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部分(1 / 2)

地獄門 未知 4149 字 2021-02-25

劉亦鋒會來倒出乎我的預料,聽他像個孩子似的一個哥一個哥的叫完,我才問道:「什么時候調回來的?」

劉亦鋒說道:「今天中午就回來了,明天去隊里報到。」

梁棟賊笑地看著張小燕說道。「今天弟妹沒上班吧?」

張小燕愣了一下,說道:「沒有啊,今天我休息啊。」

「哦!」

強子和梁棟同時拖著長音應了一聲。

張小燕見狀,感到莫名其妙地說道:「怎么了?」

強子拍了拍劉亦鋒的肩膀,說道:「兄弟,今天累壞了吧?都不能去報到了。唉!等會兒哥給你點盤豬腰子補一補!」

張小燕這才明白強子的意思,頓時紅著臉罵道:「你們這幫大流氓!」

梁棟笑道:「冤枉啊領導!我們不流氓,是這小子對你耍流氓!」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這時韓鳳抱著明明也進來了,於是趕緊上菜。

大家推杯j盞,和樂融融。

我看著這一桌子的男男女女,頓時有種幻想,如果這一桌是擺在我的家里,是不是會比現在更加溫馨?

突然我察覺有人在看我,一扭頭,只見美娃娃趕緊低下頭,小臉蛋不知道是被空調吹的還是其他原因,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美娃娃感覺到我一直在盯著她看,她悄悄抬起頭看了看四周,然後噘了一下嘴,調皮地對著我舔了一下舌頭。

這妮子,在勾我呢!

酒場確實是個能促進感情的地方,兩杯酒下肚;你的世界就會充滿溫情,再也沒有平時的煩惱。你可以跟喜歡的女人眉目傳情,你可以對感興趣的項目拍板決定,所以酒為s之媒,酒為財開路,酒到氣立消,酒下萬事通,就是這個道理。

第八章大動作

柳科長很能喝,但也難怪,畢竟現在的警察,哪個不是被酒精考驗過?我們兄弟四個人輪番跟他敬酒,他居然還游刃有余,不得不說,這家伙真不是普通的酒神。

酒酣耳熱,人與人的關系就更加貼近了。

柳科長拉著我的胳膊,說道:「鋼子,以後有,什么活,盡管找我。g活的門路靠你,g活的人可要找我,我那里的人做的工程,那叫一個扎實!絕不會出現偷工減料的豆腐渣工程!」

我呵呵的笑著,心里卻有些不屑:你那里都是女犯人,g什么工程用得著?

劉亦鋒看出我眼中的淡漠,趕緊說道:「二哥,老柳說的沒錯,二看他能調動人,一看那邊也可以,反正都是老朋友,請上面的人吃頓飯就行,工錢都不用給。」

我聞言瞪大眼睛問道:「這樣也行?」

柳科長哈哈笑了,臉上紅光一片,喝了一口茶,說道:「勞改、勞改,就是勞動改造,只要g活,不要報酬。」

此時我有些心動,雖然我現在做的不是工程建設方面的行業,可每個生意要做大都離不開人手,所以留著這條路子,以後說不定能夠用上,於是趕緊端起酒杯,對柳科長說道:「柳哥,兄弟先謝謝了,以後需要援手的時候,少不了要麻煩你。」

柳科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豪爽說道:「你們是亦鋒的兄弟,就是我柳強的兄弟!」

梁棟笑道:「柳哥和我們五弟的關系不一般啊?」

柳強臉上的笑容淡了,看著劉亦鋒認真說道:「過命的兄弟,關系不亞於你們兄弟之間。」

梁棟聞言,來了興趣,連忙問道:「怎么個好法,說來聽聽?我好分析會不會讓弟妹產生危機感?」

劉亦鋒笑罵道:「老四你講這什么鬼話?整天看a片把你看傻了吧?你他媽的才玩同志呢!」

眾人大笑了起來。

柳強笑了笑,淡淡說道:「當年在警校,有一次訓練實彈打靶,我和亦鋒當報靶員,趴在靶坑里等s擊完畢。我當時跟亦鋒聊得正開心,把對講機的第二輪s擊開始聽成s擊完畢,便傻傻地爬出靶坑。你們知道嗎?當時那個場面就像上了戰場似的,子彈從你身邊飛過,我一上去就嚇癱了,在靶壕里露出半截身子,上不去下不來,一動都不敢動丨?」

幾個女人瞪著眼睛聽著,臉上一片緊張的神s,我也捏了一把冷汗。

我當過兵,知道打靶期間,貿然露出頭的嚴重x,那些新兵打靶純粹是浪費子彈,十發子彈估計一發十環都沒有,可打頭那是一個比一個准。

我們部隊發生過這種事故,一個實習排長也是聽錯指令,新兵正在s擊的時候,他就想爬出來,剛露出一只胳膊,直接就被子彈打穿,而那倒霉的排長不光身體受傷,還被處分!

當時柳強的情況一定比那個排長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可是半個身子都在外面啊!

柳強端著酒杯的手有些發抖,似乎想起當時還是有無盡的恐懼,嘴里喃喃說道:「子彈就在我身邊飛,我連躲的力氣都沒有,我傻了,但亦鋒可沒傻,直接一個正端把我踢倒,從梯子上滾下來!」

我們聞言都松了一口氣,以為總算是化險為夷。

柳強卻接著說道:「掉下來的那瞬間,我就覺得頭皮一涼,然後就什么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是亦鋒背著我跑了三公里路到醫院,頭上被子彈s出一道兩厘米深的血槽,醫生說,如果慢那么一眨眼的工夫,我的腦袋就開花了!」

說著,柳強低下頭,扒開那濃密的頭發給我們看那道彈痕,現在只留下一條rs的疤痕線,不過根據這個疤痕的長度,完全可以想象到當時的凶險。

「呀!」

小雨捂著嘴低叫一聲。

劉娟見狀拍了拍小雨的手,表示事情已經過去了,不用害怕。

柳強輕輕捶了一下額頭,嘆道:「沒有亦鋒,我柳強早就死在靶場,這輩子我都是他的兄弟,你們也不需要排斥我,脫下警服,我跟你們一樣都是好哥兒們。」

我傻傻地看著柳強用拳頭砸頭的動作,心中有些恍惚。

柳強愣愣的看著大家,問道:「你們怎么了?怎么不說話?對了,亦鋒有時候看我也是這個表情,說我像一個人,像誰?」

強子嘆道:「像大哥。」

柳強愕然道:「臨海五虎的老大?怎么今天沒來?他叫……」

梁棟看了韓鳳一眼,聲音低沉的說道:「蕭猛。」

「蕭猛!」

柳強豁倏地站起身,失聲叫道:「一個人感動一座城的英雄蕭猛?」

梁棟點了點頭。

柳強神情激動地說道:「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們臨海五虎了,沒想到竟然出了這么一個英雄人物!廢話不說了,你們這些朋友,我j定了!g了這杯,給哥哥我一個面子。」

沒有人不給面子,而且這個柳強也是個x情中人,脾氣跟我們相投,為什么不結j?但蕭猛的話題還是到此為止,畢竟韓鳳還在這里。

我拍了拍手,對韓鳳懷里的明明說道:「兒子過來,到g爹這里。」

韓鳳剛才聽到蕭猛的名字,有一陣黯然,此刻聽到我說話,強裝起笑臉,對明明說道:「g爹叫你過去呢!」

這小家伙卻不買帳,趴在韓鳳的懷里玩著手中的變形金剛,而這變形金剛,還是兩周前明明兩歲生r時我買給他的禮物,但我因為沒時間過去,所以讓梁棟帶過去。

我虎著臉說道:「你不到g爹這里,就把變形金剛還給g爹,不給你玩了!」

明明白了我一眼,說道:「是爸爸買的,不是你的。」

爸爸?我愣住了,梁棟和韓鳳的臉則同時紅了。

梁棟抱過明明說道:「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變形金剛是二爸爸買的,小汽車是三爸爸買的,小床是五爸爸買的。」

明明眨著大眼睛說道:「那爸爸給我買了什么啊?」

梁棟搔著頭皮說道:「爸爸不是買蛋糕給你吃了嗎?」

明明噘著嘴,說道:「吃完了。」

我和強子及劉亦鋒j換了一下眼神,皆心想:看來老四的喜糖不遠了。

梁棟有些無奈地說道:「那明天再買,好嗎?去找二爸爸。」

明明這才不甘心地噘著小嘴來到我身邊,n聲n氣地說道:「就抱一會兒啊!」

明明這一句話把大家逗了個哄堂大笑。

我摟著明明,狠狠的親著他的小臉蛋,說道:「我就抱著你不放,等會兒還要把你抱到我家!」

明明卻不害怕,很認真地搖著頭,說道:「不行、不行,明明還要講故事給爺爺nn聽。」

我聞言,笑道:「哎喲,我們明明會講故事了啊!為什么今天晚上要講故事給爺爺nn聽呢?」

明明低著頭繼續玩變形金剛,心不在焉地說道:「天天講呢!爸爸幫爺爺捶腿,媽媽幫nn洗香香,我就講故事給他們聽。」

我聞言,笑道:「哎喲,我們明明會講故事了啊!為什么今天晚上要講故事給爺爺nn聽呢?」

劉亦鋒不懷好意地問道:「兒子,跟五爸爸說,講完故事後,爸爸和媽媽去g什么了?是不是……」

劉亦鋒話未說完,張小燕就一肘打在他胸口上,令他剩下的話再也說出不來。

明明晃著小腦袋,說道:「講完故事,爸爸就走了,媽媽就帶我去睡覺。」

我們都愣了,看來事情的發展不像我們想象的那么猥瑣啊!

我有些感動地看著梁棟說道:「老爺子的腿啥時候有毛病了?」

梁棟紅著臉說道:「半年多了,能走能動,就是不能爬樓梯,中風的前兆。」

韓鳳在一旁說道:「也多虧梁棟的按摩,醫生說如果不是每晚都把瘀血化開,早就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了。」

眾人都嘆了一口氣,而我終於明白梁棟是真心要跟韓鳳過r子。我心想:老四幫老大的父親按摩半年多,而且按摩完就走,老四是真的把老大的親人當成自己的親人,這分心,我們這些兄弟誰都沒有,我也相信他跟韓鳳之間是真愛,不存在施舍與可憐。

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對他們說道:「找個時間,把事情辦了吧!明明該上幼稚園了,有時候家里還是需要個男人來做事。」

梁棟驚喜地抬頭看著我,卻又滿臉通紅的低下頭,借著喝酒的動作掩飾內心的激動,道:「等等吧,現在兩老的身體不好,等老大的媽媽能下床了,再說這件事也不遲。」

韓鳳也紅著臉,低頭應了一聲:「嗯。」

看著懷里的明明,我突然想起劉芳菲和袁華,心想:不知道我的孩子現在怎么樣了?劉芳菲如願以償地生了個兒子,袁華還生了一男一女龍鳳胎!

我李鋼結婚四年,跟詩雅沒有半個子嗣,卻在外面有兒有女,但都跟別人姓,真不知道是老天爺對我的眷顧還是對我風流的懲罰,不過現在醫學越來越發達,再不行,我就跟詩雅來個人工受精,不信生不出來!

或許是我的孩子不能留在身邊,我抱著明明;怎么樣也不願意放手,沒完沒了地親吻著他的小臉蛋,把小家伙臉上塗滿一層口水,終於引起小家伙的強烈抗議,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二爸爸,你胡子扎死人了,媽媽說不講衛生就不是好孩子!」

我哭笑不得地說道:「有胡子和不講衛生有什么關系?」

明明歪著腦袋說道:「爸爸沒有胡子,我喜歡爸爸親我,不喜歡二爸爸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