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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屏媚(NP H) 滿大人 1242 字 2021-02-28

了一眼,台上鑼鼓已經響起,那角兒未曾掀簾,先亮了個嗓,立即博得個滿堂。

安亭「切」了一聲,把手插在兜里,也晃晃悠悠的下了樓。

那角兒輕抬袖,遮住面容,背向觀眾步出台口,秀了身段,再次贏得滿堂後,才轉過身,袖放下,一張似男似女的面容,一雙含情無情的美目,秋波一轉,在場的觀眾無不覺得自己正被注視,當真是心旌搖盪。卻不知他美目一閃之間,只見正對著舞台的包間再次空空盪盪,不由心中一沉。

這角兒名叫賀尊,本是遼寧人,父親是紫雲班的班主。紫雲班最先不過是個草台班,但賀尊年少時參加一個選秀節目,竟被梅家傳人看上,傾囊以授,這些年靠著他,竟然也成了京城里數一數二的大班。

現場觀眾頗多他的擁躉,有幾個出手尤其大方的,更是顯然有成為他恩客、阿斗之意。這兩年賀尊對他們卻似有情、又似無情。對誰都好,誰的條子也都接,但若想更進一步,卻輕蹙峨眉,為難道,「您也知道還有幾位先生對我也是很好的。我若是接了您的好意,卻又如何與他相處。」

話說得楚楚可憐,加上渲染若泣的表情,那些恩客便不忍相逼,只能暗自較勁,今日你送了個全幅頭面,明日我便必須送一只鴿子蛋,務求將他人的風頭打壓下去。

這幾日,卻不料突然冒出來了個安亭。

這位少爺出手闊綽,上來就直接出了十倍價包了位置最好的包間且不說,就論他這身份,滿京城里又有誰敢跟他別苗頭?

這些准恩客們難心中,擔心心中那人兒轉眼就要跟了別人。

只是安亭雖然每日包了包廂,卻也並不看全場,甚至經常開場前又跑了。一時大家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少年心性,坐不住呢,還是有什么其他打算。

賀尊站在台上,台下一覽無余,只一眼掃過去,便看出二席邊有個空位。

耳邊絲竹叮當,鼓點師傅已經點了鼓,他斂心神,先將手上的戲努力做好。

他心中有事,這日戲後,便只與那幾位恩客略為周旋,早早回了後院。

楊赤正在喝酒,旁邊賬房半邊屁股坐在凳子上,正給他算本月的支,想來是結果不錯,他心情甚好,見了賀尊便揮手讓賬房出去,打了個酒嗝,把賀尊拉入懷中,一邊隔著衣服揉捏著他的臀部一邊普天蓋臉的親下來,含含糊糊道。

「心肝兒,今兒回來倒早。」

他滿嘴酒氣,嗝逆出來了半口酒,賀尊不敢躲避,趕緊接到嘴里,含糊著咽下,一邊伸出舌頭和他卷在一起,一邊「嗚嗚」的哼出聲來。

楊赤果然甚為滿意,親了一會,把酒桌往邊上一推,將賀尊的外裙拉開,里面還穿著白綢的褲子,賀尊怕他下手撕,趕緊褪下,拿雪白的臀部在他眼前晃了晃,回身解開他的褲襠,露出紫黑色的巨大陰莖,搖晃著屁股,慢慢將他塞入自己後洞。

雖是日常的行為,但楊赤的龜頭很大,進去時便有些撐得慌,賀尊只好略停了下,楊赤將一只大手塞進他前襟,正在揉捏他右邊的奶子,順手就在乳尖上狠掐了一聲。

賀尊叫了一聲,叫到一半,換了小嗓,那聲「啊」便帶了個拐彎,聽起來分外妖嬈。

楊赤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用勁往下一按,賀尊只覺得一條火熱的烙鐵般的東西直統統的插進了自己後洞,頭上頓然冒了層冷汗,嘴里卻叫得更婉轉了。

楊赤卻明顯不滿意,往上動了下腰,「不夠浪啊。怎么,嗓子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