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之色。

武龍聞言卻是一笑,接口道:「嗯,狗放的pì果真是好臭!」

他先前說包不同「狗改不了吃屎」現下又說狗放pì,自是指的包不同這條「狗」包不同心下又怒,正要反駁,那邊慕容復卻是向他打了個眼色讓他暫住嘴。他平常雖愛頂撞人,但該收斂的時候卻也知收斂,且慕容復又是他主子,當下便朝武龍微哼了一聲,未再說話。慕容復朝包不同暗點了點頭,轉過來瞧向武龍,拱手道:「武龍兄,你拿我慕容家的東西不知可否還來?」

武龍奇怪的道:「慕容兄,我卻是拿你慕容家的什么東西了?」

慕容復面色一凜,道:「武龍兄心知肚明,便不要裝湖塗了吧!」

「我是真的不明白!」

武龍搖了搖頭,又笑問道:「不知慕容兄是哪只眼睛瞧見我拿你慕容家的東西了!」

慕容冷哼道:「武龍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如今在武林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卻怎地行這種無賴行徑!你修煉的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全部都是我表妹的外婆李秋水的,你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卒,吸取他人功力修煉到如此境界,是不是該物歸原主了?」

武龍倒是一愣,想不到他說的竟然是這件事情,他怎么知道?是了,上次我和李秋水交手,雖然用的是烈陽真氣,但本質上是北冥所化,其他人無法分別,身為絕世高手的她自然能夠,而自己又不是無崖子的弟子,那么從何學來的北冥神功自然可以想到,只是慕容復知道我的武功,竟然還敢來攔截我,如此有恃無恐?難道僅僅是漲著李秋水撐腰?不對,一定有什么yīn謀之處。

「哼,公子爺!他本來就是個無賴,你卻還當他是個什么人物嗎!」

慕容復話音剛落,包不同又已接口道,不放過任何一個話里打擊武龍的機會。不過他說這句話時,位置卻是已不在原先的位置,而是偏移了一些。其他三人也都偏移了一些,這四人已是趁著慕容復與武龍說話的功夫完成了對武龍的包圍,各自手握兵刃小心戒備著以防武龍突然發動攻擊。

武龍已懶得理包不同,只當是狗吠。看了看天色,已是黃昏,太陽已下山。此地密林前,樹影籠罩之下,顯得更yīn暗了些。

「鏘」地一聲,寒光一閃,慕容復掣出腰間長劍,直指著武龍,冷聲道:「武龍兄,你若肯歸還你拿去的東西,咱們便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就此揭過。你若執意不肯歸還,少不得在下卻是要得罪了!」

他知武龍武功高強,剛才在擂鼓山谷中,更知他武藝又有長足長進,比之上次在杏樹林與自己比武較技之時高明了許多。暗忖自己一人絕不是他對手,便是與鄧百川等人五人齊上,也沒有絕對把握。因此便先言語相問,希望武龍能看出他們這邊人多勢眾,心下懼怕,他說武龍交了《北冥神功》出來,此事便「就此揭過」是給了武龍一個存活的希望,讓他交了保命。實際上他心里打的主意卻是,武龍便是交了,也是要動手除了這大敵的。但武龍如若不交,那就是只有動手一途了。當下,便緊盯著武龍,看他如何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