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傻了的我乖乖的背好書包，爬上他的自行車後座，駛出校園。

騎在車上，中年男人對我說：「你這是病，我帶你去看病。」「娃子你叫啥？」「憨子」

「嗯，憨子，虎頭虎腦，是憨。我姓董，你就叫我董叔罷！」「今年多大了。」「11了」

3．

坐在董叔叔的車座上，我低著頭，滿臉通紅，不安的絞著衣角。

「下來吧。」我抬起頭，跳下車，被董叔領進了一個小院里。停好車，轉身關上小院的鐵皮門，逛盪一聲用一把鐵鎖反鎖上，不矮的院牆里只剩下高高壯壯的董叔和瘦瘦小小得我。

沒理我，董叔拉開門簾走進平房小屋，我懵懵懂懂地跟著。穿過堂屋，走進偏房。

偏房不大，半個屋子是一張大炕。董叔關好偏房的門，拉上窗簾，把我抱到炕上坐著。

「你是不是喜歡看幾巴？」我又羞澀地低下了頭，不敢答話。

「來，今天讓你看個夠。」「啥？」我詫異地抬起頭。董叔叔眼睛盯著我，撩開自己的外套，松開自己的皮帶，解開褲子鈕扣，把長褲，秋褲，一層一層脫到了膝蓋。

我張著嘴喘著粗氣盯著著這個中年男人只穿著大褲衩的下身。看著他粗大的雙手隔著褲衩揉弄著兩腿之間的一大團肉，我的小臉兒憋的通紅，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董叔向前走了一步，靠到床邊，對著我把褲衩也脫了下來。一叢黝黑的毛發里，露出那根粗粗的大幾幾。大幾幾在董叔的手里輕輕抖著。「喜歡么？」董叔的聲音有些變化，喘著粗氣，兩眼定定地看著我，又往前蹭了半步，抓起我的一只手，把大幾幾塞到我的手里，「摸摸看！」我傻棱棱地用小手握著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