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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滑膩的豆花被一口吞食,許晉廷小心地含上青年下體的花瓣,還來不及咀嚼咬碎,那鮮美柔嫩的滋味已倏忽滑入喉嚨的深處。

男人貪婪地湊得更近,愈發用力地撕扯著花穴兩側的柔軟瓣膜,靈巧的舌尖深深地戳刺進甬道之中。

軟嫩的膣肉被卷出來一下下地吸吮啃咬著,時不時還會被舌頭模擬著性交的進出動作,強有力地摩擦戳動著。

下體被驟然的麻癢刺痛侵襲,陳雲無法再無動於衷地裝屍體。

他皺起眉毛,雙唇緊抿,偏過腦袋看向在自己身下津津有味地舔舐著的男人,黑亮的瞳孔中映出許晉廷專注沉醉的神情。

感受著男人極力討好撫慰自己的嫻熟口技,青年一時思緒繁雜,說不清心里到底是個什么滋味。

陳雲自詡絕不會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但無論是許晉廷還是許睿晟,這種明顯是許家一脈傳承、軟硬不吃的分變態,他還真是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施為感。

青年熟稔性愛的肉體毫不理會意志的禁錮,在男人技巧性絕佳的挑逗下,顫抖著痙攣縮起來。原本平穩的呼吸也忍不住漸漸粗重,陳雲咬緊了牙關,才克制住沒有從唇邊逸出絲絲縷縷的喘息呻吟。

很快,大量清澈透明的汁液如同失禁般噴涌出陰道,許晉廷喉頭輕動,將豐沛的汁水盡可能地吞咽了下去,臉上露出滿足的舒爽表情,看起來甚至比剛剛潮吹的陳雲都要享受。

不可否認,這樣的表情被氣質溫潤的男人做出來,也不帶一絲猥褻,但是陳雲還是厭惡地重新閉緊了眼睛。

許晉廷被陳雲如同鬧脾氣般的架勢逗笑了,將半勃起的雄壯雞巴並攏到青年翹起鑽出包皮的肉棒上,手指握緊了一起擼動摩挲起來。

興味盎然地玩弄了一會兩人的肉莖,許晉廷感到脹大的肉棒被刺激得差不多了,就扶著前端碩大的龜頭,對准了青年濕漉漉的陰穴口。

「odibibitevinumbiberat.」許晉廷俯低身體,舌尖舔舔青年的乳尖,嘴里含混不清地冒出一句拉丁文,將自己的雞巴緩緩戳入青年的陰道里。

「我厭惡地喝下醉我的酒。我討厭你令人獵奇的肉體,又不可自拔地迷戀這份怪異。你是第一個讓我還沒施虐就興奮到這種硬度的人。真想能……狠狠地干你,看你在我身下,和我一起沉淪……我此生方能真的暢快。」許晉廷面具般的溫柔在深深入青年體內的瞬間終於碎裂,露出似痛苦似歡愉的神色,黝黑瞳孔中燃燒著不容錯辨的執著狂熱。

即便沒有達到全盛時的可觀尺寸,男人的肉莖依然如蕭管般筆直地深深插在青年泥濘的體內,莖干上撐起的青紫脈絡不滿足地跳動著,蘑菇形的壯碩龜頭直到撞上了甬道最深處的肉芯,才算是入了大半。

男人強大的自制力雖然不能作用在自己的性器上,卻能完美地控制著腰肢擺動的幅度和力道,保持著肉棒裹夾在陰穴中的位置,許晉廷壓緊了青年的腰肢,開始了一下下地深深干。

忍受著子宮口被硬生生撞開的痛楚,陳雲心中升起對這倆變態隱瞞終極秘密的惡毒快感。

若是許晉廷真的知道他肚子里正揣著許睿晟的種,這神經病叔侄倆還不一定怎么折騰他呢!

說實話,為了他是個能生育的雙性人,許睿晟就抓著他不放,這可能性很低。

陳雲暗忖著,他身上如今最值錢的就是杜聿那堆字畫寶貝,之前昏迷的時候,也隱約聽許家叔侄說到什么寶貝不寶貝的……人為財死,估摸著許家就是沖著那些價值連城的古董字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