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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都忍不住嗤笑出聲,只是有幾個閑漢跟過來就是存著看美人兒的心,見方青山一直擋著心生不滿便口花花起來:「傻漢子總擋著他婆娘……別是昨兒晚上,這莽漢把人家玩壞了!」

此話一出周圍立時就是一陣曖昧的哄笑聲,連些個婦人也捂著嘴直笑。

他們滿嘴胡話,方青山攥緊了拳頭想要上前教訓那混子,卻忽聽身後有微弱的啜泣聲,便也顧不得管那些個人忙轉過身,美人兒果然已經被嚇渾身發抖,眸中帶淚了。

方青山忙伸手虛虛的兜了兜她:「別怕,你先回屋去。」

美人兒啜泣著點了點頭還沒走,一人忽然叫道:「方青山你買這雛兒的時候可是說過要請我們喝喜酒,這么久了也沒個信兒,不知還請不請了啊?」

說話的是那田癩子,他自跟著人群過來就一直緊緊地盯著院中的兩人。

原是這田癩子還是不放心,此時明顯是逼問的意思。

早忽略了這事,此刻被逼問方青山才想起,瞬間凝了神色,還沒說話倒是那方家的一臉喜氣連聲笑道:「請請請,我們青山明天就辦酒席,大伙兒可要記得過來吃酒!」

她自作主張的行為讓方青山皺了眉頭,只是此時也不好反駁,默了默開口:「後天,明天要采買物件。」

他這話一出,身後的人兒連啜泣聲兒都沒了。

那田癩子得了准信兒便不再提這茬,本就是潑皮無賴又和方才那群混子一道在旁說些有關美人兒的污言穢語。

方青山沉著臉沒有說話朝他們走去。

他雖生的高大壯碩有些凶像,但卻是個溫和敦厚的性子,平日里從不和人起爭執,是以那些個混子也沒在意,依舊的胡言調笑:「嘿,這傻漢子不擋著了,大伙兒快看那美婆娘有沒有被他玩……厄」

他這話還沒說完便被方青山隔著籬笆攥著前襟舉了起來。

眾人都愣了,那混子死命掙扎奈何無濟於事,終是慌了,只是仗著人多,強自支撐:「你敢動手?哼,看俺不找村長說理罰你個傾家盪產!」

他話雖說的硬,但聲音卻是顫抖的,再加上他此時被人弱雞一樣提著的模樣顯得異常的可笑。

方青山瞪著一雙虎目,聲如炸雷:「再胡說,就不只是動手了!」說著一揚手就那混子擲到地上,他力氣本就大,此刻使了勁,直摔的那人蜷縮在地上半晌都起不來。

這漢子生的凶猛,只皺個眉頭就凶的嚇人,此刻當真怒了,橫眉瞪眼的恍若煞神降臨。

眾人頭次領教俱都不敢再亂說話了,一個個就似老鼠一般灰溜溜的走了。倒是那田癩子見他為了美人兒發怒顯見的在乎,倒當真像是買來做婆娘的,心中就又更踏實幾分,便也沒再多糾纏,跟人群也走了。

那方家的卻是個貪的,雖心里有些發怵也沒走腆著臉過去笑道:「青山啊,俺那鹿皮……」

方青山不是遷怒的人,聞言點了點頭自進屋去拿鹿皮,待出來的時候卻見他那堂弟正圍著美人兒四下看,雖沒說什么胡話,但那淫邪的眼神怎么也掩蓋不了,美人兒早被嚇的縮成一團蹲在地上,纖瘦的肩膀在微微發抖。

方青山臉色更沉大步上前將美人兒擋在身後。

那方家的剛從屋角處抱了一捆劈好的木柴,見狀忙上前拉過自家兒子打圓場:「嗨!你大弟就是想看看你這新媳婦!」

方青山依舊沉著臉色沒有說話,只將手中的鹿皮遞給她。

方家的得了鹿皮喜不自禁,也不再待了笑道:「那嬸子後天再過來幫你張羅酒席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