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妹妹(二十)微h-二十五(1 / 2)

青蔥時代(H) 懶懶 3355 字 2021-02-27

他確實也這么做了。

那日之後,每一夜,腦海里都是女人秀氣的小臉上不甘的淚水,誘人的身段,躁動的空氣。

她一來,猶如長年被禁錮與地牢的犯人終見天日,心曠神怡,神清氣爽。

以吻封唇。堵住了她一張一合的討厭小嘴,這張嘴,聽起來煩人,親上去,香甜如蘭。

「別哭,好不好?我會輕輕的。」他在耳邊呢喃。

雙手被桎梏,身體各個部位成了他手里的玩具。脖頸,柳腰,胸腹,都被細致溫柔的吻過。」宋桀。「她在做最後的掙扎。

「噓!乖乖享受。」磁性而蠱惑,猶如撒旦在引誘無辜的人民。

阮安安卻在這語氣里絕望。他的眼里寫滿了勢在必得。阮安安消極抵抗,別人不都說,男人不喜歡床上死魚似的女人嘛?那她就要做條死魚。

宋桀哪里不知道她的小把戲?握住了一團乳,指尖摩挲著頂端紅梅。

「安安,你看,像不像個大白兔?」他揉著兩團乳兒,堆在她眼前。

阮安安不理他,將頭扭至一邊。

宋桀完全被手上滑膩柔軟有彈性的雙乳取悅了。雙手使出萬般花樣,將其揉捏出千百種形狀。並樂此不疲調戲道:」看看,這小可憐,眼睛都紅了。「邊說邊捏起兩只粉嫩乳尖。

「嗯~」阮安安溢出一聲痛呼。這混蛋……

「是不是我力氣大了?」宋桀擺出一副無辜懵懂的狀態來,掐著乳尖的手還重重一拉,硬是將橢圓形的雙乳扯成了三角錐。眼里的笑意出賣了他。「那我輕點兒?」

指腹轉而輕輕揉搓頂端,「這樣力道舒服嗎?」

「安安,你怎么這么敏感?我就摸了你奶兒,身子就顫個不停?」

「宋桀,你能不能閉嘴?」阮安安雙眼發紅。讓她生氣的是身體的奇怪反應,為什么他輕輕一揉,身上汗毛豎起,所有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的指腹來回在紅梅上撥弄,身體里涌起一股奇妙的電流,流進四肢百骸,每一個細胞都好似嗷嗷待哺。

「安安,你好無情,昨天還親親密密喊我』哥哥『,怎么現在就直呼其名了?叫聲哥哥來聽聽?「宋桀真有當惡霸的天分,台詞順手拈來。

「臭不要臉。」阮安安可不買他的帳。

宋桀冷哼一聲,待會兒有你叫的。

「安安,你說你這么敏感,小穴里不會水流成河了吧?」他得意道。

阮安安臉色一變,這廝笑得太賤了。

「別急,我來幫你擦干。」他的目光下流地在女體上流連,「誰讓我是你哥哥呢?」目光意味深長。

好賤!阮安安發誓下次一定在他飯里下瀉葯。

她還沒腹誹完雙腿就被人打開,身下空盪盪的感覺讓她無所適從。她好慌!

「宋桀,別這樣,我求你了!」她哭著求道。

「安安,別怕,每個女孩都會有這一天,我不會傷害你的。」宋桀難得正經地輕聲道。

親愛的妹妹(二十一)h

宋桀見到眼前的美景還能出口安慰人實在難得。

兩片淺淺的粉絲花瓣閉合著,花縫間,溢出些許汁液,味道香甜粘膩。上頭稀稀疏疏長了幾根彎曲雜亂的毛發。宋桀壞心輕輕一拉,女孩立刻瑟縮著嬌吟。

「安安,我要探蚌取珠了。」他捏了捏肥美流汁的蚌肉。

阮安安往下看,只見雙腿之間卡了個黑色的頭,他貼的很近,又短又粗的發絲淺淺刺著她的大腿肉,又痛又癢。

「宋桀,你就是八婆,話真多。」

「安安,你就是個寶貝兒,水真多。」宋桀這糙漢不管三七二十一摸了下花穴就朝著安安揚手,上頭亮晶晶的。

阮安安心里又怕又慌,宋桀天生就是個沒皮沒臉的玩意兒,罵他」混蛋「、」王八「都是笑嘻嘻的,就是這手上歇不得半秒,摸得阮安安戰栗不停。

大便宜都占到了,他才不在乎這些口頭上的事兒。大掌牢牢貼住花戶,對著縫兒狠狠一揉,阮安安罵人的語調都一波三折了。

指尖一勾,柔軟的花瓣便分開出一個幽深的小洞。手指抵著那個洞兒,擠了進去。

「寶貝兒,你好緊。」他拍拍女人的臀,將她的腿拉到更開。

「嫌棄你丫的就滾遠點兒。」阮安安心煩意亂,陌生的情潮猶如大波大波的黑暗烏雲,一層層往她奔涌而來。

宋桀嘿嘿一笑。」親愛的妹妹,我怎么會嫌棄你呢?哥哥疼愛你還來不及呢?「說著手指上加了點力道,往里頭一擠,兩個指節被吞沒。

這姑娘,花穴生的致。花壁上褶皺繁多,蹭著直接來回摩挲,深點兒那處仿若會呼吸,含著他指尖,密密咬合,一一縮,進退維艱。

「你少羅里吧嗦。」阮安安是聽不見任何甜言蜜語的。她的心猶如烈焰燃燃,火苗蹭蹭往上漲,她恨不得一腳將人踹飛。

宋桀忙著調戲人家,也不斗嘴,直接上嘴。含住了兩片嬌嫩的花瓣。

這溫潤濕滑的觸感讓阮安安腦子一震,某個柔軟不明物體一個勁兒往里抵,阮安安驚嚇般弓起身子,「宋桀,你發什么神經!」

身子開始狂亂地扭動,宋桀像只勤勞的蜜蜂忙著吮吸花液,一不留神,牙齒重重地撞在了探出頭來的珍珠上。

阮安安被這猛烈的快感刺激到渾身一顫,嘴里一聲低呼,重重摔倒在軟綿綿的席夢思上。

宋桀這個人哪里不知道她是動情了,再接再厲咬住人家的紅豆,堅硬的牙齒反復咂咬著最敏感的地帶,花穴果然就就跟打開了水龍頭一樣,水兒汩汩地往外流。

「宋桀~」她愣愣地盯著旁邊的床燈,昏黃的燈光罩在瑩潤的小臉上,曖昧譴倦,連聲音都開始有氣無力。

「在呢。」宋桀忙著逗弄這敏感的紅豆,含糊回道。

阮安安以為這就是最高潮了,當那不明物體繞著小穴打圈兒時,她心里泛起一種巨大的不安。

「宋桀,你不就是要做嗎?那就做啊,你別這樣好不好?」

親愛的妹妹(二十二)h

女孩退讓了,語氣嬌滴滴,惹人憐惜。

「妹妹,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宋桀百忙之中抬起頭,高挺的鼻梁上泛著水光。「你不是很喜歡嗎?」

阮安安氣惱道:「胡說?我哪里喜歡了?」

宋桀也不和她爭辯。無奈地搖搖頭,」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

阮安安還生著悶氣呢,突然感覺身下被抵穿了,溫熱柔軟的舌滑進了緊致濕滑的小穴,舌尖上原本不明顯的凸起重重摩擦過凹凸不平的花壁,他的每一次摩擦給女孩掀起的都是驚濤駭浪。

最開始,是淺淺的摩擦,猶如春日細雨,稀稀拉拉,擦過幾個敏感帶,血液里的炙熱情潮被喚醒,最後,是急促的抽插,抵著那凸起的嫩肉,研磨舔舐,阮安安只覺得腦海里煙火朵朵,奼紫嫣紅。

半晌,阮安安看著潔白的天花板一言不發。眼角微紅,淚光點點。小腹還因為高潮余韻急促縮著。

宋桀憐愛地低下頭,親親她的唇。

阮安安轉頭,避開。「你別親我,臟。」

「哈哈。」宋桀氣笑了。「我都還沒嫌棄你,你怎么嫌棄自己?」

「你敢嫌棄我?」阮安安捏著他的耳朵。宋桀善心大發,高潮之後,解放了她的雙手。

「不敢不敢。」宋桀搖著頭,往她兩乳上蹭。

這對話聽著怎么這么曖昧?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嬌羞鬧別扭似的。一想到和宋桀談戀愛,阮安安一身惡寒。

宋桀身下早就腫脹的不像話,將其從內褲中釋放出來便蓄勢待發抵在饞嘴的花穴門口。那張小嘴,很是識趣,一張一合地吮吸著頂端,猶如飢餓的孩子舔舐的美味的棉花糖。

「安安,你上頭這張嘴硬,下面都是軟的很。」宋桀得意地揚揚唇,一接受來自安安的怒視,身下便條件發射般往緊致里頭擠。

「哼!」阮安安保持非暴力不合作態度。

「安安,你覺得你不理我我就會對你沒興趣嗎?」他捏了捏調皮的乳上紅梅。「安安,你怎么這么可愛呢?你知不知道,你一瞪我,我這小兄弟,就硬的發疼。「

阮安安剛想瞪他,一理會話中的內容,便斂了眼神,不願再看他。

「第一次都有點疼,你忍著點兒。」他揉了揉女孩柔軟卻凌亂的發。

疼痛,猶如身體被利器劈開,鈍刀在血肉之軀之上研磨。

阮安安死死咬住下唇,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染濕了鬢角。

「別哭,我輕點兒。」他伸手揉了揉女孩的細腰,薄唇流連在豐潤飽滿之中。

很奇怪,阮安安居然從這句話中體會到了心疼。大約是真的疼昏頭了,否則怎么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錯覺。

果然是尤物,被包裹的緊致簡直令他發狂。宋桀掐著柳腰,恨不得立刻開始抽插。

可女孩蒼白著一張小臉,眼淚不止。

真有這么疼嗎?宋桀沒做過女人不知道,不過他也疼,爽到疼。

親愛的妹妹(二十三)h

手掌揉搓著一團豐腴軟肉。薄唇吻遍了脖頸,側臉,香肩……他熱情似火,溫柔備至,阮安安腦海里居然冒出一個詞,「相濡以沫。」

那一刻,阮安安被蠱惑了。她居然從一個浪子的身上感受到了安寧。

他藏在她的身體里,溫柔緩慢地律動,就像是大海的波浪,輕柔地拍在沙灘上,每一顆細沙被柔軟地洗滌,每一陣微風都在親和地打招呼,

她聽見自己心里的那只小鹿,怦怦亂跳,下一秒,就要將她的抵抗撞倒。

宋桀心底泛起從未有過的溫柔,猶如利劍,直指紅心。

他掐著盈盈不及一握的柳腰,將自己往更深處送。緊致熱情的媚肉將他整個包圍,他享受著極致的包裹。」親一下?「他捏捏她充血透明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