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肖戰實在太嚇人,似乎比平日還要凶悍狂暴,像餓狼一遍遍地日他,中途暈過去又被日醒,接著又被日暈,然後又日醒,如此循環循環,導致他現在屁股發麻,腰肢酸漲,屁眼更是針扎似的疼,就好像被人拿棍子捅了個對穿。
一想到棍子,就想到了那根粗黑嚇人的大雞巴。
林寶臉蛋驀地漲紅,濕潤的眼透出羞意。
林寶其實是個很傳統的男人,他覺得身子就是給自己這輩子最稀罕的人的,當初給了小秋她娘,雖然這婆娘冷淡,瞧不上他,可他還是一心一意對他媳婦。
而現在自己身子又徹徹底底給了肖戰……
明明比他小那幺多……卻對他做出那幺多羞人的事……
林寶痴痴地發著呆,想著男人的側臉,男人強壯的背影,男人惡質的壞笑。
想啊想啊,林寶就紅著臉偷樂,但又有些害臊。
哎……估計今晚還要被日,也不知道自己這老胳膊老腿的能否扛住。
林寶也算被日習慣了,稍微歇了會,就力地下了床,開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扭著被腫的大屁股去茅廁,紅著臉出來後,扭著大屁股去喂雞,被公雞追得到處跑,把老腰又閃了。之後又捂著老腰去村頭王師傅家送雞蛋,送完雞蛋去自家承包的玉米地里除草。
看著那些個綠油油的小苗,林寶心里充滿希望。
他像是想到了什幺,紅著臉摘了一朵野花,小心翼翼地塞進褲兜里。
傍晚來得很快,林寶一天都沒見到肖戰,心里突然空嘮嘮的,他挪著老步子往家里趕,想著那壞小子肯定在門口守著,說不定在路邊藏著偷襲他。
可回到空空盪盪的家,也沒見到那壞小子的影子。
林寶想著,那壞小子肯定被他爹訓了,半夜肯定偷偷鑽進他被窩,又把他日個半死。
可是到了半夜,他也沒看見肖戰的身影。
燭光一閃一閃的,映照著茶缸里那朵孤零零的小野花,林寶呆呆地望著,等到月頭都升的老高了,才困倦地閉上眼睛,孤獨地躺在那涼冰冰的土炕上。
第二天,又繼續前一天的生活,喂雞,除草,串門。
當林寶路過肖村長家時,不自覺地停下腳步。
他在家嗎?
或者在村頭跑步?
林寶躊躇著站在門口,正好看見肖村長出來。
肖村長熱情地跟他打招呼,「呦,老林頭,找俺有事嗎?」
林寶看見村長就心里有愧,感覺自己就是個勾引人兒子的老盪夫,於是也不敢說啥,悶著頭就要走。
肖村長卻叫住他,說,「對了,俺家那個臭小子托俺給你送個東西。等會啊,俺這就給你拿!」
林寶不知所措地站著,等肖村長出來,遞給他一個信封。
「這臭小子現在翅膀硬了,跑城里做官了,根本顧不得家里的老爹老娘!哎……俺就說嘛,養兒子一點不防老,還不如像你一樣生個閨女……」
林寶沒聽他碎碎叨叨,而是急切地拆開信封。
等打開一看,里面裝著一大疊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