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門兒一黑,迫於某大爺的威壓,封情不得不主動承認錯誤,可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低著頭小聲的嘟囔道:「那不是權少離太強大了嘛,要不我哪敢不要命的利用你?」
早知道他生起氣來這么恐怖,他寧可自己應付權少離也絕對不敢招惹他,奶奶個腿,今晚他就跟坐過山車一樣,壓根兒沒敢真正放松哪怕一秒。
「感情你還有理是不?」
不好意思,權少皇啥都不好,聽力特別強,不多不少,剛剛將他的話聽了個完完全全,也因此,渾身殺氣越發凌厲,直逼魔化!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少皇,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利用你了,這次念在我是初犯,咱就算了好不好?」
敏銳的察覺到周圍氣溫正在急速下降,封情下意識的搖頭,起身蹲在他面前討好的握住他的手,仰頭可憐兮兮的望著他,甭管事實是咋樣的,先認錯總沒錯,那啥不是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算了?封情,你他媽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連綠帽子都他媽給我戴了,現在竟敢跟我說什么算了?你當本少是誰?」
「唔!」
虎眸一閃,權少皇猛的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媽的,他就真那么好說話?以至於他一次次的欺騙他?
思及此,五指逐漸攏,剛硬俊臉爬上惡魔的微笑。
「嗚嗚我沒沒有放開」
封情難受的抓住他的手,可脖子上越來越緊的禁錮讓他難受得根本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更不說解釋了,這個變態,他什么時候再三騙他了?
「沒有?今兒算不算?你他媽敢說跟權少離就只有那點兒糾葛?還有上次,封情,容本少提醒你,那時候我很清楚的問過你想干什么事業,你是怎么回答本少的?今兒在華國會,你又是怎么說的?咋地,你他媽真以為勞資舍不得殺你是不?」
越說,權少皇越憤怒,手上的力道就越大,臉上的冷笑也越殘忍,向來唯我獨尊不可一世的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欺騙,特別封情還死不認錯,這一刻,他是真恨不得直接掐死他得了,省得他以後繼續騙他。
「我不能呼呼吸了放」
肺部嚴重缺氧,思考能力也急速下降,封情漂亮的小臉脹成了豬肝色,雙手努力想要扳開他的手,可卻是徒勞無功,眼角流出絕望的淚水,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為毛線重生回來就遇到這個殘忍的變態?該死的,今兒個要能逃過此劫,他一定要躲得遠遠的,永遠不再出現在他面前。
「這就難受了?那本少的難受又怎么辦?」
權少皇不但沒有心疼,反而單手提起他,另一只手輕柔的滑過他的臉頰,像惡魔似的享受著他的恐懼,享受著殺人的樂趣,殘忍的看著他的生命一點點終結。
漸漸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封情嘴唇發紫,絕望的閉上眼,算了,這都是他前世欠他的,如果他想要,這條破命就還給他吧,以後,他們互不相欠!
「想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逝的釋然,權少皇心里突然閃現陌生的痛楚,終於在他斷氣前松手了,明明眼底浮現了赤裸裸的心疼,嘴上卻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是說給封情聽的,也是說給他自己聽,甭管心里那份尖銳的痛楚代表著什么,他都下意識的拒絕去想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