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 2)

瓜田蜜事 浣若君 1249 字 2021-02-25

一樣。

一塊白帕擦干了身子,再沖干凈了兩只腳,脫掉木屐換上干凈的布鞋,郭嘉甩了甩瘦而緊峭的臂膀,轉身准備回家,又止步,緩緩揭開裹在腰間的白帕,低頭看了一眼兩腿之間。

不過是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一抹若隱若現的紅肚兜兒,那東西它就,不由他的腦子管束了。

郭嘉早洗干凈了自己的褻褲,此時就晾在兩株棗村間的繩子上,他一拳砸在老棗樹上,砸的那條褻褲直晃悠。

要果真心黑一點,郭嘉此刻就可以沖進西屋,管他三七二十一,畢竟是父親替他娶來妻室,管她有多大,十四歲的姑娘是可以同房了。

況且她不是那等瘦筋筋的小姑娘,骨細肉軟的,雖說只是短短的掃了一眼,就可以猜到摸上去必定特別舒服。

他一起在皋蘭書院讀書的同學們,大多數都是在十四五歲的時候成的親,圓的房,如今孩子都滿地跑了。

她不識字,他可以一顆字一顆字的教她,她是鄉間姑娘,他也不過個土地主家的病秧兒子而已,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徜若她嫌疼要哭,大不了他多親兩口,往後軟語多哄一哄就好。

忽而一個後空翻,再一個後空翻,郭嘉連連在菜園子里翻了十幾個空心跟頭,才朝自己臉上搗了一拳:怎么偏偏這毒它就無葯可解呢?

所以為了那潑辣小姑娘好,他也得把她送回紅山坳去。

院門是郭萬擔和郭旺走的時候從外面鎖的,老娘就在東廂,妹妹郭蓮的床上睡了個香沉。

此時月已中天,郭嘉進了西廂,便見清清早兒才嫁進來的小夏晚,軟軟趴在書案上,頭枕著一只手臂,想也是等他等的太久,太困,才會睡著的。

她豐滿的的,紅潤的唇叫胳膊壓出一個半彎的弧度來,像是因訝而微張一般,呼息淡淡,睡的極為酣沉。

郭嘉凝視片刻,終是沒忍心叫醒她,轉身進了里間,打算去理一理夏晚的嫁妝箱子,再一總兒捆起來,趁著今夜月亮還明,連夜把她送回紅山坳去。

才撿起她那件黯沉沉的吉服,便見下面撇著把腰刀。

他想起來了,傍晚他剛醒來的時候,便見她攥著這把腰刀,緊緊橫在自己脖子上,一手還握著他的手。

郭嘉回頭看了看外面,心說難道這小丫頭當時是准備以死相逼,也不准田家人把他的身子搶出去安葬?

勾唇一聲冷嗤,郭嘉心說,這樣他更不敢要她。

徜若他死了,留她一人在世上,烈性子的寡婦,那可是吃苦受罪的命。

他輕步從里間走了出來,站在書案前定了片刻,忽而伸出手去,在她微舒的眉宇間輕掠了掠,挑指,輕輕掀開了她手腕上半闊的白底紅花兒綿布衣袖。

一彎暖玉白的手臂,膚如凝脂一般白膩,在暖燭下,這少女纖細柔軟的手臂,於夢中放松的垂著。

就在她手腕虎口的地方,有三道淡淡的疤痕,比周圍的肌膚顏色略亮,呈淡淡的珍珠白。

在傷痕的中間,有一枚朱砂痣,與膚質殊異的艷紅,紅艷欲滴。

不止夏晚,郭嘉也記得那一回她叫呼延神助獻祭的事情,不過在他的記憶里,那件事跟夏晚所記得的是截然不同的。事關冗長,暫且不表也罷。

於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來說,少女的白膚與紅艷,總是有著一種格外的誘惑力。

盯著夏晚一只軟軟放在桌案上的手看了許久,郭嘉仰頭舒著喉頭的緊結,終是沒忍心叫醒夏晚,反而伸手,從書架上拎了只陶瓮下來,從里面抓出一把南瓜子,慢慢的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