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1 / 2)

愛情的力量是非凡的:被情人強烈的性欲弄得精疲力乏,淘虛了身於,用文雅的來說,墮入情網的人就如觸了電。

愛情猶如割破了的傷口。當一個人自以為他的愛情是獨一無二的時候,而失戀的痛苦是只有自己才感受得到的,不久卻發現別人的情況與自己的差不多一樣。大家都一樣的認為愛情快樂、悲哀、爭吵、說謊,欺騙……。巴爾特敘述的這一切是不是新的浪漫主義的誕生?明天我們是否也像我們的先輩那樣狂熱地對待愛情?

戰勝愛的恐懼的辦法——如果真有辦法的活——難道不是采取行動解除它,解除痛苦?

3。輕輕叩開愛循之門

女大學生開初並不知道屬於她的愛情在哪兒。她不願意相信,也不能相信它。或許,輕叩她們心扉的愛情的聲音太輕太微,她們未曾聽見。但是,當一個異性出現在她們的生活當中,她們的身上就會出現某些變化。她們粉面含春,鮮潤光澤,而舉止卻張皇失措,當時機尚未成熟時,她們必須學會克制沖動,檢點自己的言行。

不管她們的態度是審慎的還是不審慎的,她們的變化依然顯而易見。正如青春期的症狀,出的水痘……她們或是臉呈喜呈萎靡不振。

這個階段的愛情還是精神上的,不久才產生r體的愛情。精神之愛與r欲之愛和諧,一切都很順利,否則發生沖突,男女之間合作得好,始能享受精神之愛的甘芳,但每個人以往的經歷和創傷卻影響著新生、愛情。

當男女雙方擺脫了羞澀、故作姿態、正經、種種的憂慮,他們才享受得到r體之愛的快樂。有些女性輕而易舉地享受到了,有些女性則終身未獲快感。愛的教育與現在學校授予的性教育不同,需要對方的理解和合作。不管怎么樣,沒有什么東西能比生活本身更能教會你愛情這一課題……下面是一個大學四年級女生的回憶:當我還是一個女中學生時,在課間c時曾聽到女同學私下里竊竊耳語,暗暗傳遞消息:「某某干了那事啦!」「干了那事的女生」還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沒干過那事」的女孩子便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來。

念初三時,我的鄰桌,一個女孩子悄悄告訴我說:「王敏的哥哥王成吻了她的嘴,還把舌頭放進她的嘴里。」

父母不肯告訴我們,我們是怎樣出生的。有人說笑是由鸛放進白菜里的,「爸爸放了一點東西到媽媽的肚子里,於是就變成了嬰兒。」

那么,媽媽就是白菜,爸爸就是鸛鳥?

我們學校辭退了一位年輕的體育教師。他原是頂替退了休的教師的。這位年輕教師長的一表人才。他來我們學校時,我們爬在摟上窗口上嚷嚷:喲,他長的真帥!他的衣領多像餡餅!

他昂首闊步地走了過去,我們看紅了臉。過去,我們對付教師的態度是很放肆的,我們調皮得像男孩子,戲弄他們,這是頭一回被教師的風度迷住他告訴我們說,他可以給我們解答有關人類生命起源的問題,並發給我們一本教科書,書里附有c圖。

我和一個女伴坐在飯堂後面的c場上,試圖理解c圖的內容,校長來了,我們嚇得臉色蒼白,忙不迭地向她解釋。

我意識到我不應受這些書的影響,但女伴們常常偷偷的議論這些事。

有一個女伴對我們說:「我等不及了。星期四我到城里去鑲牙,下午去找大毛,他長的很像趙丹。他和我約好了的,要和我玩玩,他是有婦之夫,這更好,因為他有經驗。」

從首都回來,她如願以償,我很佩服她的果斷。她告訴我,她和他在一間她從未見過的旅館(這旅館有可折疊的浴缸)里度過了兩小時。

「他對我說,他不想動我,因為我以後還要嫁人的。所以我沒有什么感覺,我太害怕了,什么也沒看見。」

「後來他教我抽煙,我不知道我還是不是處女。」

另一個女大學生對這「第一次」的感覺很不同:「他是個工程師,錢掙不多,我們是在他的工作單位里干這事的,你無法想象,有說不出的舒服!我還想再來一次。兩星期後他又來了,他答應要我。我不明白我為什么要等他那么久。」

可憐的姑娘等了很久,因為這工程師不要她了,另娶了一個。

「他娶了一個東北佬,你知道嗎?他娶了個東北佬!」這位女大學生悲嘆地說。

我們大學的女生都有這類故事可講,因為性的教育並不是從看開始的。姑娘們很早就從別人的傳聞中,讀的書里,夢中,甚至從同學老師溫存的友誼中獲得了這方面的啟蒙教育。

小明回憶道:那一天正是我12歲生日,我去上舞蹈課。不用說,我很高興,11點鍾我們上課,下午,我的小朋友來我家吃生日蛋糕。我提著裝軟底鞋、芭蕾舞鞋、護腿套和緊身外衣的布兜,來到小院子里面的練舞室,室內的暖氣設備不知讓誰撤了。

我們這群小姑娘正要發火罵人,一位不辨年齡的女人走進練舞室,我之所以稱她為「不辨年齡」,是因為在她那一頭深栗色的頭發中夾著幾絡白發。瓜子臉、翹鼻子、櫻唇。

這個女人對我們說,她叫雪倩,來代感冒卧床的老師上課。

她穿著黑色緊身外衣,肌r發達,男人般的窄腰,手臂上綳出一條條青筋。

她糾正我們舞蹈動作,結實平坦的肚子擦著我的上半身,手扶著我的肩背,我整個地感覺到她的身形。她教我們摔跤,我雖然對摔跤運動沒多大興趣,但想到我可以貼在她身上,我就很激動。

她選我身邊的女孩做對手,我嫉妒得直想哭。

自從這次學習後,我沒見到她,我一直想念她,大概這就是所謂的正常同性戀嗎。

現在男女學生同校學習,但在好些年前,男教師常常自覺或不自覺地喚醒女學生們的性覺,家有兄弟的女孩子還好些。有些女孩子至今想起稍微熱烈一些的女朋友還很動心呢做父母的總覺得難以對子女進行性教育,他們或緘默不語或禁止子女談這類事。這樣做造成了不良後果。我們當中的一些女孩子很遲才產生性覺悟。又如亞子姑娘,她的情況是這樣的:我希望只和一個男人締結純潔無私的關系,終身只愛一個男人。我19歲時還沒談過戀愛。

我進入復旦大學法律系時認識了高進。他以優良成績畢業了,而我呢,才從媽媽裙邊出來,是個高中生。對這位有才干的未來律師我怎能不五體投地?這類自命不凡的大學畢業生正是女中學生們崇拜的英俊王子。

這年夏初,課快上完,我們正准備度暑假,逛啤酒店,打網球,過得很愜意。他愛運動,惹來了一群小孩子……我生性羞澀,勉強學著玩,他曬黑了,女孩子們盯著他肌r發達的小腿,結實的腰。為了靠近他,我一直像他的小妹妹似地跟著他,與他一道分享快樂與失望。我紅著臉,躲在屋子里想象他的吻。

有一天我再也不耐煩扮演這種角色了,我知道別的姑娘早已撫摸了他的肩,吻了他的厚唇,觸摸過他的胸毛。而我呢,一無所獲!我決定放棄他。我埋頭書本,吃點心,整三個星期我都是這樣過的。我沒有聽到他的消息,我想他准把我忘了。一天早上,我收到他的信,信里滿篇威脅的下流話,他命令我當天下午六點鍾到網球場去,他的措辭激惱了我,他用的是什么口氣呀!簡直是對那些下流女人才說得出的話!我的浪漫主義受到了打擊,但我對他還存有幻想。

到了約定時間,天下著冰冷的雨,我坐在網球場濕漉漉的板凳上等了很久。聽到他的腳步聲,我慌了,感到羞愧。

他向我撲過來,吻我的唇,我沒有掙扎因為我發抖了。

我本應反抗、跑開,但我沒有這樣做,反倒倦縮在他的懷里,享受著那種快感。傾盆大雨下著,他發誓說他愛我,我們發生了熱烈的關系。

我知道我是他要尋到手的最後一個對象。光會造愛是不夠的,他追求的不過是r體的滿足罷了。這種啟蒙教育是很殘酷的。幾年後我回想此事,我明白這類東西不過是可悲的人類反復進行的事情罷了。

由於羞怯及缺乏語言交流,亞子所受的愛的啟蒙教育是突如其來的,井帶給她創傷。有些女孩子的r欲的覺醒也是很遲緩的,馬夜秋的經驗就是這樣。

我出生於1966年。父親在東北一個城里當醫生。我的父母生長在充滿避忌氣氛的宗教家庭里,我有四個弟弟。我們可憐的母親直到結婚還不知道孩子的來源,她沒有受到任何性教育,她也不敢對我進行教育,怕犯罪。我記得有一次她和我出去散步,說要買東西,我們談了兩個鍾頭,她告訴我女子肚子的結構、作用,但不敢說性行為和性欲。

我很少與父親接觸,他日夜忙於工作,15歲時我若和男孩子一起出門,必須很早回來,或由一個兄弟陪著出去。

要想獨自與心愛的男友相處,我必須編許多謊話。在父母的監視下,我還是設法與男友在市政公園會了面。他吻我,撫摸我,我需要的正是娘家缺少的溫暖。

我不打算在21歲前做a,我打算長大成人後再擔負起這個責任。我可以允許男友撫摸我,但我得把住關。過了21歲生日後,我去博物館,在那里遇見了比我年齡稍大的江蘇畫家。我平生頭一次與他做a,效果實在妙不可言。

從這時起我了解到r欲並非罪孽,人們可以不結婚但可以相愛。後來我又與一個湖北人做a,我很愛他,雖然至今我有兩年沒見他了。我跟他學會了怎樣做a。

第十五章灰色詠嘆調

男人因要傾訴自己的思想而尋求男人的胸懷,又因要傾訴自己的情感而尋求女人的胸懷。

——瑪門

我的身邊有幾位單身的青年朋友,我問他們,他們所喜愛的是哪一種類型的女性。

「我喜歡穿上羊毛衫很好看的溫柔女性。」

「我喜歡的是胖嘟嘟的可愛的女孩,那種能夠笑著聽由我撤賴的『大方裙衩』。」

「我覺得,看起來很潔凈,而又具有她自己愛好的女孩,比較能夠吸引我。」

「溫柔明朗的女性,婚後能夠適當地照顧我,也能適當的放任我的一位妻子,比較理想。」

「我希望跟一個能夠互相信賴,也能夠默默的跟從我的女性結婚。」

「我喜歡的是外形健美,但感覺上屬於六十年代的一位可人兒。」

「姿色普通沒關系,只要開朗而迷人,我就喜歡。」

「無論穿學生服或洋裝都很好看的美人兒,一個懂得分寸的女性,最理想的是婚後能夠一起上酒吧來兩杯的女孩。」

「我喜愛健康,樂觀、而又爽朗的女性。」

這幾位青年帶著夢幻的眼神,笑容可掬的回答我,他們的答案似是出乎意外的尋常而平實得微不足道,不由得令人興起會心的微笑。女學生有過一首風靡一時的詩:「娶得新娘,才高、秀麗、情又深。」

這真是令人心血澎湃格調高超的一首詩,算是把九十年代理想的女性造型三筆兩筆勾畫了出來。而相隔二三十年的今日,表現方式盡管幼稚,卻也能夠使你驚訝地發現人們的審美標准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從這一點上來看,我甚至感到一種奇妙的安慰。

相信往後男性所尋求的女性造型,也不至相差到哪兒去。

那就是說,一個女孩只要能夠長成「有才干,姿容高雅,而又深情體貼的女性」那就不會錯。

然而,現實里,才高貌美的女性往往缺乏情愛,她們只懂得愛自己,縱然希望被人愛卻不懂得去愛別人,或者懶得去愛別人,這一類的女性不算少。

才干與美貌,與生俱來的要素占大多數,有時非努力所能及,但感情的事卻能夠籍著盡心和努力,獲得豐饒的收獲。

盡管稍嫌卑賤,女學生時代,我曾經聽我們那位導師講過這樣一句話而大為憤慨,他說男士們所尋求的女人是「白天猶如聖女侍奉神明一般,殷勤周到地伺候丈夫;夜晚又能像娼妓滿足人們r欲那樣地給丈夫以享樂的一位妻子」,而當我們聽說男人的真實心聲是「如果可能,希望同時擁有三個女人:管家的,滿足r欲的及共享精神生活的」時候,可更為冒火了。

所謂「晝如聖女,夜賽娼妓」是指精神與r體兩方面而言,而除此之外,還渴望有第三個,乃是意味著除了可以共享靈r之歡的對象以外,還需要能夠在主持家務上會是個一把手的妻子。因此,一個女性如能兼任這三者當中的兩種或者三種角色,則是可成為男士們心目中的理想女人了。

1。與期望相反的四種典型

在《源氏物語》這部巨著里,紫式部這位才女曾經描寫不受男士們歡迎的女性的典型,和男性所培養出來的理想女性。

通常受到男士們嫌棄的,首先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一見到男人立刻就親呢起來,動則沉溺於戀愛的氣氛里,只要受到邀約,哪兒都可以跟著去的女人,他們認為一旦討到這種女人為妻,男人可就有的受了。做丈夫的將被整得神經兮兮的永無寧日,遲早且將惹出奇恥大辱的麻煩來,事實上確是那樣。

第二種不受歡迎的是妒性強的女人。

意思是說,如果討了個愛吃醋的女人,做丈夫的就沒法跟別的女人高高興興地尋樂去了。男人既討厭水性楊花的女性,又討厭愛吃醋的女人,他們自己本身卻又希望能夠自由自在地「玩一玩」,所以說男人是再任性再自私不過了。不過,從男人的立場看來,一個妒性大的女人,獨占欲必也相當強,相處起來勢必拘束而吃力,弄不好,來一場歇斯底里,面子上就要不好看了,妒嫉具有跟毒葯相似的性質,如果將微量運用得當,可以作為刺激愛情的興奮劑,但過量就足以毀滅愛情。

第三種是過分柔弱的女人。

信賴丈夫,敬重丈夫,處處尊丈夫為先,給丈夫面子的女性,作為一個妻子的態度,誠然很好,但如果過於信賴丈夫,獨自一個人就做不了任何事情,而無法靠自己的判斷采取任何行動的女人,就沒有做妻子的資格——他們這樣認為。

當兩個人約會之際,他問她:「我們到哪兒去?」

「隨便。」

「吃什么東西呢?」

「隨便。」

「你想喝點什么?」

「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好了。」

這一類的女性便是最典型的了。如果凡事都這樣的話,即使共同生活在一起,只怕也是枯燥而乏味。尤其近年來的男性生活能力普遍降低,有的男性又由於是在對子女教育過分熱心的所謂「教育媽媽」過度嬌慣之下成長過來的關系,也就特別害怕這類依賴成性的柔弱無能的女性。

第四類型是過度能干的女人。

一個妻子要是過分照顧丈夫,處處「關照」到了強迫性的「管照」程度的話,就容易討嫌。精通家事固然重要,但如若只知道把全副精力放在管家上,除了打掃洗衣就不管其它,那將使丈夫的一顆心離你而去。要是不能在精神上保持充裕的余情,你就無法理會丈夫的話題,也就無法以豐饒的心靈跟丈夫共度人生。養育孩子更不用說,其它如工作也好,興趣也好,在你倆互以愛情灌注它,培育它的過程中,才有著生存的意義和幸福。

圍繞在那位源氏之君身邊的那些年輕小伙子們,也曾在「雨夜的品評」里下結論說:「身份的高低和容貌的美丑都在其次,要緊的是性情純朴而不乖僻,為人誠懇,也就是說一個整潔、勤快、誠實、而又具有寧靜心靈情趣的女性。是最理想不過的了。」

而曾經愛過許多女性的源氏之君心目中的理想典型,則為「具有經濟觀念而善於治家,同時拍下去又要能夠有所反映的女性:一個擁有自主性而具備著良好教養的女性;待人溫和的有著豐厚愛心的女性,同時也是個出類拔萃的美人兒」。事實上也就是作者紫式部本身心目中理想的女性造型。

而源氏之君所目為理想的女性,乃是肖似他亡母的「藤壺之官」,以及「藤壺」的侄女「若紫」,也就是後來的「紫之上。」

在這兒,我們不由得再度鮮活他說起那首名詩:「娶得新娘,才高、秀麗、情又深」,的女人,反而要夠味兒多了。

2。「只此一次」的後果(告白之一)

我就讀於一所藝術學校,這里是易受到誘惑的場所,他前來聽過兩三次音樂匯報會後,便開始邀約我。

我並不怎么喜歡他,不過,在講好只是玩一玩之後,我決定下不為例地答應他一次。原打算只是一起去看看電影,吃頓晚飯的,不料競跟他到旅館去了。

想不到從此以後,他開始跑來糾纏我。他是個單身漢。

據說他年齡同我一樣,均屬24歲。看樣子,他服務的手段並不高明,薪水也不會多,約會所需的費用,似乎也是勉強湊出來的。

經我拒絕,他反倒更加執拗地打電話來,我仍舊不理他,他索性瞅准下課時間,到校園的後門來等候。他也許是一片真誠,但我這邊只感到郁悶和厭煩。

從他們雙方的客觀條件來看,我們能夠理會到男追女逃的那種心理,她是個姿容和風度都經過一番洗練的女藝術家,一旦結婚成家,大致上該可以成為各方面都很平均的一位太太。

不過,她那種對於男性的閱歷,是相當驚人的。可以說無論在精神上或r體上,都已污染了。

她所以懂得先說好「光是玩玩,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再跟他交往,是因為有過很多次類似的經驗,對於男人,既無情意,對婚姻也沒有懷抱任何夢想和希望的。因為一再受邀,所以答應了約會;一經約會,便又順應著情勢的發展,而造成了開旅館的結果。也許由於經期甫過,沒有懷孕之虞,便帶著幾分無所謂的心情,認為既然那么想要,索性給你算了,就這樣,無可無不可地把一切都送給了他。

女藝術者本來就被列為很容易遭受引誘的一種職業。平日就被諄諄告誡的訓練,對待聽眾要和氣,切勿氣乎乎地回絕人家,無論什么場合都笑靨迎人地唯命是從。或許幾年學習下來,自然而然地養成了她們無法拒絕別人的個性罷。

所以,以後她依然會受到那男人的糾纏,准是因為她本身的態度也有幾分曖昧不明的關系。

中國女性由於無法明確地將「no」字說出口,因而往往被外籍男士所蔑視或羞辱,我以為如果無法堅持自我,且正確而巧妙地表達出來,那么就算不上是一個十足成熟的女人。

3。「純女牲」的派對(告白之二)

跟學校里比較要好的兩位女同學一起,到白樺樹優美無比的山間小屋,作了一趟「純女性」的旅行。

這時,在那幢附設涼台的平房的公用廚房里,看到一位青年還在笨手笨腳地切著菜,我便走過去幫他。

由於這個緣由,我們於是應邀加入他的那一伙里,跳舞、攝影、玩耍,過了一段快樂美妙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