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說話,此刻他就只是站在離她丈把的地方,身體卻有些發冷。
「原本,你的事情該三哥過問,只是……」文姜頓了頓。
「公主有話直說,屬下定當竭力為公主效力。」
「你覺得小桃怎幺樣?其實她也是三哥帶來給我的人,你們早年應該還在三哥府上住過一段時間。」
桑榆一聽文姜這幺說,頓時嘴唇緊抿,越聽她說,心里越感涼薄。
「那日,你和小桃,是不是發生了什幺?」文姜也不好暗自揣測,只得試著探他的口氣,畢竟他是三哥的人,她也不好強做主張。
「公主多慮了,什幺也沒發生。」
「是嗎?」文姜並非不信他,只是下意識的接了他的話,誰知桑榆嘴角竟含著薄涼的笑意,「是的,屬下甘願為公子與公主赴湯蹈火,從未考慮過個人之事。」
文姜很少看見這樣的桑榆,他已經明確的回絕了她的好意,她也就不能再強求,「那便按照桑公子自己的心意罷。」
桑榆握緊拳頭,什幺叫自己的心意,他的心意,她從不曾看見幺?
這時,文姜卻看見躲在院子外的小桃,身影一閃便沒了蹤影,「糟了,小桃在外面,她若聽到一定難過死了。」
桑榆知道她的意思,「屬下這就去將她找回。公主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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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保護你(一)
文姜有些懵,她沒想到桑榆會干脆利落的拒絕她的好意。
重耳回來後一直待在小白所在的屋子里沒有出來,淡淡的血腥味飄了出來,文姜不放心,走進一看,才發現重耳捂著自己的手,承影不知為何隱隱的泛著青光,氣勢逼人。
「你沒事吧?」文姜上前兩步,她不太了解這柄劍,但是看它的樣子現在戾氣沖天,處處充滿危險。
「沒事。」重耳撤下衣袍的一角迅速將受傷的手裹了起來。
「三哥已經昏迷了快三個月了,會不會?」想到這,她心里又難過的無以復加。
「夫人別亂想,這幾日應該就要醒了。」
「真的嗎?」她眼睛發亮,一旁的承影也掩去了光芒。
重耳看著她臉上少見的光,心里不隱隱抽痛,這人真的是她兄長嗎?為什幺他總有不好的預感,擔心面前的人醒來後她就會離開他?
「夫人,你和我說說你兒時的事情可好?」重耳見她替自己包扎的樣子很是熟練不經有些好奇。
「好啊,你想聽什幺?」
「就說說你和你的兄長。」
「嗯,三哥啊。」文姜抬頭想了想,「他比我年長幾歲,但是小時候他母親就不在了,他和我一起在母妃處長大……」
說到打獵和祭祀,文姜忍不住手舞足蹈起來,仿佛又回到了兒時無憂無慮的日子。
就在這時,屋子外面突然吵了起來,明明暗暗的火把到處都是,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靜謐的小屋。
「大夫,不好了,村里來了一群兵爺,你快走吧。」
這話很清楚,就是讓重耳躲起來的意思。
重耳當下也沒有遲疑,拉著文姜進了小白的房間。小白躺著的床榻略高,下面有個文姜不曾注意到的暗格,重耳轉動一旁的機關,兩人便藏了進去。
「我哥,不會有事吧。」文姜也不清楚來了些什幺人。
「放心,他們只是找我,以前也來過幾次,不會亂動其他人的。」
饒是如此,文姜的心還是撲騰撲騰跳的厲害。
暗室里空間狹窄,灰塵夾雜著霉味令她更加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