都沒有見他有要理我的意願……

腦袋有些遲鈍的我終於是發現了他的不對勁,「白大哥。」

「嗯?」白逸研淡淡應了聲。

「你還惱今兒我不跟你同床的事情嗎?」

「惱你?」白逸研睜開了漆黑的眸,他淡淡笑起,黝黯的眼底是深深的痴迷是幽幽的低嘆,「我怎么舍得呢?」

我的心因他的話一甜,眯著眼痴痴笑起,雙手捧住了他的臉,認真說道,「謝謝你的舍不得。」

「嗯。」白逸研輕嗯一聲,便又沒有了下文。

我討好地向他靠近,此刻風從他的背後吹來,他的衣襟盪漾,淡淡清香從他的肌膚里溢出,長長青絲在薄薄白衫間飄渺輕繞。

「白大哥,你好香啊。」我的鼻子抵住他的胸膛深深一嗅,嘴角噙笑,暖意洋洋。

「你在調戲我?」

「有規定不能調戲你嗎?」

「那就隨便你調戲,不過嘛,調戲了我,你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白逸研嗤嗤低笑的嗓音清甜的宛若是天籟。

「不要啦,白大哥。」我推開他吻我的臉。

「現在我很飢渴呢。」白逸研低低笑起。

「你好不要臉,哪有人會說自己飢渴的?」

白逸研捋起我的數縷發絲在他的鼻翼上輕輕的嗅,幽怨道,「桃花妹妹呀,我已經有兩個月沒有碰過女人身了……」

「哦?為什么呢?」我的腦袋被他的一聲桃花妹妹給占滿了,暈暈乎乎的,就連自己已經落入狡猾的狐狸的陷阱里也毫不知情。

「因為我的女人懷孕了。」他說這話時的表情好認真。

「白大哥……」他的這句話讓我的整顆心甜的就像是泡在蜜里頭了。「你意思是不是說我是你唯一的女人?」

「你好不要臉,哪有女人家這么問男人話的?」白逸研寵溺深深的以他的額抵住我的額。

「你不許學我說話!」我把自己的鼻子貼近他的鼻子來回摩擦,「認真的回答我吧,白大哥。」

「為什么要認真的回答你?」他淺淺勾唇,薄涼的嘴緩緩靠近我的臉,痴迷地吸吮、啃嚙著我的唇。

「因為我想知道……」我閉上眼,微微嘟起嘴,任他痴醉地吸吮、啃嚙。

「你為什么想知道?」白逸研性感的唇緩緩移向我的耳畔邊,並誘惑十足地向我吐了一口熱氣。

「因為我在乎。」我抓起他的大手,我的五指和他的五指相互錯開,然後緊緊扣住。

「你……為什么會在乎?」白逸研雙眸迷醉,唇吻住了我的耳朵。

「嗯~~好癢~~」

「桃花,回答我。」白逸研捧住我的臉,漆黑的雙眸亮晶晶地盯著我認真的瞧。

「因為,因為我喜歡白大哥……」我雙頰酡紅,真真是好不要臉哦。

「只是喜歡嗎?」

「你還不滿足嗎?」我的心里甜滋滋的,就像是灌了蜂蜜一樣的甜。

「是的,我不滿足。」白逸研酣然低喃。

「哦?為什么不滿足呢?」我雙眸亮晶晶的問。

「因為我想要你的愛。」

「為什么你會想要我的……愛?」我的心兒怦怦直跳的好生厲害,只因為我也有同樣的想法,我也不滿足於他的喜歡,我也想要他的深深愛。

「因為……」白逸研是何等聰明,我心中的小九九他豈會看不穿。他把他的唇更彎的勾起,「因為我愛你,所以想要得到你同等的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