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在說謊!閉嘴!
「被男人強暴你會很舒服,一直壓抑著的你,其實每天都在幻想著被男人強暴對不對?」察覺到男人渾身的顫抖,小宙繼續說下去,「或者可以說成,只有被男人強暴時你才會得到性高潮。普通的性愛根本沒辦法滿足你。」
閉嘴!閉嘴!閉嘴!!
「因為你的身體已經不正常了。」性器再一次往花心處搗去,碩大的龜頭碾壓著脆弱的地方,刺激的穴內深處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小宙似乎很舒服,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像野獸一樣。
好酸……
被侵犯的地方酸澀不已,穴心一直被碾壓著,使他禁不住渾身顫抖。
那種感覺,他並不陌生──接近高潮了。
「不能再繼續下去,不能高潮。你是人,不是動物,不能在這種野蠻的性交中得到高潮。那樣就太可恥了。」他對自己這樣說,竭力控制著自己。
「你很舒服,你流了很多水,被我強暴的你,正要高潮了。只是……」
性器忽地從蜜穴里撤出,尚未來得及感覺空虛,他便聽見空中呼嘯著皮鞭聲。
火燒一樣的疼痛。
這次鞭子落下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身體最脆弱的蜜穴上。
兩片花瓣被打得通紅,剛被肉棒插入的小穴口,尚不能合攏。微微翕合著的嫩肉,被鞭子掃過,頓時紅腫起來。
無法形容的劇痛。
「只是,你忘記了這次的主題是疼痛,而不是舒服。就算高潮,也要在疼痛中得到高潮。」小宙扶著自己的性器,以碩大的龜頭抵著他濕滑的穴口,慢慢碾磨,「你也忘了,沒有主人的命令,你是不能得到高潮的。」
說完,再次將性器材狠狠插入,整根全部插了進去,直入身體最深處,然後就再次凶狠的抽插起來。
只不過,這次他的侵犯沒有了任何取悅的意味。
不碰觸最敏感的地方,只一味粗暴的抽插,做著最原始的性交動作。
剛被鞭子抽打過的蜜花無法承受這樣野蠻的侵犯,小穴疼到痙攣,每一次被撞擊,就鑽心蝕骨的疼。
弓起身子,男人想要擺脫體內那帶給自己疼痛的炙熱,可是四肢又被束縛住,無法動彈,只能躺在那里繼續承受痛苦。
劇烈的律動像海浪般擊打著他的神經。
他的雙手在空氣中張開,又合攏,指尖分泌著細汗。
自尊心讓他保持著沈默。
很痛,痛到想流淚。
可是,不能哭。眼淚是無用的,必須堅強起來。
他在黑暗中睜大眼睛,努力將注意力轉移到別處。他聽見有人在黑暗中對自己說,「李昂,這個社會是冷漠而殘酷的,所以你一定要堅強,不可被打倒。不管怎樣,我永遠站在你身邊。」
那人說完,對他露出笑容,那笑容消失在火光中,婉轉柔情,好像春天下午里,一首動人的情詩。
謹言……
李昂朝他伸出手,欲去碰觸他的臉。忽地間,來自身體的劇痛急速加劇,攪亂了正副畫面。
他輕輕呻吟出來,快要無法承受那份劇痛,身體已經要抵達極限了。
小宙仍舊在侵犯,一次比一次深入。
很多血。
蜜穴已經被撕裂了,血液緩緩地從交合處流出,綻開在白色床單上,如情花。
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味與雄性荷爾蒙氣味,刺激著人的性欲與理智。
「疼嗎?沒關系,只有這樣才會令你明白,你已被擊碎,並將由我重造。」
「我們已融合在了一起。」
「從今日起,你我為一體。我是你的信仰,你要向我供奉出你的全部。你再也不是一個人了。」
「這疼痛會讓你覺得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