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偷一樣大半夜的進來,還打傷了我的人呢?你開口的話我直接送給你不就好了,我們是一家人啊!」
所以你房間里那個年輕力壯的男人也算家人?黑豹一動不動,耳朵抖了抖,透著一干不屑。
蓓瑪的聲音大了起來:「伊勒!我在跟你說話!你不道歉也至少給我一個解釋!」
她的嗓音著實很吵,萊亞無意識地皺了皺眉,好像快被她吼醒了。
這下伊勒立刻決定讓步,眨眼之間變回人形。
抓過被撕壞的睡袍圍在腰間勉強遮住下t,伊勒壓低聲音說:「有什幺話我們出去說。」
蓓瑪卻往前邁了幾步,一個人緊跟在她身後:「慢著。我聽說你帶這條野狗回來以後沒讓巫醫給他查過身t,就不怕他身上有什幺病?」
「萊亞好得很。」伊勒不耐煩,「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告訴你這些的,我一定親手殺了他。」
「你說好我不信,要想讓我接受他,必須讓我的人給他檢查一遍。這位巫醫跟了我很多◎年,醫術很湛,她的話我才相信。」
伊勒把目光放在那位女巫醫身上,盡管她浮腫的臉龐和過長的劉海透著一干令人作嘔的不適氣息,但額頭上的紋身表明她確實是巫醫。
「好。」伊勒沒有多慮,抬手示意守在門口的女仆過來,「你們也留下來照顧萊亞。」
兩人明白他的意思,忙過來緊跟著女巫醫,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那我們走吧。」蓓瑪板著臉依然不是很高興,帶著自己的大部隊主動離開房間走去客廳。
伊勒又拿了件衣服換上,看了幾眼床上熟睡的萊亞才走。
蓓瑪一行人要說的話他大概猜得到,無非是勸他娶門當戶對的q子之類。
不論是什幺身份的人來說這些,伊勒都覺得對方管得太多。
所以這次他不想等她們先開口。
「莫瑞傷得怎幺樣?」
蓓瑪聽他主動詢問自己貼身保鏢的情況,不禁一陣惱火:「是你砍傷了他的手,你現在還來問我?他可能因此殘廢,你都不愧疚嗎?」
「還挺愧疚的,因為我實在不想拿我刀去砍他的命根子,否則我就可以報你給我父親戴綠帽子的仇了。」伊勒皮笑乳不笑地與她對視,「說起來,我當時急著回來沒帶上刀,你下次找個人給我送回來吧。」
「你在說什幺?!」
「我在說什幺,你比我清楚。雖然父親和你結婚是為了你的錢,但他至少沒和別人睡過。」
「你當然站在你父親那邊!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
蓓瑪扭過頭,她帶來的人立刻接話:「今天我們是為了您的事來的!您是獸王,要是被人知道您和犬族在一起,那會是多丟臉的事啊!犬族叛逃妖界,是我們的恥辱,您要是當奴隸隨便玩玩,誰都不會說什幺。可您要是為了條野狗沖蓓瑪夫人發……」
伊勒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動作快得誰都沒反應過來。
「我最後說一遍,他的名字叫萊亞。從今以後再讓我聽見那兩個字從你嘴里出來,我就拔了你的舌頭。」說著,他的目光從在場所有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定在蓓瑪身上。
「你敢!」蓓瑪還想呵斥,底氣卻已經不夠了。
「你不是自稱我母親嗎?我膽子大不大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