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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人,死也無憾了。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忘記了自己的女兒、妻子。

「你這逼水流的太多了,坐這不好擦,到外面去俺給你好好擦擦。」

趙文澤終於睜開了眼睛,眼前這憨厚老實的庄稼漢子竟說出這種令他羞恥的話。身為一個儒雅斯文的人民教師他竟然會被這種粗鄙的話說的全身發軟。

出了浴室,趙文澤便軟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連去卧室這點路都堅持不下。陰蒂已經被毛巾刺激的硬了起來,兩瓣陰唇隨著他的步子摩擦著,只這一點路,流下的淫液就再次染濕了剛被擦干的大腿。

趙文澤癱倒在單人沙發上,僅有的一點理智令他羞恥的夾緊雙腿,不自在的拿起抱枕想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禁閉的雙腿最終還是輕松的被那雙黝黑粗糙的大手給掰開了。

「你這娃,害臊啥?不擦干感冒了咋辦?」那蟲上腦的庄稼漢子給自己找了個義正言辭的借口,仿佛這么說別人就能忽略掉他那昂首挺胸的龐然大物一樣。仿佛這樣說他那點齷齪的心思就不會被人發現一樣。

「嗯~嗯哈……」趙文澤緊緊的抱住懷中的抱枕,修長的雙腿微微的張開。最敏感的地方被岳父用粗糙的毛巾一下一下的擦著,與其說是擦,不如說是在揉。

花穴此刻被岳父揉的水流如注,穴口的揉弄,解不了穴內的空虛和瘙癢,胡亂的擦拭只能偶爾碰到他那最敏感的陰蒂,反而令他更加飢渴難耐。

「啊!啊哈……爸爸……不要了……不要擦了……嗯哈……擦……擦不干凈的……」明明說著不要,雙腿卻越張越開,淫盪的挺著下體,像是要迎合什么一樣。

「那咋辦啊?城里人水咋這么多啊!俺給你吸出來吧。」蔣治國狀似認真道。

這看似忠厚,實則虛偽的鄉下漢子,明明想操這騷到沒邊的城里女婿想的要死,卻還裝作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就好像在鄉下老丈人為女婿擦逼舔逼是和擦背一樣是多正常不過的事一樣。

他們應該慶幸昨晚外孫打電動玩的太晚,不到下午應該起不來,不然被孩子看到了真不知該如何解釋。

只見自己那古板嚴肅的教師父親光著身子躺在沙發上,外公的兩只大手分別抓住他的兩條白嫩的大腿,趴在他的腿間舔的正香,甚至還發出「呲呲」的水聲。爸爸口中發出不成調的呻吟,滿是淚水的臉上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扭著細瘦的腰肢把下體往外公的嘴里送。

如果這個時候蔣莎回來,他們要怎么對女兒、對妻子解釋。

自己最親愛的丈夫一絲不掛的躺在自家沙發上,被自己最敬愛的父親舔著穴,那飢渴騷浪的樣子令她都自愧不如。

然而欲望當前,兩人什么都顧不得了。

趙文澤仿佛被舔到了爽處,嘴里發出高亢的尖叫,下身用力的挺起。

「哎呦!你這逼水噴了俺一臉。這可咋辦?越舔越多了。」那張憨厚粗狂的臉上果然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