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空虛,脹痛。
猛然間抬頭,季洲閉著眼睛,仍徑直啃向焦文澤下巴。
大概真的被逼急了,小家伙下口的力道實在不輕。
焦文澤綳緊下顎,手指抑制不住緊,惹得對方氣呼呼地,齒間力道隨之加重些。
有些疼,雖說疼不過脹大的陽物,可在對方明顯的醉意下,力度實在有些難以掌控。
焦文澤悄悄瞥了一眼,原本思索要不要求饒兩聲,此刻卻除了滿心的喜歡,什么也記不得了。
只見對方黏黏糊糊,像只不得其法的小獸,只能嗷嗚著,下口宣泄不滿。
可過了幾秒後,似乎意識到下顎的倏然緊綳,季洲便抬起濕潤的眼,小心窺探起自己表情。
力道也順勢松了許多。
若非被欲望逼得難過,焦文澤實在想將小家伙一把揉進懷里,溫柔撫摸,極盡寵溺。
然而此時,他回視線,只想少有地任性一回,追隨欲望而去
畢竟他不敢保證,今後還會不會有機會,跟喜歡的小家伙親密接觸。
所以想在適當的范圍內,最後放縱一回。
焦文澤微眯上眼,心道:原本便是他先動手的。
愧疚和猶豫這才再次退潮。
大拇指盡職盡責,始終堵住小口,隨後,他四指一握,將自己那根抓過來。
兩人陽物均已脹得泛紅,原本就粗大,此刻更顯得些許猙獰。
凸起的青筋一處處,剛接觸上,他倆便被刺激得,同時呻吟出聲。
燙,滾燙。
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天,這種隱秘的,連自己都鮮少觸碰的部位,竟會與別人的緊密貼合在一塊兒。
忍了又忍,焦文澤忽然有些慶幸,自小經受過克制自我的教育。
這才能縱然心臟突突突,跳得沒邊,仍能維持不算失態的外表。
也沒讓兩根瘋狂摩擦起來。
嗓子發干,焦文澤瞧了眼對方脆弱的皮膚,總覺得很容易磨破一層皮。
兩根激動得晃悠起來,沒等焦文澤動作,便自行興致勃勃,打起招呼。
每一塊皮膚都是敏感的,加之絕佳的視覺沖擊,焦文澤剛將呻吟咽下去,差點又要泄了
如果不是自尊,在後方拼命支撐他的話。
抿緊薄唇,焦文澤轉移注意力,用抵在馬眼的拇指,蹭著蹭著對比長度。
再三確認對方即使碩大,可仍比自己短了一小截後……
數次潦草結束的貴少爺,這才重拾些許自信。
不過,放在此刻,自信並不能將他救贖。
越是壓抑忽視,渴求越是不停叫囂,兩根直至這種程度,竟又脹大一些,到達極限。
被不停沖撞的陽物舒爽得電流亂竄,焦文澤不得不承認,必須要更為激盪的刺激,才能拯救他與自己。
用屬於對方的男性特征。
焦文澤緊手指。
即使自小被誇贊五指纖長,也只能堪堪包裹住極不安分的兩根陽物。
唇瓣微張,季洲立馬變作撒嬌的貓,微眯起眼,用臉擦過床單。
望向下身的雙目,一片茫然無措。
抬眼撞見這一幕,焦文澤愈發心急火燎。
猛地埋下腦袋,他克制不住,力道稍重地咬上對方滾動的喉結。
「嗚!」
被稍硬的頭發滑過下巴,季洲下意識後彎脖頸,將所有脆弱部分暴露出來。
好不容易被短暫撫慰的下身,又是狠狠顫抖。
想要將陽物抽出,季洲原本軟搭在一旁的手掌,按捺不住向感官中心進發。
這種折磨,太過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