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蛇毒至淫

山洞有個類似於石榻的天然大石塊,西門晴剛想坐上去休息一下,小腿一陣麻疼,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蛇也在洞里躲雨,稱他不備咬了他。蛇咬了他後迅速地竄走,西門晴只盼著這不是只毒蛇,不然自己今天就要命喪於此了。

他撩開褲腳自己觀察自己的傷勢,被咬的地方有些紅腫,傷口周圍並未發黑,看來並不是毒蛇。西門晴略微的放下心來,無比慶幸自己是個大夫,不至於六神無主。雖然沒有性命危險,可是腳仍然麻麻的挪不了,看來得等南宮家的人來尋他了。

外邊雨絲毫沒有小下來的意思,西門晴此刻也別無他法,將外褲脫了,讓傷口好晾在外面不至於被悶壞,他想先在石榻上小憩一會,說不定醒了就有人來尋他了。想著想著,便睡了過去。

雷聲轟響,那廂南宮墨簫也覺著心神不寧,好像有什么事情發生似的。他想去看看,跟西門晴說說話,興許見見他自己就會安心些,誰料西門晴並不在房里。

那么大的雨不在房里又有何處可去?問了伺候的丫頭,那丫頭說的話讓他嚇一跳,可算是自己為何坐立不安了。原來西門晴冒雨去仙人崖采葯了,就算是平時天氣干燥,仙人崖的地勢都讓人心驚膽戰的,現在又恰逢下雨,這隨便腳下一滑,底下都是萬丈深淵。

南宮墨簫越想越坐不住,撐著傘便往後山趕去。走著走著干脆將傘給扔了,如此大的雨,傘是一點用處都沒有,自己還是被打的濕漉漉的。

後山因為下雨,果然泥濘不堪,南宮墨簫心下越發擔心,大聲喊著幾聲西門晴的名字無人應答,四處張望都未遍尋到西門晴。雨太大了,這么找下去不是辦法,隔著雷聲,可能西門晴也聽不見他喚他,還是先找個地方避雨是正經。南宮墨簫如此一想,突然福靈心至,他記得後山有個小山洞,里面常備了一些干草,方便南宮家家丁來後山時遇到下雨可臨時躲避一二,西門晴會不會也躲在那避雨?

他快速向小山洞飛奔,剛進去,便看到西門晴面色潮紅,下身光裸,只著了褻褲,瑟瑟發抖地躺在石榻上。他的衣衫有些濕濕的貼在身體上,把姣好的身材表露無遺,南宮墨簫甚至能透過衣衫看到那被束縛著的嫩乳是怎么樣的急著破土而出。

「大哥,你這是怎么了?」南宮墨簫一觸到西門晴的身子,被燙得下了一跳,情欲刷地一下暫時了回去。這怎么發高燒了?而且露在外面的小腿看著有些腫,還有個紅紅的小傷口,他立馬就想到這看上去就是蛇咬的傷口。

南宮墨簫心中大駭,使勁搖晃著西門晴,終於把燒的迷迷糊糊的西門晴有些搖醒了。

「墨蕭……你來救我了……」西門晴此時難受極了,其實腿已然沒有什么痛覺了,可整個人特別燥熱,有一股火苗在身體的四肢百匯里亂竄,心里癢癢的,身體熱熱的,可一邊熱著同時還一邊寒著,他瑟瑟發抖,好像內里有股寒氣和這熱潮相互沖撞,折騰的他一陣心悸。如今看到妹夫來救自己了,心終於放下了一些,軟軟地攤在妹夫的懷里,特別的舒服暖和,又想睡過去了。

「大哥,你別睡,你是不是被蛇咬了?」南宮墨簫見他又睡過去了,擔心他再也醒不過來,一急之下抬起了西門晴的小腿,先點穴封住了周圍的大穴,然後用唾液先潤濕了那已經凝固的傷口,直到傷口又有些血液流了出來,他才用力地吸允著毒血,希望西門晴中毒時間尚短,自己可以幫他把毒血都給排出來。

「唔……」西門晴感覺到腿一陣緊疼,看到妹夫一臉擔心地給自己吸允傷口,心中一暖。這還是第一次他見到有人如此關心他的安危,甚至不顧自己。

微甜略腥的血液小股小股地被吸進了嘴里,南宮墨簫此時都顧不上欣賞西門晴白皙如玉的小腿,直到再也允不出東西了,這才放下了他的腿。

「你是不是覺得好些了?」他著急地撫摸西門晴的額頭想探查他的體溫,雖然沒明顯的回落,但西門晴被他吸得已經沒有剛才那么困倦了。神一好,身體里那兩股冷熱交戰的氣流感更為明顯,他有些意識到那是怎么回事了,很可能……很可能咬他的蛇是條無毒的淫蛇,被這種蛇咬傷的人雖不致命,但是身體會冷熱交替,寒的時候需要被灌入陽氣,而熱的時候又地泄掉陽氣。簡單來說,最好和一個漢子交媾,讓漢子給自己灌入陽氣,再幫自己排掉陽氣。

更讓他擔心的是,中了淫蛇之毒,連血都有這等毒性,被人嘗了血液的話,那人也會和自己有一半相似的症狀,不是也渴求著被男人擁抱,就是欲火焚身想找個人排解欲望。

南宮墨簫看著西門晴咬著唇不說話,小口小口地喘著粗氣,望著他的眼神水汪汪的又有些迷離,忍不住就有些心猿意馬了。他自從上次給西門晴破了身後,接下來的近兩個月都沒碰過他。自己本身就壓抑著對西門晴的渴求,現在兩人共處一陋室,外邊雨聲陣陣根本出不去,西門晴還欲語還休地望著自己,很難讓他不聯想到那日兩人共赴雲雨是有多么的快樂。

不想還好,一想這個,自己也跟著呼吸粗重了起來,體內好像有一股至陽之氣,灼熱逼人,到處亂竄最後竄到了下腹,燃著自己的那根陽物,想要發泄一回。

西門晴見南宮墨簫看自己的眼神黏膩霸道起來,心道不好,看來自己今日可能是躲不掉了。

身子中了這種淫毒叫囂著需要男人的幫助,又想著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行那些苟且之事,破罐子也就破摔了吧。他原先就忍著難受,但理智還有一絲尚存,可待男人火熱的唇貼上來的時候,體內淫毒火燒火燎地竄起,將理智焚燒殆盡了。

8。干柴烈火

「我……我熱……」最先發作的是陽毒,燥熱難當的西門晴主動貼上南宮墨簫,恨不得將整個身子都依進他懷里,腰跨還扭動著蹭男人,似乎男人能給他降溫一樣。他小嘴還未被怎么舔弄便乖巧的張開讓男人的舌頭伸進來戲弄自己的唇舌,唇舌交纏中,濕漉漉的衣裳被蹭了個大開,順著肩膀滑了下去。

南宮墨簫被他這浪盪摸樣惹的激動不已,舌頭又深又熱地糾纏著他柔嫩的口腔,兩人情動不已地交換著口水,不一會西門晴已然脫光了衣裳,只剩下嚴嚴實實裹著的束胸。

如此一來,西門晴更覺得酥胸脹痛不已,急欲解開那討人厭的束縛。他嗯嗯啊啊地糾纏貼磨著南宮墨簫壯實的身子,一邊吐氣如蘭地輕哼:「唔難受……幫我解開……」

南宮墨簫比誰都願意干這活,他樂得一邊不時親吻西門晴的柔嫩的臉頰脖頸,一邊將束胸層層解開,露出了讓他朝思暮想的漂亮乳房。

「寶貝兒還難受么?要不要墨蕭幫你摸摸?」西門晴的皮膚燙得驚人,連乳房都握著燙手,南宮墨簫手掌一熱,像揉捏團子似的玩弄白皙粉嫩的乳房,粗糙的指腹不時擦過早就硬起來的奶頭。他兩手一起揉著,一會順時鍾擺弄,一會又逆時針轉動,西門晴只覺得兩個乳房都漲的不像自己的了,又酥又熱地也主動拱著南宮墨簫的手掌,用實際行動告訴妹夫自己有多愛他的觸碰和占有。

可光摸如何滿足得了色欲熏心的南宮墨簫,他只覺得手中感覺極佳,又想起了這乳房是如何的香軟滑甜。喉嚨一陣干緊,南宮墨簫便將西門晴的雙手置於他的頭頂之上,如此兩顆乳房是如何都擋不住春光乍泄了。

南宮墨簫痴迷地看著這對剛才被自己把玩了良久的漂亮小東西,心想著真不知是否也跟女子一般,待有了孩子之後還會產乳,若真產了乳,必然香甜無比,自己可是一滴都不會放過的。他想著想著便跟這乳房真已然會產乳一般,飢渴地一嘴咬上,舌頭隨便舔弄幾下就大力地允了起來。

「唔……別……別吸我的奶子了……好疼好漲……」西門晴雙手被制,乳頭被吸得又疼又漲,像是真有什么東西會被吸出來一樣。他有些羞恥也有些爽快,只能扭著身子想避開,不料非但逃無所逃,卻像是把奶子更多的送進南宮墨簫的嘴里一般,讓南宮墨簫允得滿足至極。

有道是學壞容易學好難,西門晴原本身子就比普通人敏感,又在數月前嘗過了與男人交歡的滋味,現在還身中淫毒,簡直沒有任何辦法控制住自己的心思不渴求男人。他乳房被大力地戲弄著,下身的玉莖也漲痛得不行,可憐巴巴地頂著南宮墨簫的小腹直搖擺磨蹭,想緩上一緩自己的這種羞死人的酥漲。更可恥的是,非但玉莖翹了起來,連花穴也一陣一陣地充血脹痛,像是回憶起了那日被妹夫奸淫,大肉棒在里插得他淫水亂飛,高聲浪叫的快美。

他都盪的要哭出來了,只能求著男人也趕緊照顧照顧自己的淫盪處:「嗯……啊……弄弄我下邊……下邊也難受……」

南宮墨簫依依不舍地放開了他的奶子,他把西門晴放倒在石床上,扯開褻褲,分開他的大腿,便看到了那被情欲折磨的漂亮小東西。致漂亮的陰莖已經豎得幾乎貼在了小腹上,露出下面雌性的器官,一張一吐都訴說著自己有多飢渴多難耐。

「你要我怎么弄你下邊?」南宮墨簫體內的熱流也竄的更快更高了,他整個大掌覆上了水意盎然的雌穴,用拇指揉著頂端的陰蒂,下面的中指順著蜜穴縫口來回敲打著,輕輕松松又帶出一攤子騷水,滑膩得讓人恨不得現下進沖進去讓穴兒再多擠出點香甜的蜜汁來。

「啊……唔……」西門晴的被撫弄陰蒂和花唇,熱的更厲害了。雖然那處也想要的緊,但陽根發泄熱潮的欲望更是強烈。他下意識得伸手套住了自己火熱的陽物,剛想套弄卻被南宮墨蕭扯開了手不讓他動,「騷貨不許自己摸,想要的話就求我。」

「唔……先……先別弄我的穴……上面好漲,先摸我上面,求你……」他雙手重新被綁在頭頂,無法自己摸,只能淫亂地長著大腿任男人褻玩他的身子,只盼著男人能省省好幫他擼下稍微緩解下他體內逼人的陽氣。

南宮墨簫見他騷的可愛,也不過分為難與他,強忍著自己的不適給他上下套弄玉莖。西門晴的玉莖生的又嫩又美,即使是因為動情脹大,也是怯怯的小摸樣,絲毫不見尋常男根的張牙舞爪,更無法和自己滔天的巨龍相提並論。

南宮墨簫越看越歡喜,干脆俯下身將小肉棒含進了嘴里吞吐起來。

「啊!」西門晴哪里見過這等陣仗享受過這等服務,他陰莖被含,被刺激的一聲尖叫,挺起腰臀本能地將陰莖聳得更高。燥熱的陰莖被柔軟的口腔包圍,又緊又滑,靈活的舌頭燙貼地席卷他,偶爾掃過敏感的出孔,他感覺自己像是飄到了雲之上,心下是又恐懼又爽快,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這廂南宮墨簫也幫他允得很是滿足,心上人的小肉棒一點異味都沒有,甚至有些馨香,想必是水汪汪的陰戶里傳來的味道,他將肉棒含在舌頭與上顎之間,下唇還故意撥弄張著嘴等著投喂的小騷洞,僅僅是這么小幅度的撥弄,一股一股的淫水就乖順地往他嘴里流去。男人的口水和自己的淫水一起包裹著自己的陰莖,這種感覺太淫盪也太刺激了,隨著南宮墨簫舌頭再一次刮過馬眼,西門晴再也受不住了,一聲浪啼,水都噴到了南宮墨簫的嘴里。

9。山洞迷情

南宮墨蕭見他到了極致,自己也興奮,絲毫不介意地砸吧著嘴品嘗他的甜,還拉起了西門晴的身子,覆上了他無力的唇,跟他交換水的味道。

西門晴剛出了貨,燙熱的身子漸漸地體溫回落,沒多久竟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從心底蔓延開來,想來是陽毒剛解,陰毒變發作了。他被南宮墨簫吻著吻著,稍微溫熱了些,便又強打起神坐到了南宮墨簫腿上,貼了上去求更多的撫慰。

「唔……我冷……求墨蕭……抱抱我。」他一絲不掛地在妹夫懷里亂蹭,全身陰冷,尤其是下身,更是涼得心中發悸。冷得沒辦法了,他難受得張開大腿圈著妹夫的腰,將脹痛又暈涼的下身貼著妹夫火熱的硬物上,又不敢亂動,只能小幅度地磨一磨。

這一來一回的磨蹭果然讓他回暖了些,西門晴唔唔地哼著,又羞於開口讓男人來插他,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南宮墨簫訝異於他的主動,這才剛到了極致,又騷著討了。自己雖然已經蓄勢待發,但生氣於這些日子都只有自己單相思,不想這么順利輕易地就給他。南宮墨簫使壞地向後挪了臀不讓他的濕穴碰到自己,一邊粗聲粗氣地問道:「你是不是想求我你,淫婦?」

「嗚嗚別走……我求你我……我是你的淫婦……恨不得被你死才好……」沒了可以取暖的東西,西門晴直接急的哭了出來,這時無論讓他說什么葷話他都會不要臉地照說。

「可你之前還以死相逼,不然我的,又是怎么回事。」南宮墨簫很佩服自己的意志力,心上人又濕又滑美穴就在前,抬一抬就能插進去,自己竟然還能屏息凝神地躲開,實在說他是柳下惠也不為過。

「我錯了……嗚嗚我錯了……對不起……以後都聽墨蕭的……」他才騷叫完,南宮墨簫便好心地沖入了他的花穴寶地。西門晴只覺得身子忽然從穴里開始發熱了,不像方才那般陰冷的難受。這種溫暖的感覺太讓他喜歡了,還不待南宮墨簫挺動,他自己便坐在大棒上一上一下地套弄摩擦了起來。

「唔……好舒服……你的東西……又大又熱,孌的我好舒服……」西門晴半眯著眼睛,著蜜穴貪婪地吞吐品嘗著得來不易的大,穴壁隨著被摩擦撞擊,感覺越來越熱,越來越水。

南宮墨簫也感覺自己的肉柱泡在一汪滑膩的肉壺里,都不需要自己動,那肉壺會自己吞吐吸納他,把他的肉棒按摩得陣陣激盪,下下銷魂。

外面雷還轟隆隆的打著,窄小山洞里的兩個人卻在無比火熱地淫交,結合的地方發出咕呲咕呲的水聲,顯示兩人插的這是有多歡暢激情,連是雷聲也掩不住他們的粗喘和淫叫。西門晴畢竟體力不如南宮墨簫,自己在上位雖然被進的深,這種快感來的緩慢而綿長,但動起來還是顯得吃力。他嘴一撅,哼叫道:「恩啊……墨蕭也動嘛……我想要啊……」

「淫婦,你的穴兒水太多了,我插的不爽,不想動。」說起來,比之上邊的雌穴,南宮墨簫更愛這騷貨的後穴,那兒水沒有蜜穴里吐出的那么多,但比花穴更緊致一些,起來有種被狠狠勒住命根的刺激感。他說著便摸到了西門晴的股縫之處,那里和上次一樣,早就做好了挨插的准備,穴口濕濕的一點不亞於花穴的水量,看來又被澆灌吸了許多淫水進去。

「唔……後面,後面的穴兒沒那么多水……墨蕭可要那?」西門晴被摸著股縫,想到了自己還有一處帶來快樂的寶地,急忙殷勤地獻身。他此刻被插的歡樂極了,只要被男人干穴,哪管是哪個穴兒,舒爽便好。

「你如果玩弄完我便翻臉不認人,以後不讓我你後穴,我可不上你的當。」男人的中指揉著微張小口的後穴口,指腹淺淺地按壓它們,讓它們激動地開了口,等著吃好東西。

「以後……以後也讓墨蕭,想我哪兒都可以……求你快些……啊……」男人聽到自己想聽的話,立馬從陰戶中拔出濕濕嗒嗒的大向著後穴頂去。龜頭一開道,整個陰莖皆進入了極深的地方,被緊致有力的騷盪腸壁包裹著,南宮墨簫簡直快活成了神仙。他這下積極了不少,兩手托著他的臀瓣,由下制上,結實有力地挺動著腰身,開著又緊又盪的銷魂洞口。

「啊啊……好深……墨蕭插的好深……」雖然上邊的小嘴沒了東西吃,可下邊小嘴卻異常滿足。這南宮墨簫的巨根又粗又硬,燙過他每寸發冷的地方,直直地點到自己敏感的騷心上。西門晴被插的舒服得又哭又叫,騷心有如被利劍點穿似的,整個人都癲狂了開去。

南宮墨簫也被這力道強勁的淫穴套弄得舒服,他雄風大震,在心上人的股間悍然進出,下下都要點到他的敏感之處,次次都要帶出一汪騷水。

兩人的結合處已經濕淋淋的不堪入目,外邊的雨也不曾停下來,像是要為兩人羞辱的疊股交歡遮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