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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也不鬧。

祈康之告訴自己要鎮定,立即打電話回公司的人工值班總機,查到了許嘉寶所有同事的手機,正准備撥打,忽地猶豫了。

他的聲音是公司員工熟識的,如果他親自打電話過去,恐怕會有人聽出來。要是許嘉寶並沒有什麽事情,豈不是平白就拆穿了他們的關系?

那這個時候,讓誰打電話過去好呢?正在煩惱,忽地手機響了,來電顯示著的,竟是小舅子的尊號。

「康哥,我是嘉寧,我哥在嗎?我怎麽打他電話老沒人接?我學校放假,剛到你們這兒,本來還想給你們個驚喜的。」

來得正好!祈康之簡單把事情一說,將白熠臣的電話報上,「嘉寧你趕緊問問,你哥到底在哪兒?」

好的。許嘉寧辦事可比許嘉寶穩妥多了,不用祈康之多說,已經想好了說詞,把電話打了過去。

吻,在持續的侵入。

被酒迷醉的人兒甫一開始就打開了唇舌,絲毫不知道抵抗的任人侵犯。但那陌生的觸感在輾轉之間還是讓人生出幾分不適,想要推拒,卻被誤以為是迎合而撩撥得身上的人更加欲罷不能。

都到這一步了,再說停下,那就是官能性障礙了。

白熠臣的呼吸越來越急迫,想要渴求的欲念也越發強烈起來。光是深吻已經無法滿足他的需要,兩手毫不客氣的脫下小白鼠的外套,都來不及解下襯衫紐扣,就將手伸了進去。

光裸的肌膚圓潤而飽滿,在手底下的觸感就如溫潤的羊脂美玉,讓人愛不釋手。徑直尋到他胸前的敏感處,用力揉捏著兩朵嬌嫩的小花,那明顯時常被人愛撫的地方立即挺立起來,似乎在邀請著人的進一步侵犯。

榻榻米還是不太舒服,欲火焚身的男人一把將許嘉寶打橫抱起,來到了卧室。剝下他身上的襯衫,整個人就覆了上去。

手機,就在這最不合時宜的時候響了。

白熠臣郁悶得簡直想直接把它砸去撞牆,卻不得不喘著粗氣從許嘉寶身上起來,出來接聽。

陌生的來電,自然得不到好口氣,「喂!找誰?」

許嘉寧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這人怎麽這麽沒禮貌的?壓著心中的不快,他客氣的問,「您好,請問是白熠臣先生麽?我是許嘉寶的弟弟,因為他一直沒回家,打電話也沒接,我想問問,他現在人在哪里?他之前是有說過下班後會和同事們一起吃飯,但沒說不回家的,所以我們家人都很擔心,只好冒昧打電話給您了。如有打擾之處,還請多包涵。」

啊?呃……

猶如兜頭潑了一盆冷水,白熠臣瞬間清醒過來。

天!大力的把已然汗濕的頭發往後一捋,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差點做了趁人之危的小人!不是只要一個吻的麽?怎麽就失控了?男人啊,果然是下半身動物,一發起情來就管不住自己了。

這樣的行徑萬一在許嘉寶醒來之後矢口否認,他都夠得上強奸犯的級別了。

苦笑著搖了搖頭,先跟許嘉寧道了個歉,「不好意思,我剛才情緒有點不好。你哥喝醉了,說不清楚住址,所以我把他帶回家了。」

許嘉寧暫時松了口氣,總算是人有著落了,但他也敏感的意識到白熠臣前後態度轉變之大的不對勁了,沒急著盤問,仍是態度誠懇的拜托,「那真是麻煩您了,您家在哪兒,我現在就過來接他。」

「好的。」白熠臣把家里的地址報上,迅速到衛生間拿冷水把自己澆個透心涼,總算是完全冷靜下來了。

一會兒人家家里人就到了,趕緊拾殘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