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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淫夢(肉) 3933 字 2021-02-26

甚少,才苦苦忍耐。如今見賈璉發話了,欲分他一杯羹,便

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不由又羞又喜。

寶玉見賈芸的樣子,心知他十二分的願意,迅速的除去他的衣服,將他抱起

放到賈璉身邊並排仰卧,自己也脫了衣服,倒在兩具雪白美的胴體上,左擁右

抱,一手各抓一根肉棒,使勁地揉搓。不一會兒,兩個人雞八被揉得紅紅的,高高的挺起。喉

嚨里開始哼哼唧唧,寶玉又探手摸向陽穴,在秘縫里來回撫摸,小穴分泌出大量

淫液。

賈璉握住堅硬聳立的肉棒用力捏了幾下,高高的舉起豐滿的雙腿,膩聲道:

「寶玉……好兄弟……親丈夫……快把你的大肉棒插進來吧。」

寶玉跪在賈璉的兩腿間,用手撥開肥嫩的陰唇,大肉棒緩緩地插入濕潤的嫩

穴。

賈芸見了寶玉的肉棒大吃一驚,心中暗暗思忖:「沒想到寶玉有這么大的肉

棒,比我家二爺大了一倍還有余,插在小穴里肯定爽得要命。只是不知道我的小

穴可經得住。」

定神再看賈璉,已是秀散亂,嬌喘吁吁,高舉的雙腿不住的搖晃,豐潤的

屁股向上聳動,口中發出淫盪的呻吟:「哦……大雞巴……插……插死我了……

心肝……啊……啊啊……插得我……爽……爽到天了……用力……再用力……插

……插爛……小淫穴……」

寶玉毫不憐惜地狠插著,大肉棒在淫穴里快速地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是盡根

沒入,插得賈璉媚眼翻白,浪聲連連:「好人……心肝……狠狠的干……噢……

好哥哥……親丈夫……頂到花心了……啊……插爆我的肚子了……受……受不了

……啊……啊啊……」

平兒在一邊看得目眩神馳,口干舌燥,一股一股的淫水從騷穴里涌出來,順

著大腿往下流,他撫摸著自己的雞八,口中也開始發出誘人的呻吟。

寶玉停下動作說:「芸兒,你是不是浪得狠了?過來讓我摸摸。」

「哦……我受不了……我的小穴好癢啊……」

賈芸將雪白的屁股舉到寶玉眼前,只見那兩腿間的秘縫,不斷涌出透明的汁

液,宛如山澗中流淌的小溪,濃密的恥毛像雨後的青草地,一片濕潤,巨大的肉棒上包皮已經完全退道了冠狀溝以下,紅紅的龜頭完全暴露出來。上面流出不少淫液,閃耀著迷人的光澤。

寶玉見到這幅誘人的景像,忍耐不住,大肉棒從賈璉的蜜穴中退出來,抱住

賈芸的屁股,「噗哧」連根沒入。可憐賈芸從來沒有盡興地同男人干過,穴口又

小又窄,便如處子一般,如何經得起這超級大肉棒的全力一插,痛得大叫一聲,

渾身顫抖。寶玉見他痛苦的模樣,也感覺到他的肉壁十分緊,曉得他吃不消,就

放慢速度,九淺一深地抽插著。漸漸的,賈芸覺得小穴里一陣陣快感伴著漲痛傳

來,他全身放松,享受著這從未有過的美妙的感覺。

「啊……哦……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干得我……好舒服……哦

……噢……」

賈芸被干得浪叫連連,賈璉卻只覺得穴洞里空虛難忍。

「噢……小騷貨……怎么同我爭起男人來。哦……我的小穴……寶兄弟,

快來干我的淫穴……」

「哦……啊……對不起,二爺……啊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噢……哦

……我好爽啊……」

「璉二哥,我第一次干芸兒,你就讓著點,等會兒我保證再操得你欲死欲

仙。」

「不行,哪有叔叔讓著侄子的……」

寶玉停止抽插,正色道:「璉二哥,我把話說清楚,在我這兒可沒有什么叔叔

和侄子,你們都是我心愛的男人,我對你們一視同仁,要讓你們每一個人都得

到最大的滿足。誰要是在我面前擺威風,那可休想再讓我的肉棒插進他的

小穴。」

賈璉聽了這話不敢吱聲了,他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寶玉和他的大肉棒,如果以

後再也不能被他操小穴,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賈芸歉疚地說:「都是我不好,寶二爺就先插二爺吧。」

賈璉生怕失去寶玉歡心,忙說:「不,不,還是先讓芸兒舒服。」

寶玉一笑:「這就對了。不管誰先誰後,我都會讓你們滿足的。」說罷,又

大力抽插起來。

這一下午,寶玉一直在賈璉房里,把賈璉叔侄操得高潮連連,哀聲求饒,最

後把守門的小廝也喊進來淫一番才作罷。賈璉和賈芸肉壁被擦破,菊花又紅

又腫,疼痛不已,過了好幾天才慢慢恢。

第五回遇美童始泄斷袖癖,兩相悅方知龍陽美(柳湘蓮蔣玉函初次雲雨)

上回曾提過,蔣玉函和柳湘蓮本是舊相識,在王府里已經是再相會,這次細說他兩初次相遇的風月之事。

一日,詹光,程日興,胡斯來單聘仁等都在錦香院聽雲兒唱曲兒。柳湘蓮從外面進來,見柳湘蓮進來,請安的,問好的,詹光即命人擺酒來柳湘蓮見果瓜藕新異也格外高興。大家先敬過柳湘蓮,然後飲酒吃瓜,一時熱熱鬧鬧,聽雲兒唱著曲兒。那唱曲的也唱了幾句果然不同凡響。柳湘蓮見他嫵媚溫柔,心中十分留戀,待飲至半酣柳湘蓮出來解手,那唱曲兒的也跟了出來。

柳湘蓮緊緊的搭著他的手叫他:「有個叫琪官的小旦,也是你們班的,可曾曉得?」

那唱曲兒的說:「就是我的小名兒,我大號叫蔣玉菡。」

柳湘蓮贊道:「真是名不虛傳啊。」柳湘蓮愛慕他的溫順可愛,嬌媚艷麗。

蔣玉函說「如君不棄我們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語帶雙關,說著眉目間竟似含有無名情意。

柳湘蓮聽在耳里,看在眼里,不由一陣迷醉,去握蔣玉函的手,只覺軟嫩滑膩,哪像男子的手來?兩人會心一笑,各自心里銷魂。下體不覺已不安分起來。

柳湘蓮舍不得放開蔣玉函的手,著了迷似的拿住撫摸。蔣玉函默不作聲,一張玉臉越來越暈,眼里也朦朧起來,竟比那女子的秋波還要美上三分。柳湘蓮一抬頭,不禁看呆了。

那蔣玉函是有經驗的,忽然道:「柳兄有過似我這樣的朋友嗎?」

柳湘蓮聽不明白,卻胡亂答道:「沒有。像你這樣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個?」

柳湘蓮笑了起來,竟是如花嫵媚,道:「柳兄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么?」

柳湘蓮臉上發燒,卻沒放手,盯著他道:「我原來不甚喜歡男人,不知怎么見了你,心里就再也舍不得了。」蔣玉函心中會意本又愛慕柳湘蓮,想今晚要成好事。帶著柳湘蓮的手進了旁邊的卧房里。

來到房里蔣玉函凝視了柳湘蓮一會,竟起身挪了位子,繞過炕上擺果子的小□,坐到他身邊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道:

「你心里真是如此?」

柳湘蓮心里壞,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絲毫無假。」那蔣玉函就靠了上來,柳湘蓮慌忙抱住,只覺軟綿娜,腰細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個女人。

蔣玉函手臂也圈住了柳湘蓮的腰,昵聲說:「熱了哩!柳兄,幫我把外衣脫了好嗎?」柳湘蓮心中亂跳,笨手笨腳的幫他松帶解衣,觸到里邊的粉肌,一樣的滑膩如,不禁貪戀,那蔣玉函不語,竟迎上相就。

柳湘蓮痴痴說:「同為男子,你怎么就比我漂亮這許多?」

蔣玉函笑道:「哪有呢……柳兄才算個美男子,我不過長得像女孩,沒有那男人氣概。」

柳湘蓮道:「這樣最好,用寶玉的話說男人不過是泥做的濁物一個罷了。」停了一下,說:「這會又沒別人,不用那么客套。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蔣玉函說:「我不敢呢!」柳湘蓮說:「不怕,這樣我才喜歡。」

蔣玉函嫣然道:「那我喚你做『蓮哥哥』好不好?你也像我他們般叫我『函兒』吧!」

柳湘蓮喜道:「就這樣,函兒。」

蔣玉函也用很好聽的聲音叫了聲「蓮哥哥」,柳湘蓮高興的應了。

柳湘蓮忽然紅著臉說了句混賬話:「函兒,肯不肯把你下邊給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樣?」蔣玉函默不作聲,臉龐越來越紅,過了一會兒,便動手松腰帶。

柳湘蓮大喜,得寸進尺,涎著臉說:「都脫了吧!」

蔣玉函眼波流動,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笑吟吟說:「想看人下邊,為什么要人全脫光了?」

柳湘蓮一時不知怎么答,卻見他已在寬衣解帶。

蔣玉函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脫下,整整齊齊的折好放在床頭,身子漸露,待到一縷不掛,柳湘蓮早看呆了,原來這蔣玉函的肌膚,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膩,柳湘蓮想來想去,恐怕所見過的男人人里怕是只有個寶玉可以與他一比,像北靜王爺,秦鍾等一流的男子或許也要遜色一籌。而且他身材娜苗條,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兩腿修長,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樣不是線條柔美,尚勝女子三分,惹得柳湘蓮心里更加愛他。

柳湘蓮要上前看他下邊,卻被他雙手捂住,盯著柳湘蓮說:「蓮哥哥,把你的也讓我瞧瞧才行。」

柳湘蓮毫無介意,飛快地也將衣裳脫個光,叫蔣玉函看得個目不轉睛,嘆道:「哪個男子能比得上蓮哥哥呢?」

兩人又各把寶貝往前一湊,相互玩賞,不禁如痴似醉。

柳湘蓮的陰莖又肥又巨,龜頭昂大,向上彎彎翹起,莖身如玉白凈,整根虎頭虎腦的好不威風;蔣玉函那玉莖卻是包著一層紅粉粉的嫩皮,龜頭尖尖的,莖身也細,顯得十分纖長。柳湘蓮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寶貝。」

蔣玉函也探手輕輕撫摸柳湘蓮的肉棒,心中暗暗吃驚,從前所遇之人,竟沒一個有如此之巨的,嬌喘細細道:「可比蓮哥哥的小多了。」

柳湘蓮搖搖頭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簡直俗物一根。」

兩人摟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銷魂。過了一會,柳湘蓮欲焰如熾,卻不知如何是好,嘆道:「可惜你非女兒身,能讓我銷魂一回。」

蔣玉函笑盈盈道:「只要蓮哥哥不嫌棄,人家身上還是有讓你出火的地方。」

柳湘蓮道:「哪兒?你身上哪兒有能讓我嫌的地方!」

蔣玉函離了柳湘蓮的懷里,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柳湘蓮。他身子苗條,四肢纖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個女子般。

柳湘蓮心中狂跳,指著蔣玉函的雪股道:「你是說這個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