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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氣息。

四周一片寂靜,感官放大了,唇齒糾纏,唾液交融的嘖嘖聲很清晰,沈默在克制著體內竄上來的火焰,抓著塞爾特衣服的手松開,伸到他大衣衣擺下面,拉開褲子拉鏈進去摸到冷硬的器具。

這是以前不可能的事,在圖書館,太具挑戰,也太刺激,隨時都有學生進來。

塞爾特半眯著眼睛,咬住沈默的脖子吸吮,絲絲血液流進口腔,一手把他緊緊的固定在書架跟胸膛之間,另一只手解開沈默的大衣最上面的扣子,伸進去撫摸他的胸口。

「維,你弄疼我了。」

耳垂被冰冷的觸感包裹,沈默的手松了些,從下往上的擼動,他的額角青筋若隱若現的跳動,注意力分成三部分,既要留意著門外的動靜又要壓制自己的*,還要想著辦法讓塞爾特舒坦,真不容易。

呼吸慢慢粗重急促,黏膩的聲音在兩人中間響起,塞爾特低哼一聲,反復的舔著沈默的脖子,身體配合著往前動。

沈默氣息微亂,垂下的眼角落在手里深紫腫脹的器具上面,他呼出一口氣,加快速度套弄,轉圈的往上捋了十幾下,時緊時松。

在高潮來臨之際,塞爾特堵住沈默的嘴,唇邊掛著舒服的笑意。

拿紙巾擦掉手上的冰涼液體,沈默靠在書架上,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穩,他弄開額頭微濕的發絲,見塞爾特神情慵懶,從上到下都貼著優雅貴族的標簽,全然不是剛才湊在他耳邊說著略微色情話語的模樣,不由得抽搐嘴角。

兩人在里面待了會就離開,找了出位置坐下來。

沈默怕塞爾特無聊就給他拿了一本有關中世紀文化的書,他正在做筆記就聽到耳邊冷冷的聲音。

「全是胡編亂造。」

「冷靜。」見男人把書扔到一邊,眉宇間涌出陰霾,沈默無奈,「那時候的文化傳承下來本就困難,這么多年過去,出現偏差是正常的。」

食指敲擊著桌面,塞爾特身上的氣息很可怕,眼底充斥著嗜血的光芒。

「我可以作證,教廷所作所為並不一定就是正確的。」沈默認真的說,「塞爾特先生,你很優秀,是個出色的血族。」

適當的誇獎另一半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沈默記得這句話。

果然,周遭氣氛轉變,塞爾特又恢復成那個紳士的貴族樣子,沒再看書,只是盯著沈默看的入神。

上課的時候,塞爾特坐在最後一排,支著頭看講台上的人,聽著他平淡冷靜的聲音在教室響著,在看到那些學生們用一種崇拜的目光看著那人時,他無法抑制的吃醋了。

難怪上次楚霄回去後臉色不太好。

一個優質的陌生男人突然出現在教室,還拿那種就怕別人不知道他跟老師什么關系的目光看著老師,學生們又不是傻子,私底下小聲議論著,不時咂嘴。

沈默捏著粉筆的手緊了緊,他忍住想把粉筆砸過去的沖動。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開始校對,卷一不會在定制里面出現【因為本來就是草稿,跟後面文風差太多,就不放進去了】

定制里面的卷一是將軍。

第100章

潮濕的空氣里充斥著一股強烈的氣味,危險。

很多集裝箱雜亂無比的堆放著,將本就不太好的光線給遮掩的更加昏暗,一切都極為詭異。

突然,一個金屬聲破開氣流電閃間擊在一個集裝箱那里,黑影閃過,快的讓人眼花。

沉悶肅殺的氣氛愈發駭人,周遭又恢復成死一般的寂靜。

黑暗中似乎有極輕的呼吸,伴隨著一個細微的聲音,「砰」集裝箱被一股力量堆倒,打了個照面的兩個男人身上都穿著特殊材質的黑色防護服,手里的槍對准彼此的頭部。

微挑的鳳眼眯了起來,菱形的唇角勾了一下,劉衍冷笑一聲,「終於落到我手里了,早就想殺了你,每次看到你賴在他身上的時候,我都想捏碎你的喉嚨。」

比起劉衍的慢條斯理,楚霄要狼狽的多,眉宇狠狠的皺緊,一副魚死網破的決然,眼中閃爍著狂徒的火光,逼瘋了。

「那我們就看看誰的槍更快。」

劉衍嗤笑一聲,眼中的輕蔑絲毫不加遮掩。

「你猜猜,在他心里是你重要一點還是我更重要?」楚霄額頭青筋都在跳動,他露出得意的表情,唇邊揚起,囂張極了,「劉衍,你輸了。」

劉衍臉色極為難看,甚至有些恐怖,他譏諷的大笑,「誰輸誰贏很快就能知道,你以為這次他還能再救你嗎?蠢貨。」伴隨著他的最後一個音節落下,食指扣了下去。

*****

「維,你為什么要讓他們玩射擊游戲啊?」塞爾特慵懶的斜躺在沙發里,一手支著頭,另一只手摟著身邊人的腰。

沈默慢悠悠的吹了一下飄在茶杯上面的茶葉,「憋了那么久,不找個機會發泄,我擔心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得神病。」

眼神掃了眼坐在另一邊的人,塞爾特挑了挑眉,「那為什么不算上我跟他。」

「你覺得那樣有意思?」沈默斜他一眼,而後去問右邊的男人,「建白,你要不要喝點綠茶?」

林建白把雜志放下來,端起沈默的杯子喝了一口,隨即便閉上眼休息。

把遙控器關掉,沈默拿起書翻看了起來。

這兩人都是實力不合群的,所以為了游戲能正常的進行,他沒同意他們的參加,開玩笑,楚霄那兩下子,估計還沒把槍摸熱就遭毒手了。

溫祈也好不到哪去,估計會選擇保險點的機槍,至於另外三個,烏爾罕.巴圖肯定用沖鋒槍,他最喜歡對准一個位置不停的攻擊,享受那種嗜血的快感。

剩下的蕭亦笙絕對會使用狙,喜歡暗著來,劉衍應該會跟楚霄一樣,選擇手槍。

不出意外,最後的勝利者應該是……

封閉的空間,氣氛一觸即發,就在楚霄幾乎同時的開槍的瞬間,暗中驀地有一個聲響,太快了。

中招的兩人異口同聲的一陣怒吼。

黑暗中拿著狙的男人扯起了沒有多少血色的嘴唇,細長的眼睛半搭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的確跟沈默猜想的一模一樣,最後的勝利者是蕭亦笙,他整個過程都很淡定,一把狙一個人。

烏爾罕.巴圖黑著臉,腳步非常沉重,手里的沖鋒槍被他扔到地上,褲子上沾了不少灰,胸口有一個正中心臟位置的白點,太准了,他用一種毒辣的目光盯著蕭亦笙,隨時都有可能撲上去。

「怎么,都不服氣?」蕭亦笙抬了一下眼簾,掃視著周圍的四個男人,他緩緩的笑了,陰測測的

,「再來一場,我還會贏。」

非常自信的語氣讓幾人神色各異,溫祈弄開額頭汗濕的發絲,臉上的表情溫和,看不出什么,他率先離開。

劉衍臉色是最難看的,已經不能用詞來形容了,周身散發出靠近者死的氣息,冷著臉出去。

「草,蕭亦笙,你他媽竟然不遵守游戲規則。」楚霄邊走邊弄掉頭上戴著的防護頭盔,丟臉死了,只有他的頭盔和衣服上的白灰是最多的,輸給誰都能接受,可只會燒菜做飯的溫祈都超過了他,那股子氣憋的心口發悶。

他快步流星的跑出去,蹬蹬瞪的上樓推開一扇門走到坐在沙發上喝茶看書的人面前。

「老婆,蕭亦笙使詐!」

沈默眼角一抽,安撫炸毛又蠢,一臉「老婆,我輸了,我不想活了」樣子的楚大攝影師。

「明年還有機會。」

他的話一落,包括楚霄在內,溫祈,劉衍,烏爾罕.巴圖幾人的眼睛都為之一亮。

大贏家蕭亦笙面無表情,他的唇角微乎可微的動了一下,陰冷的很。

「明年我也要參加,維,我保證不動用那些力量。」塞爾特舔了舔蒼白的唇,眼中紅芒掠過。

林建白雖沒開口,但是看過來的深邃目光是一個意思,男人間的戰爭,他想用手里的槍擺平。

「好。」沈默揉了揉眉心,他對明年的游戲充滿了期待。

自從那天蕭三少爺的計劃打水漂了,公爵大人的周末倫敦二人世界也打水漂了之後,家里的氣氛就不太和睦,所以沈默才想出這么個法子。

他知道那幾個男人心里都有股氣,不公平,怨恨,憤怒,無奈,各種情緒交織,如果不找個機會發泄,肯定會出事。

適當的合法暴力有助於家庭和諧,這是沈默在一本書里看到的。

聖誕節那天,林建白早早把手里的公務處理完了回家賠妻子,楚霄更干脆,提前就請假了,連同那幾天的溫泉之旅,劉衍也當了甩手掌櫃,除了塞爾特之外,蕭亦笙跟烏爾罕.巴圖時間也很自由。

唯一比較麻煩的是溫祈,他沒有跟沈默他們一同出發,而是過了兩天才趕過去的。

外面天寒地凍的,幾人圍在一起吃火鍋,屋里熱氣騰騰的。

烏爾罕.巴圖正在跟一塊羊腿較勁,他面前放著一個小盤子,刀子很利索的在羊腿上面削,快的讓人眼花。

吃掉碗里的海帶,沈默見男人還在擰著眉頭,盤子里的肉片也堆的很高了,「巴圖。」

「嗯?」烏爾罕.巴圖抬頭,沖沈默露出一口白牙,「一會就能吃了。」

沈默默默扭頭。

來自不同時空,不同年代,幾人的口味也是大不相同,好在他們都不約而同的順從愛人。

塞爾特是最悠閑的,酒杯里的紅酒輕輕晃著,大概也就他能在充溢著火鍋香料味道的房間里面優雅的品著紅酒。

站起來拿勺子弄了凍豆腐放到林建白碗里,沈默又去找鵪鶉蛋,他挺樂意去這么做,尤其是看到他們明明很想說也要,卻又別扭的矜持的時候。

在溫泉村泡了八天溫泉,沈默感覺自己從地獄走了一圈,每天都是渾渾噩噩的,從床上到地上。

離開的時候他走路都是飄的,一副快成仙的樣子。

吃飽了的七個男人臉上都是饜足的表情,仍誰看了都清楚他們心情非常好。

七月的尾巴,t市烈陽似火,米月國卻是春意一片。

米國有個小鎮,擁有一個很美的傳說,據說來這里完成婚姻的新人都會得到月神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