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水》_分節閱讀_54(2 / 2)

《三千水》 明月璫 2075 字 2021-02-25

亭幽一進去就見定熙帝側身向里躺在床上,便輕手輕腳走了上去,也躺上床,從背後抱住定熙帝的腰,「皇上還沒用晚飯呢。」

定熙帝一把甩開亭幽的手,也不回頭。

亭幽再接再勵地又抱了上去,蹭了蹭定熙帝脖子,像只討好的小貓。

這般討好了許久,定熙帝才轉過身將她摟緊了,「就那又細又丑的,你居然敢說朕的寶物像它。」定熙帝咬住亭幽的耳朵。

亭幽被定熙帝的熱氣噴在耳朵里,直想笑,越發惹得楚恪生氣,將她渾身細細啃咬了起來。

亭幽連連求饒,「臣妾錯了。」

「什么地方錯了?」定熙帝沒饒過亭幽。

亭幽大致也聽明白了定熙帝的糾結處,在定熙帝眼前比了食指和中指兩根指頭,艱難地道:「有兩根兒那般大小。」

定熙帝的臉變了變,將亭幽的無名指也掰了開來,「才兩根兒大小,你就求饒了?!」

當年亭幽曾經聽嬤嬤提過,男人對那兒是極護短的,容不得女人有任何詆毀,女兒家在他身下哪怕再沒精神,也得配合著叫喚,以

助男人的雄風。

對定熙帝亭幽倒沒有特別逢迎,實在是被他弄得沒法兒不叫喚。

定熙帝將亭幽頭使勁兒按向胯、下,「卿卿,你倒是瞧瞧大小,再看看,朕的顏色有那么難看么?」

亭幽的臉被定熙帝毫無憐惜地按下,眼瞧著就要貼在那昂揚的物件上了,被他一動,就將那物塞入了嘴里。

亭幽被逼得吞咽了幾口,定熙帝便不安分地抽、動起來,鼻息粗喘地道:「你倒試試這味兒是不是也如那臘腸一般別有風味?」

亭幽被定熙帝逼著狠狠弄了一遭,末了他還惡人先告狀,抹了抹亭幽嘴角的白跡道:「你那時那般說,心里是不是恨著也想把朕給切了片呀?」

亭幽的咳嗽還沒緩過勁兒來,又被定熙帝大力揉搓起身子來,恨恨地拍開定熙帝的手道:「皇上莫要冤枉我,你不過就逮著這個錯兒,借著機會欺負我呢,還只當我不知道。」

定熙帝的眼神顯得心虛起來,臉色哪里還有怒色,「臉是不是還酸著,朕給你揉揉。」

亭幽拿定熙帝簡直沒法兒,也不知他怎么就那么愛,想方設法地哄著她,前兒才借著過生辰,逼著她吃了一回。

自此後,亭幽再沒說起過永安的臘腸。

至來年二月春闈晾榜,駱雲睿一舉奪魁,得了「會元」,三月初一這日,貢士由皇帝親自主持殿選,以論三甲。

這一日亭幽的心極忐忑,雖說定熙帝不是不守信之人,可這回駱雲睿駱二公子活生生出現在了他跟前,亭幽真怕又引出什么好歹來。

至於當初將她曾私奔的消息傳給媛昭儀的賢德妃,亭幽回宮後也一直沒拿她做法,一來是借這種難以啟口之事,亭幽怎么好做筏子,二來大皇子實在是道很不錯的保命符。

定熙帝不也沒動這位賢德妃么。

這口氣忍到現在,亭幽還真是怕賢德妃又出什么幺蛾子。偏偏人家說的事兒都是有根有據的,讓你挑不出錯兒來。

只是這位於氏真是會拿捏定熙帝的心事,知道別的扳不倒亭幽,只能在定熙帝身上做文章,可不是,一個駱雲睿的事曝光,亭幽便只能下堂,落得削發為尼。

亭幽一想起這事兒就氣得胃疼,只覺得胃里泛酸冒氣兒,極不舒服。讓穗兒去請了周草易來診脈,想著萬一定熙帝有個不對,她總還能裝裝可憐。

哪知千算萬算,亭幽也沒想到,周草易居然為她診出了這么個天大的喜訊來。

至下午殿試畢,亭幽等了許久,也不見定熙帝回宮,讓人去打聽才知道,定熙帝一出來就直接去了賢德妃的翊坤宮,說是今兒就歇在那兒了。

亭幽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定熙帝這是跟她鬧上了,別的宮又不敢去,只得去了翊坤宮。亭幽心知肚明,定熙帝是絕不會寵幸賢德妃的。

雖則定熙帝沒有怎么賢德妃,那是看在大皇子的份上,但偶爾聽人提起賢德妃或見著她,定熙帝都是沒有好臉色的。

亭幽理了理衣裳,擺駕去了翊坤宮。

翊坤宮守門的新進宮的小宮女今兒覺得真是「大開眼界」了。不僅前面見著了從不曾見過的皇上,跟著又見著了這位獨霸後宮的敬貴妃。

這位敬貴妃可是宮里宮女太監嘴上最最經常提到的人物,都說她肯定有什么妖術狐媚住了皇帝,要不以這位貴妃二十好幾的年紀,早該讓位給那些十六、七正青春貌美的其他嬪妃了。為了這位,皇上連五年一回的選秀都停了,後宮更是形同虛設。

還聽說這位曾經出家為尼,最後居然還能傳奇般的回宮。

今日能見著這位貴妃,小宮女連規矩都忘了,眼睛一眨不眨地仰望著這位。

顏若朝花、貌賽嫦娥,神如秋水映霞光,姿若牡丹迎朝華。一身雪膚,嫩得仿佛一掐就能出水,比那些十五、六歲的姑娘還來得新鮮嬌嫩。

狐媚不狐媚,小宮女瞧不出來,但這位貴妃眼波輕輕一轉,她的心就普通普通地跳,既羞又喜,只覺得這宮里再沒人能比得上她,怨不得皇上只愛她一個人。

至於這位小宮女心里的輾轉,亭幽自然是不知,見她呆呆愣愣,只覺得有些傻傻的稚氣可愛。

亭幽進門的時候,翊坤宮正在傳膳。

「好香呀,看來我真是來得巧了。」亭幽笑盈盈地走進去,瞧著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餚,顯然是賢德妃宮里的小廚房做的。

賢德妃於氏見亭幽進來,趕緊起身行禮,讓人為亭幽添了碗筷,一派雍容和氣。

亭幽坐於定熙帝旁邊,拿眼瞧了瞧他,定熙帝雖然緊抿雙唇,但眼睛里也透了柔和出來。比先時進翊坤宮時那陰沉已經有天壤之別,這讓一旁伺候的宮人都松了口氣。

初知道定熙帝過來的時候,翊坤宮里誰不是臉上帶著喜色,宮人都在為賢德妃高興,誰知道定熙帝一進門,那臉色陰沉得能把水給凍了,不像是臨幸,倒像是來監斬的。

整個翊坤宮的人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出,只有賢德妃還算鎮定。

「你來做什么?」定熙帝盯著亭幽問道。

「臣妾這不是想來瞧瞧德妃姐姐宮里出了什么能吸引</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