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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要你做我老婆。」五歲的孫稽幼兒園回來對哥哥說。

高個子的哥哥蹲下對弟弟說:「稽,乖,哥哥只能做你哥哥,不能做你老婆。你以後要找一個溫柔的漂亮的女子做你老婆。」

「可是老師說,老婆是自己可以用生命愛的人,離開他就會覺得想他,和他在一起就會很開心,我覺得只有哥哥我才會想和哥哥在一起很開心,所以我一定要我讓哥哥做我老婆。」

「稽和爸爸媽媽一起也不是很開心?爸爸媽媽離開就會覺得想他們了嗎?哥哥是男的不能當老婆的。稽,以後會遇到生命里最愛的女子當老婆的。」哥哥和弟弟耐心的解釋,心里卻把幼兒園老師罵了半死。

孫稽卻搖搖頭,堅定的說:「我一定要哥哥做我老婆。」

1囚

陽光照射進屋子,頑皮弄醒睡夢中的孫亟,長長的睫毛遲遲不肯打開露出那璀璨的星子,雪白的皮膚,濃厚的眉毛,嬌艷的唇想要滴出水一樣,好一副睡美人。

孫亟下意識伸個懶腰,身體沒有動分毫,此刻美人正赤裸得躺在一張床上,手上戴著冰涼的手銬,四肢朝四個方向被拉伸到極限。心想:被關了這么久了終究還是沒習慣。

三個月前。

孫亟帶著手下和坤幫攤牌,坤幫是新起的幫派行事狠辣,販毒、販賣人口都干,黑幫也有黑幫的規矩,作為附近最大的龍門有必要保證自己地盤上的安全。坤幫完全沒有談判的意思,一見面就打起來了,孫亟素有「玉面暴龍」之稱,這樣的場面見的多了,以他的身手全身而退絕沒問題,可是被自己幫派里的人打了自己一棍子然後暈了。醒來就是四肢被綁,躺在一張超大的床上,放置在一個黑暗的房間。

黑暗中「喀嚓」門鎖轉動,孫亟繼續裝暈。有人走了進來,那人坐在床邊,用手指撫摸孫亟的唇,突然把自己的唇覆上了孫亟的嘴。突然被強吻孫亟睜大了雙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叫道:「孫稽,怎么是你?」

「你醒了?」孫稽起身打開燈。

重見光明自己果然被綁在孫稽的房間里,孫亟對弟弟命令道:「快放開我,這像什么樣子。」

孫稽卻沒有解開他的四肢,扳正孫亟的臉讓他正視自己。「亟,這次我不會再讓你逃開,你是屬於我的。」仿佛是在懲罰他的不乖,孫稽重重地咬在他的唇上慢慢的撕咬,「嗚……」,用力捏著下巴打開他的牙齒,與他的舌糾纏交換兩人口中的甜蜜。

不知道下巴什么時候被放開,孫亟卻在弟弟吻中積極的響應他,逗弄他的舌尖,仿佛一個世紀兩人的唇不舍分開,孫亟大口大口的呼氣。

氣憤剛才自己的反應,使勁撤動身上的鎖鏈:「稽,快放開我。我是你哥哥。」

孫稽兩眼通紅抓著他的衣領,吼道:「我不要你做我哥哥,這輩子不要下輩子也不要,我要你生生世世做我孫稽的情人。」

「我們都是男人,你這個是亂倫,我不允許你給我清醒點。」孫亟想要換回弟弟的理智。

「亟,我一直都很清醒,我明白我自己要什么,我這輩子只要你。」孫稽的喘氣聲漸漸變粗,發燙的身體貼在他身上。

意識到弟弟將要干什么,孫亟盡全身力氣的吼道:「孫稽,你給我停手。」

「亟,我不會停的,我好不容易得到你。」孫稽開始撕撤他的衣服。

孫亟知道今天逃不開了,輕聲說:「稽,不要讓我恨你。」他又何嘗不知道弟弟對自己的感情,這種禁忌的感情不會被允許,本以為離開弟弟躲著他他會忘記自己,一直躲在龍門就是想減少和弟弟見面,沒想到弟弟執念這么深,今天和弟弟沉淪就再也不能回頭。孫稽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孫稽聽到哥哥的話渾身一震,並沒有停止他的行動,細細吻著孫亟優美的脖子用舌頭逗弄中間的喉結,雙手輕捻胸前的兩點突起,「恩……啊……」細細的呻吟溢出。

脖子,胸前,腹部,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漏過,一路上留下一個個青紫的草莓象征孫稽的印記。嘴唇輕碰他的下體,那里早已經堅挺,猶如被閃電擊中一般,把他全部含入舌尖在頂端畫著圈圈,手指往後面探去。

「唔,恩……啊……」緊咬下唇也阻止不了自己的呻吟,欲望戰勝理智今夜注定墮落。一陣陣痛與快感交替,白色沖開了一切的束縛,自由後的空虛如影隨形。

「快,我要你進來。」沖動的語言脫口而出。

拿出一個盒子在里面取了點葯膏,細細的抹在孫亟身下。

「啊……好痛。」撕裂的鈍痛,溫暖的液體包圍入侵的炙熱。

慢慢移動,觸碰到身體里某一個突起按下去,「啊……好舒服。」

來回抽送中兩人一起高潮。「亟,你好美。」汗水打濕的幾縷黑色長發覆在額頭上,完美的五官組合成一張完美如神祗的面孔,在情欲的洗練下,皮膚泛著異常的潮紅,胸前的兩點嬌艷欲滴,渾身的吻痕如一朵朵綻開的玫瑰。高潮過後,孫稽擁著疲憊的他沉沉睡去。

2感情的束縛

渾身酸痛和下體的疼痛就是墮落的代價。

陽光照在臉上,四肢已經被放開,僅左腳上拷著一個腳鐐另一頭系在牆頭,長長的鎖鏈估計活動范圍只是這個房間,身體已經被仔細的清理過了,蓋了層薄被。

孫亟呆呆望著天花板,渾身酸軟一動也不想動,腦到快速轉動考慮如何脫身。

「大哥,你醒了。來吃點東西吧」孫稽端了一個托盤進來。

孫亟冷冷看了他一眼:「不用,我不餓。」

孫稽坐在床邊,把托盤放在床頭:「亟,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多少吃點吧。昨晚是我太沖動了,弄傷你了,等會我讓韓曉幫你看下。」

說到昨晚,孫亟下意識的回避,那在弟弟身下呻吟的人不是自己。

「不用了,你快點放了我。我是你哥哥,不是你的囚犯,更不是你的禁臠,你沒有權利這樣囚禁我。我們之間不會有愛的,你快點放我走,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孫亟好像發泄似的一口氣說完。

孫稽的臉「唰」的一下子白了,說道:「亟,我不會放棄的。十八年來我第一次能這樣親近你,亟,就算折了你的翅膀,斷了你的腿我也要留你在我身邊。你不要試探我的底線,我會發狂的。你先吃點東西吧,我不想餓死你。」等他吃完,孫稽帶著東西離開房間。

孫亟開始有些害怕弟弟了,難道情愛能把一向內忍堅毅的弟弟改變成一個狂人?

不多久,韓曉來了。韓曉是孫稽和他的朋友,兼當他們的家庭醫生。渾身的淤青幾乎使得孫亟躲在被子里不肯出來。

「孫亟,我是醫生有什么好躲的?哎呀,稽他也太不小心了,都破了。」韓曉不顧孫亟的反抗翻開被子,幫他細細的檢查起來。

抹上葯膏韓曉的手指在股間滑動,孫亟自然的產生一陣快感。韓曉似笑非笑的表情,告訴他我是故意的。上完葯,韓曉坐在孫亟身邊,說道:「這幾天少吃固體食物,葯每天要抹,我會關照稽這幾天不要碰你的。」

「孫亟,你現在打算怎么辦?」早已經注意到腳上的鐵鐐,韓曉難得嚴肅看著孫亟。

「韓曉你幫我逃吧?」孫亟說出心中想法。

「不行,不是我不幫你,你的逃避會讓稽更痛苦。從小到大我都看著稽的痛苦,現在他雖然囚禁你,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面對稽的感情不要再逃避。你不能接受一下稽的感情?嘗試一下吧就算最後稽失敗了也是好的。」韓曉一口拒絕孫亟的要求。

「我不會接受他的感情的。」孫亟脫口而出,是說給韓曉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四天過去了,韓曉宣布孫亟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孫亟越來越緊張,想過很多辦法脫身,腳上的鎖鏈讓孫亟的計劃全部落空。

夜慢慢的近了。

「亟,你看我找到什么了?」孫稽興奮走進,手里拿著一套相冊。

是他和孫稽小時候的相冊,父母離婚後他們搬走就再也沒有找到。孫亟奇怪弟弟拿這個給他看干什么?敘舊嗎?

「亟,你看這是我們兩個在公園,你搶我冰淇淋的照片,這么大的人還搶小孩子冰淇淋,亟你有當土匪的潛質。」

「還說我呢,看這張我考試好累的在床上睡了一天,你倒好用記號筆把我畫了大花臉,害我洗不掉幾天斗不敢出去。」孫亟看著照片也開心起來。

「亟,小時候你對我真好。可是你後來就再願意接近我了。」孫稽看著照片上哥哥溺愛的抱著自己,露出開心的笑容。

「我們都長大了呀,不可能再膩著對方了。」孫亟找了一個爛的不能再爛的理由。

「可是我還想你象小時候那樣對我。」孫稽一臉懇切的看著他。

什么時候他們的關系這么糟糕了?接近自己的哥哥還需要用鎖鏈?他為什么見了自己就跑?難道自己的感情就這么不容易被接受?

「你放開我,我就象以前那樣對你。」孫亟提出自己的條件。

「你保證你不離開我身邊,嘗試接受我的感情,我就放開你。」孫稽也說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只要他的心能留在自己身邊放他身的自由。

孫亟一字一頓道:「我保證在你身邊永遠做你的哥哥。」

「亟,你知道我需要什么的。這樣談判失敗。」孫稽合上影集,關燈睡覺。身體下意識的僵硬,可是弟弟除了摟著他並沒有干什么,一夜在驚嚇中度過。

3逃

被欲望弄得虛脫的孫亟,一動不動倒在了床上,害怕的看著弟弟又在箱子里找什么。說著把白金環套在他脖子上鎖死

自從影集事件後,孫稽就也沒有為難他,左腳上三尺長的鎖鏈腳鐐依舊囚禁著他,以及屋內從來不存在任何衣服,以及後來鎖在脖子上的白金環,那天孫稽拿來一個白金的環,信誓旦旦說:「亟,今天開始你就是屬於我的了,這個是我的記號,沒有鎖是誰也打不開的。」

孫亟過的還是非常舒服。每天都會在孫稽溫柔目光下蘇醒,然後被他拖著一起吃早飯,飯後孫稽出去處理龍門的事情,晚上則一定回來和他一起晚餐,都好像在扮演一個好男人的角色,如果不是第一次給他太強烈的記憶,兩個人相處孫亟覺得好像回到從前。

白天無事可作,孫亟就上網查查資料或看看電視,或者給朋友打打電話。孫稽清楚知道哥哥絕對不會向別人求助,更何況是這種事情。日子過的悠閑,要不是腳上的冰涼提醒著他現在的狀況,孫亟都要以為自己是自由的。

也許被囚禁或者是被虐待都不是難忍受的事情,最難受的是晚上,孫稽用溫柔的目光看著他,用手輕撫過他的臉龐到脖子,把玩脖子上白金環,最後吻遍他的全身。孫亟覺得自己已經限入他的溫柔陷阱不能自拔,每每感受他的愛撫到自己不自覺的呻吟,讓後瘋狂的想要他,配合他張開自己的雙腿,抬起腰迎合他,以及和他一起高潮時的快感,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一個淫盪的人。恨自己越來越敏感的身體,恨自己這么容易被快感征服,恨自己的無用即使他對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即使他囚禁自己卻明明有機會殺了他手遲疑了。

孫亟想要逃,必須逃,他時刻提醒自己要逃,否則哪天真的陷進去了就再也不能自拔了。孫稽並沒有派人看著自己,也不讓他下屬和自己有接觸,逃的時候不怕有人發現。腳上的鐵鏈比較麻煩,不去掉沒有辦法逃走,鑰匙在孫稽拿只有洗澡的時候才會拿下來但那時候孫稽時刻看著自己,也罷只有那時候能逃了。現在唯一能作的就是貯存體力,這樣才能逃的更遠。貯存體力談何容易?不過每晚孫稽都需求無度要他,沒有一次他是清醒的入睡的,醒來渾身酸痛饒是他多年鍛煉的身體也吃不消。

這天孫稽因為龍門的事情去外面辦事三天,他終於等來夢寐以求的機會。休息了三天的身體恢復了原來七成身手,用來逃已經沒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