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晴啊啊地承受著被射的滾燙感,整個下體都酸脹火熱得不像自己的。方才層層累積的快感被妹夫的陽全挑逗了起來,排山倒海一般貫穿他的全身。他只覺得下體突然像被利劍刺穿一樣抽搐了起來,一股熟悉的,卻又十分復雜的感覺上涌而來,花穴同時緊緊咬住妹夫的東西,前頭的花莖和花穴又噴出了稀疏的陽與陰,真比那些騷浪的妓女還不知淫盪多少倍。

14。心意相通

這一大早上的,兩人便被翻紅浪,巫山雲雨,讓西門晴實在是臊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可是更可恥的是,自己似乎已經不反感這種行為了,反而心里生出絲絲的甜意,好像被人這么喜歡著,需要著是多么快樂的事情,更何況南宮墨簫滿嘴甜言蜜語,更是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了。

待兩人都得了滿足,南宮墨簫便遣下人端來了能容納兩人的大浴桶,悉心地幫西門晴沐浴。西門晴由於是渾身無力,也就干脆不阻止他給自己沐浴了。

他生來皮膚嬌嫩,白皙更勝尋常女子,在熱水中被熏得粉粉的,嫩嫩的,像是凝脂一般的觸感讓人摸著就不願放手。

「好寶貝兒,還喜歡墨蕭的伺候么?」他問的溫柔,吹得西門晴的耳朵和俏臉蛋都紅了。

「嗯……」西門晴幾不可聞地應了聲,著實讓南宮墨簫大喜。對西門晴來說,他羞歸羞,但通過這幾日的歡愛,說自己對妹夫一點感覺都沒有,那么他自己都無法解釋為什么和妹夫的床笫之事如此愉悅。

西門晴有些恍惚,他應該是很討厭這種行為的,畢竟哪個男人能忍受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當做女子使用。理智上不能接受卻不代表身體已經自動自發地將那人的氣息,溫柔,愛撫全記得清清楚楚,每每被他靠近,被他柔情對待的時候,心里升騰起的甜蜜與羞澀都不是假的。

西門晴想自己可能是喜歡上這妹夫了,一邊又唾棄自己的大逆不道和毫無矜持,心里當真是糾結纏綿的不得了。

「真的?你說真的?」南宮墨簫沒想到這事情會辦的這么容易!他想過西門晴身體上拒絕不了自己,可讓西門晴親口說喜歡,是自己暫時都沒想過的事情。現在這個輕聲的首肯簡直讓他欣喜若狂,他激動地抱著赤身裸體的西門晴,在他粉嫩的臉蛋上一陣猛親,像個剛向心上人表白過的少年似的沉不住氣。

「你,嗯你頂到我了……」木桶窄小,西門晴避無可避被他親地滿臉都是口水,活像被只大狗舔過。更誇張的是,妹夫親他也就算了,不久之前才發泄過的下身,又有些長大的樣子,頂在自己的腿上。他有些羞恥,現在確實是不怎么再能承受歡愛了。

「寶貝兒以後要喚我相公,你放心吧,這東西只要跟你在一起一直是這般硬著的,不管他便是了。相公給你洗澡,不干別的。」南宮墨簫也算是忍著自己的欲火焚身了,美人裸著在懷里卻不能一逞獸欲,但想到再做,那今天兩人真是得在床上一天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了。

沐浴完的西門晴香嫩可口,南宮墨簫喜歡的不得了,把他抱上床要為他更衣。懷中的人美目流轉,情意綿綿,那一對嬌嫩的少女般的乳房也隨著他的挪動而微微顫抖,好不惹人憐愛。

「寶貝兒,相公給你准備了個東西,你以後便不要穿那束胸了,太過暴殄天物。」南宮墨簫取來了一包衣裳,想來是月前讓裁縫特地給西門晴量身定做的。

「這……這如何能穿……」西門晴看到那個代替束胸的東西,整個人簡直是被點著了,羞得不可思議。這就是一個肚兜嘛!哪有……哪有男人家會穿這種女子才穿的肚兜!

「娘子你就穿上試試嘛,相公囑咐著老裁縫就著你的尺寸做的,一定能把你這雙奶子給遮著。更何況,你外衣穿的寬松些,誰看得出來?漂亮的奶子就得穿著肚兜啊,別人家娘子都是這么穿的。」南宮墨簫這完全是惡趣味了,他只要一想到華麗的衣衫下邊,這人穿著女子的肚兜,包裹著一雙香軟的嬌乳,渾身都能激動起來,血脈都要逆流了。這簡直比裸著什么都不穿都要誘人。

「不行的……」推搡間,南宮墨簫已經幫他給穿上了致的肚兜。這肚兜並非用尋常的紅色綢緞所制,而是用名貴的藍色,顏色鮮亮,襯得西門晴肌膚白皙賽雪。兩個乳房正正好好被裹進了肚兜里,兩顆小奶頭還能依稀地見到蹤影,讓南宮墨簫看他的眼神都快著火了。

西門晴穿著肚兜,被妹夫這么看著,都不想見人了。所幸南宮墨簫也知道自己心上人面皮薄,拿來了褻褲和外衫給他套上。

這是南宮墨簫很喜歡的一件衣裳,他心地為西門晴穿上,一絲不苟地系好扣子打好繩結,這才滿意地讓西門晴起身。

西門晴不看都知道這衣裳極美,可能比自己妹妹們穿的那些還好致。光滑的綢緞貼在肌膚上顯得質地又輕又好,連每一粒結扣都是玉石做的,雖然小,但必然價格不菲。

他什么時候穿過這么好的東西,心下還有些別扭,可妹夫說好看,只有這樣的衣裳才襯得上自己的娘子,這話一說,他心中又涌上一絲甜意,也就接受了妹夫的美意,穿上了平生最華貴的衣裳。

兩人的日子過的越發蜜里調油,南宮墨簫現下不但關心西門晴的吃穿用度,簡直是希望自己能喂著他吃飯,幫著他更衣,只要一有空閑,便守著他身邊,更不提兩人以相公娘子相稱,夜夜歡好之事。西門晴一開始叫相公還有些不習慣,在床上被逗著逼著叫多了,自然也越發順口起來。

「相公……盈兒那邊,你總不去,真的不要緊嗎?」西門晴還是有些顧慮的,他見妹夫每晚都跟自己同塌而眠,即使不做那種舒服又羞人的事情也要摟著他睡,就算欣喜,隱隱地總有些憂慮。

「傻娘子,你莫非是希望我去陪別的女子睡覺嗎?相公就愛跟你睡,即使是我們沒有好上,我也很少碰你妹妹的,你可不要吃醋懷疑墨蕭對你不忠了。」南宮墨簫甜言蜜語隨口就來,這么一說,西門晴也不好再多問了,不然像是妒婦似的刺探別房一樣就太難看了。

他們這廂恩恩愛愛,被冷落的西門盈又如何會沒有感覺?自己成親也不過數月,丈夫每日都說要清心練功,這攻恐怕都練到西門晴那狐狸床上去了。如果南宮墨簫當真娶了個妾,對她寵愛有加,自己還未必會那么妒恨,可是那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物,是自己從小到大最厭惡的人,現在還搶走了自己丈夫的關注,西門盈夜夜咬碎了銀牙,一個毒計計上心頭。

?

15。陰謀詭計

南宮家,除了現在有西門晴為上下看病調理身體之外,一直請的是城里的一個叫王煥志的大夫。那王大夫論起醫術來,其實也只能算一般,但當年南宮老爺剛發現哮症那會,也盡心盡力地讓他試了許多的葯,用處總是有一些的。再加上此人能言善道,把南宮家的當家主母也哄得極好,把他當做了救命稻草,非常禮遇。

可這王大夫,近幾個月卻鮮少被南宮家召喚出診。他感覺這事情有些不對,要說南宮老爺的病不是一朝一夕了,隔三差五發作一次便需要吃葯施針,即便是吃了葯,作用也就是幾日的事情,如若遇上季節變化,那定是非發作不可的。

細細一數,南宮家快要兩個月沒有聯系上他了,莫非這南宮老爺沉痾之身也朽木逢春不治而愈了?不可能啊……哮喘本來就是疑難雜症,別說他這個醫術貧貧的大夫,即便是醫術了得,華佗在世也未必能治好,至多便是控制這病發的頻率和強烈程度。

「神醫神醫,有您的信。」他正為這事發愁呢,葯童便拿著一封信函進屋來找他。

「叫喚什么?是怕本神醫年紀大了耳朵背了么?」王煥志敲了小葯童一記額頭,便取過信函來,一看竟是自己正在愁著的南宮家來信,讓他明日下午山腳下的涼亭見,有要事相商,落款是南宮夫人。

王煥志又得到南宮家傳喚,心中那塊大石算是放下了一些。南宮家除了是他大主顧外,還是他對外吹噓的資本,大家都知道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宮家都尊稱他一聲神醫,都對他敬佩有加。這個大金主不好好地伺候好,憑他那普普通通的醫術,將來怕是不好混啊。

只是有點奇怪的是,平日找他的都是南宮家的管家,這次怎么是南宮夫人?到底是老夫人還是少夫人?又為何要約在山腳涼亭那種隱秘之處相見?

王煥志背著葯箱在指定時間赴了約,涼亭里已經有個曼妙的女子等待著他了。一看那身影他便知道絕對不是南宮老夫人,而是數月前南宮少爺的新婚夫人,西門家的四小姐西門盈。

「老夫來遲了,還望少夫人不要見怪。」王煥志諂笑作揖,不時還偷瞄她上幾眼。要說這西門家的千金,不愧是江湖上排的上號的美人,不但人美艷,連這氣質都能讓人前赴後繼,趨之若鶩。可惜不是自己這種人能夠肖想的。

「王神醫莫要客氣。我這次找你來,是想請神醫你幫我一個忙。」西門盈冷冷地開門見山,這大夫號稱仁心仁術,一雙賊眼卻透露著不規矩,如果不是用的著他,可能就給他一劍了。

「為南宮家盡心盡力都是老夫的本分,哪有幫忙一說,少夫人盡管吩咐便是。」

「我知道王神醫這些年來勞苦功高,為家公的哮症康復出了不少力,也算是我們南宮家信得過的自己人了。」她一頂高帽子甩出,讓王煥志喜不自勝,口里謙虛著,心里樂開花,想著自己這神醫地位想必是牢不可破的了。

「我也不瞞你,近日家公被一小人迷惑,用了些邪門歪道的伎倆,看似身子好了許多,但那人我是非常清楚的,絕對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對我南宮家也必然不安好心。關鍵是,他占著南宮家大夫的位置,那就沒王神醫你什么事了。」西門盈這么抹黑著自己親大哥,也沒有什么愧疚之意,最後一句話把王煥志拉上了同一條船,為了他自己也得配合她的計劃。

「是什么無良宵小竟然妄圖謀害南宮老爺,真是膽大包天了!」王煥志有料想到南宮老爺近來可能是有別的大夫照看著,卻不想那人竟真能替代了自己,聽西門盈所言,那人此刻可能正深得南宮家的信任。他當然生氣,如果真如少夫人所說,那自己下半生的營生所影響的不止是一星半點。

「所以我迫不得已才來拜托神醫。現在我公公對他言聽計從,神醫可有什么法子,讓我公公再恢復到之前的情況,這樣便能證明那人是個庸醫,我也好再請神醫去妙手回春,你說是不是?不然的話,等我公公真的被那宵小害死了,南宮家又有誰還會信任神醫你呢?」她話里一進一退,許了甜頭又隱隱威脅,王煥志也不是什么真的仁心仁術,他本來就為了可能失去南宮家這一大金主而憂愁不已,現在做些手腳,又不至於鬧出大的亂子,還能顯出自己醫術高明,真是再好不過的買賣了。

兩人這算是達成了默契,只等個恰當的時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