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
陳怏及時調整面部表情,做出一副才發現他醒的語氣,「呀!你醒了。」
盛彥旬也不起來,依舊趴在右手臂上,左手也依舊摸著又紅又熱的耳垂,「嗯。被你想的少兒不宜的事叫醒的。」
陳怏偏頭想躲一躲摸耳垂的手,沒有成功,抿唇不語。
盛彥旬看著這樣的陳怏更想欺負了,或者說想再看看陳怏會因為自己而起的獨有的情緒。
正想開口說什么,桌子上突然飛來一個紙條。
盛彥旬裝作沒看到,陳怏拿了起來遞給他。
展開紙團,上面寫道:旬少,低調一點,李老頭往你那里看了好幾次了!!!
盛彥旬嘴角一勾,無謂的將紙條揉成一團,准的扔了回去——黑子所在的課桌。
陳怏見盛彥旬終於老實下去了,松了一口氣。
鈴鈴鈴——
下課鈴聲響起,老師學生相繼走出教室。
「嘿!旬少,這是你女人嗎?」黑子笑眯眯的看著陳怏和盛彥旬。
盛彥旬才懶得理會這么弱智的問題,拉起陳怏直接無視黑子走出教室。
黑子還想追上來,被王大壯攔住了。
王大壯,「行了,旬少和他女朋友去約會,你跟著干什么?」
黑子,「我好奇啊!第一次看見旬少帶女人來上課。哇靠,這搞不好是旬少的初戀哪!」
王大壯,「就算是初戀也不關你的事。」
黑子,「我好奇啊……」
王大壯,「你當心惹到旬少。」
黑子訕訕地閉嘴了。
飯館。
「怎么了?」盛彥旬舀好湯問了一句。
陳怏一直瞟著盛彥旬,見他出聲問了,按耐不住地說了,「他們說你初戀是真的?」
盛彥旬,「當然不是真的。」
陳怏,「哦……」低頭悶悶地戳著米粒。
盛彥旬看著陳怏,又問了一句,「不問問我初戀是誰?」
陳怏不語。
盛彥旬自顧自地往下說了,「說起來,我的初戀還是被甩的那一方。對方破了我的處男之身之後,第二天直接逃了。」
說完好整以暇地看著目瞪口呆的人。
陳怏憋紅了臉,憋出一句,「胡說。」
盛彥旬,「哪里胡說了?那一晚的確是我的第一次,還是說你沒逃?」
陳怏說不出話來,因為事實確是如此。她驚慌失措,她膽小怯懦。所以一發生那件事,與其面對可能對自己更加厭惡的盛彥旬,不如逃開,從此不見。
陳怏舔了舔干澀的唇瓣,「我當時……我當時很害怕。」
盛彥旬等著她說下去。
「你當初那么討厭我,發生那件事只會讓你徹底厭惡我。」陳怏抿了抿唇,接著說,「其實我並不像表面表現地那樣討厭你,你可能看不出來,我甚至有一點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