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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特別是安琪的筆記本。」他打電話吩咐曾墨。

曾墨的回答當然是「好的,明天下午四點給您結果」。

他了解許卓然的脾性,做任何事情都不用問原因,也不用想後果,只要按他的要求完成就行。只是這一次針對的是許安琪,讓人不得不好奇。在他的印象里許安琪就像個被束之高閣的東西,只有在用得到的時候拿出來物盡其用一下,然後接著被歸位,鮮有人問。不過,這兩年這小丫頭真的是越長越水靈了,那眉眼小小年紀就已經靈動的撩人心扉了,再長幾年肯定擱哪兒都不能省油。作為男人,心理生理都健康的男人,曾墨很清楚這種女孩子就是傳說中的禍水。

第二天許安琪估計還沒到學校,曾墨就帶著人來檢查電腦了。小孩子的電腦除了密碼,別的地方都簡單的很,很快就把樓上樓下幾台電腦的登陸信息統統調了出來。下午三點二十五分,裝著許安琪硬盤的復制信息的筆記本電腦放在了許卓然的辦公桌上。

「只是單純的信息復制,具體內容並沒有進行嚴格的歸類劃分。」曾墨說。言下之意是並沒有人看過里面的內容。

許卓然默默點了下頭,算是對他做法的認可。

這個曾墨是他能夠信任的為數不多的人里面最了解他的一個,很多話不言自明,很多事點到即懂。看來自己對許安琪的心思他已經讀懂不少,那么對於許安琪的安排倒也可以省去很多忌諱。

「在離市區不太遠的地方找套宅子,送給安琪。下個月十九號安琪生日,我要搬過去和她一起住。」許卓然邊打開桌上的筆記本,邊吩咐。

「是。」曾墨所有的話都力求極簡,「安琪小姐的放學時間是四點四十,已經通知司機去接小姐。」

「我會親自去。」許卓然抬眼看他一眼,用他們兩個人才能懂的眼神,再一次明確自己了對許安琪的態度。

明如曾墨,自然不會有任何表情上的變化來表現他的明了,只是一個咬輕了尾音的「是」字,足以表達他的心知肚明。

到了滿意的答復之後,許卓然擺手示意他退下。

許安琪的電腦真的沒有什么特別,除了固定玩的那幾個游戲,就是些儲存的歌曲,電影之類,固定登陸的也只是些個聊天平台,還有幾個雜七雜八的論壇。就在許卓然感到乏味的時候,一個不起眼的壓縮包文件顯露出來,點開一看,居然是某網站服務器上的聊天信息,破譯後的聊天內容無遮無攔的呈現在許卓然眼前。

許卓然越看臉上的肌肉隨著那屏幕的下移越來越僵硬,牙根也越來越癢癢。原來這丫頭這么「奔放」,聊天的話題還真是百無禁忌,從同齡人的吃喝玩樂到感情經歷,再到異性間的曖昧挑逗,甚至還跟成年熟男探討過性生活的質量跟數量問題。

一邊通罵著網絡的糜爛,一邊想象著許安琪敲下這些騷浪文字時的樣子,許卓然的火忍不住的往上竄,真恨不得立刻就把許安琪拖過來狂插她三百下,才能瀉心頭之火。

14二世祖(上)

這一天對許安琪來說,用度日如年來形容不夠強烈,簡直是數秒過來的。從早上睜開眼,嚴格的說應該是從昨晚閉上眼之前,就開始期待今天這頓晚飯了。可是越坐立不安吧就越有來找不痛快的。

午飯的時候有個男生來餐廳找許安琪,一看就是一個二世祖公子哥,上來就問為什么不接他電話?許安琪極力平心靜氣的解釋,手機沒電了,其實是她看到陌生電話不勝其煩,自己關的機。對方也不是省油的主,直接就宣布看上她了,要她放學後跟他去吃飯。許安琪強壓怒火告訴他,自己今晚有約在先,不能奉陪。對方卻霸道的讓她推了。許安琪這才黑了臉,告訴他,今晚約她吃飯的是許卓然,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一起去,正好可以加深一下許卓然對他是印象。

果然還是許卓然管用,對方一聽這名頭,咬牙切齒的斂了氣勢,將信將疑的放了狠話給許安琪,敢騙他,就要她好看!許安琪真心想回他一句,我好不好看不重要,關鍵是,許卓然先生會怎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