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真的有如此可怕的武功嗎?"先前喬峰的擒龍功已經讓她震驚,但是武龍這一手更是讓她感到恐懼,別說表哥,只怕慕容伯父也決做不到這點。阿朱阿碧沒有王語嫣那么多武學知識。只是看到武龍猶如魔神的一擊心中十分震撼沒,同時都充滿了自豪感,武龍剛才那一舉霸道十足的『我的女人』並沒有特指是誰,卻似乎把三個人都包過了,阿碧固然是心中歡喜,阿朱也是心中莫名的激動緊張欣喜,只有王語嫣被武龍的武功震住,沒有想到太多。

喬峰也是十分吃驚想道:「看來二弟先前以我交手並沒有使出真正的功夫來,別的不說他這份先天罡氣的內功實在是曠古爍今,我是遠不及的。」

武龍暗自調勻氣息,剛才一擊消耗太大,流星劍氣威力看似無比強大,但是卻不怎么實用,還不如彈指神通效果好,只能以後修改了,剛才那一擊讓已經先天境界內力源源不絕的他都有些消耗太大,而且發射出去時間有點慢,對真正高手來說,根本打不到,打不到人,你就是有原子彈那么大的破壞也沒有什么用。

潭公譚婆三人本來十分惱怒想要報仇,看到這一幕也是吸了一口冷氣,恐懼的看在和他,都不敢在說什么,一時間場面有些冷場。良久到是康敏馬夫人膽子大,她對武功也不怎么了解,雖然驚駭,但是卻不會放棄她設計了這么久的計謀不做道:「我知此信涉及幫中大事,幫主和諸長老既然不在洛陽,我生怕耽誤時機,當即赴鄭州求見徐長老,呈上書信,請他老人家作主。以後的事情,請徐長老告知各位。」

徐長老咳嗽幾聲,說道:「此事說來恩恩怨怨,老夫當真好生為難!」

這兩句話聲音嘶啞,頗有蒼涼之意。

徐長老慢慢從背上解下一個麻布包袱,打開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從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來,說道:「這封便是馬大元的遺書。大元的曾祖、祖父、父親,數代都是丐幫中人,不是長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見大元自yòu長大,他的筆跡我是認得很清楚的。這信封上的字,確是大元所寫。馬夫人將信交到我手中之時,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無人動過。我也擔心誤了大事,不等會同諸位長老,便即拆來看了。拆信之時,太行山鐵面判官單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證。」

一直沒有開口機會的全冠清,當即言道:「全某相信徐長老絕不會做那等卑鄙下作之事!」

喬峰看了眼全冠清,向徐長老拱了拱手,道:「喬某也相信徐長老!」

徐長老嘆了一口氣,掀開信封封皮,抽了一張紙箋出來,說道:「我一看這張信箋,見信上字跡筆致遒勁,並不是大元所寫,微感驚奇,見上款寫的是『劍髯吾兄』四字,更是奇怪。眾位都知道,『劍髯』兩字,是本幫前任汪幫主的別號,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會如此稱呼,而汪幫主逝世已久,怎么有人寫信與他?我不看箋上所寫何字,先看信尾署名之人,一看之下,更是詫異!」

眾人都盼徐長老將信尾署名之人的姓名說將出來,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物,何以令他如此驚奇!

徐長老低沉著嗓子說道:「眾位兄弟,到底寫這封信的人是誰,我此刻不便言明。徐某在丐幫七十余年,近三十年來退隱山林,不再闖盪江湖,與人無爭,不結怨仇。我在世上已為日無多,既無子孫,又無徒弟,自問絕無半分私心。我說幾句話,眾位信是不信?」

群丐都道:「徐長老的話,有誰不信?」

徐長老向喬峰道:「幫主意下如何?」

喬峰道:「喬某對徐長老素來敬重,前輩深知。」

只聽徐長老道:「我看了此信之後,思索良久,心下疑惑難明,唯恐有甚差錯,當即將此信交於單兄過目。單兄和寫信之人向來交好,認得他的筆跡。此事關涉太大,我要單兄驗明此信的真偽……唉,可惜單兄已走!」

頓了頓,接著道:「老朽多活了幾年,做事萬求仔細,何況此事牽涉本幫興衰氣運,有關一位英雄豪傑的聲名性命,如何可以冒昧從事?」

眾人聽他這么說,不自禁的都瞧向喬峰,知道他所說的那一位「英雄豪傑」自是指喬峰而言。只是誰也不敢和他目光相觸,一見他轉頭過來,立即垂下眼光。

徐長老又道:「老朽得知太行山譚氏伉儷和寫信之人頗有淵源,於是去沖霄洞向譚氏伉儷請教。譚公、譚婆將這中間的一切原委曲折,一一向在下說明,唉,在下實是不忍明言,可憐可惜,可悲可嘆!」

這時眾人這才明白,原來徐長老邀請譚氏伉儷和單正等人來到丐幫,乃是前來作證。

徐長老又道:「譚婆說道,她有一位師兄,於此事乃是身經目擊,如請他親口述說,最是明白不過,她這位師兄,便是趙錢孫先生了。這位先生的脾氣和別人略有不同,等閑請他不到。總算譚婆的面子極大,片箋飛去,這位先生便應召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