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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有著驚人美貌的少年紅身果體地跨坐在警官先生身上,全身濕漉漉,水滴沿著纖細漂亮的身體線條落下來,很快在兩人的身體接觸處積聚起來,把秦非燁深色的警服長褲洇濕出一片曖昧的水跡,勾畫出有力的大腿線條貼在身上。

秦非燁也不掙扎,只是一雙手搭在了美少年奶酪般嫩滑的臀上:「騎乘?嗯,雖然不常用,不過既然你喜歡……呃!」

胸口上一陣陌生的酥痛讓秦非燁倒抽一口氣,兵叔松開手,轉戰警官先生的褲子皮帶,嚴肅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在說笑!

「開什么玩笑!」秦非燁臉色終於變了,做了一輩子的1號,今天竟然有個未成年要壓他?想都不要想!

任是之前對少年印象多好,也不至於讓秦非燁對於這種事都可以坦然容忍,自己是答應幫他解葯,但沒答應以身相救!

接受不能的秦非燁沒有多想,抬手就把少年推到一邊。

「嗯。」雇佣兵雖然有心避開,無奈身體無力,勉勉強強卸了一半力道,最終肩膀還是撞上一旁的浴缸。

這么一打岔,情谷欠也不由稍稍降下些許,兵叔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兩人都在情緒正盛的時候,對方卻要突然推開自己,拒絕繼續下去,一種被戲耍了的感覺結合了曾經多年前被背叛的失望,還夾雜著對現如今自身處境的無奈,讓他心底對青年一直壓抑的怒氣終於爆發出來。

語氣陡然轉冷,雇佣兵先生微微眯起眼道:「你想死么,葉非?」

秦非燁也是在生死戰場上爬回來的角色,第一時間感覺到面前少年凜冽的殺意,全身肌肉都緊綳起來,然而對方開口說的話陡然聽到從對方口中吐出的那個幾乎無人知道的本名,讓他心頭劇顫,幾乎難以克制臉上的表情:「你,你……」

「這么多年過去,出息沒見漲,膽子倒是大了不少。」雇佣兵先生冷道。

秦非燁,不,應該稱為葉非,身子一震,臉上滿是難以置信:「是,是你嗎?」

美少年紅果著靠在大理石浴缸邊,身體的每一寸都淋漓盡致地暴、露在男人面前,然而他的神情卻又那么坦然,不見絲毫羞怯,就好像根本不屑於理會看到自己身體的人的想法。

「怎么,不想見到我?」既然已經撕破身份,雇佣兵也懶得再掩飾什么:「還是不敢見我?」

如果忽略眼前滾燙身體的細微輕顫的話,有一瞬間葉非甚至以為自己再一次看見了那個永遠讓自己奉若神明的人,正如過去般高高在上地看著自己。

他心神劇顫之下,幾乎失去語言能力:「我……」

少年鼻間一聲冷哼,命令道:「自己過來,服侍我。」

葉非已經完全確信了對方身份,再也不敢興起絲毫冒犯,咬了咬牙,緩緩解開身上的衣物。

兵叔看著面前青年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在最初的憤怒過後,現在也不由有些泄氣,面前這個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可是這個孩子竟然背叛了他!

他想過自己會親手送葉非吃下一顆子彈,或者讓葉非把自己送進監獄,卻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兩人之間竟會發展成為這樣的一個尷尬局面。

「算了,」兵叔皺著眉,伸手到青年的後頸,把對方的頭摁向自己身、下:「用嘴幫我弄出來。」

葉非一愣,眼中閃過一道小狗般的委屈,略微一頓,就乖順地張嘴含住了色澤嬌嫩的物事,從來沒有給人做過這件事的經驗,青年唇齒間的動作難笨拙,但卻帶著一股朝聖般的虔誠。

兵叔被葉非那從未見過的可憐眼神望得身體和心底都不由一軟,死死壓抑多時的情谷欠終於爆發出來,他手指不自覺地插、入青年發間,伴隨著細聲喘息吩咐:「深一點……嗯……整個……」

或許是對象的特別,頭次嘗試用嘴服侍別人並沒有帶給葉非想象中的惡心,內心深處反而漸漸涌起一股興奮,他偷眼望了一眼美少年,將對方動情的、完全被情谷欠所征服的性感神情盡眼底,轉而想到如今在自己手中被弄成這副模樣的其實是何許人物,深覺自己簡直是幸運透頂,撿了個過去想都不敢想的大便宜。

很快,隨著一聲輕吟,「嗯……」美少年渾身一顫,終於在警官的口中釋放,暈紅的臉蛋帶著高氵朝迭起的脆弱感,性、感得讓見者瘋狂。

葉非俊美如玉的臉也泛著紅,鬼使神差地,他含著兵叔釋放的米青液,對著美少年微張著的嘴深深吻了下去。

美少年的眼睛陡然睜大,飽含著吃驚和惱怒,但是卻全身無力,被警官摁在身、下動彈不得。

一個繾綣而又極富色、情味道的吻結束,兩人分開的嘴唇牽掛出一條半透明的水絲,落在美少年的鎖骨上。

兵叔抹著嘴,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氣道:「你發什么瘋,臟就吐掉!」

「不臟,我不嫌臟。」葉非彎起一雙桃花眼。

「我嫌臟!」他真是被這個青年氣得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果媽】的又一個霸王票!~啥都不說了,眼淚嘩嘩地~

感謝【夜弦更生】給的霸王票和一日既往的支持!~

感謝【輕塵細染】給的霸王票~~酷愛到叔的碗里來!~

づ ̄3 ̄)づづ ̄3 ̄)づづ ̄3 ̄)づづ ̄3 ̄)づ

雖然短小,但信息量是不是很大呀_(:3」∠)_

嬤嬤:第一次寫那啥,各種抽風嬌羞(?)不解釋。話說,兵叔乃如此霸氣側漏簡直讓窩不忍直視……乃這是妖孽鬼畜女王受的節奏啊=口=

兵叔(用力洗嘴):我還是太心軟了!

秦警官邪魅一笑:我會說在知道你換了副殼子後,心里有多暗爽嗎。

嬤嬤:一秒從邪魅狷狂變忠犬的小警察,其實乃真的該知足鳥,其他男配和你一比,簡直要炮灰了有木有。至少他們都沒能有幸「吃到」兵叔。

警官同志:我會在將來徹底吃掉他。

兵叔:哼,我們先來好好算一算舊賬。

嬤嬤這邊本周停網一星期,咳,不是又斷更啦,就是萌妹紙們的留言可能沒法及時回了,文可以先碼好,再出去找網絡發上來 ̄3 ̄,英雄們莫急!~

ps:乃們不要趁機霸王挖!!要是你們敢霸王窩,窩,窩就,窩就穿進文里逆襲去!!怕了吧!!咩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第六十一章

「我嫌臟!」他真是被這個青年氣得不行。

發泄過後的身體雖然酥軟,兵叔還是面不改色地用大毅力站了起來!葉非伸手要扶,被兵叔冷冷一瞪,只得悻悻回手。

怎么自己剛才就忍不住欺負他呢,找死也不是這樣的啊……不過那副惱羞成怒的樣子還真是意外地,咳,帶感!葉非身上沾了不少水,衣服濕噠噠地冷下來激起他背上一片寒毛,這會兒青年內心閃過種種奇怪的想法,面上卻是一番手足無措,聽候發落的樣子。

於是他就這么看著美少年跨進水溫半冷的浴缸里,旁若無人地清洗身體,少年動作干練,很快就把自己拾干凈,用一塊巨大的白色浴巾包裹住纖細的身體,一雙玉足直接踩在地上的深色警服外套上,色反差襯得這雙腳簡直可以說得上熠熠生輝,藝術品也不過如此。

「褲子脫了。」美少年命令道。

葉非的視線從對方的雙腳上回,詫異地抬起頭,眼神復雜難言,但最終雙手還是伸向了自己的警用腰扣。

「咔。」一聲輕微的金屬聲響起,腰扣應聲松開,葉非彎腰褪下深色長褲後,一雙結實有力的修長雙腿暴露在空氣中,神奕奕的小葉非把內褲頂起一個曖、昧的帳篷。

饒是葉非臉皮再厚,也不由得臉上一陣紅燙!

雇佣兵先生卻沒有注意到青年的尷尬,他彎腰撿起扔在一邊的警褲,硬質的布料握在手上,讓兵叔心里頗有些不是滋味。

葉非和原來的自己相差十歲,當年兵叔已經步入少年時期,在佣兵團里也早就奠定下了他的繼承人地位,沒想到養父還會突然有一天,親手牽著一個幼小的孩子回來。

然而這個孩子的出現,幾乎一度讓他以為養父已經否定了自己決心培養他人,因為這個天資聰穎的孩子學什么都是手到擒來,異常輕松,不像自己,學起來往往都要付出相較別人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努力才能脫穎而出。

直到後來,養父給這個孩子取名「葉非」,他才恍然領悟到男人的用心良苦,同時也可以稱之為用心險惡。

雖然講葉非是作為他的頭號心腹,由養父躬親替他栽培,但正因為兩人是一脈相承,他們雖說是上司和屬下的關系,卻又是彼此間最了解對方的存在。

可就是這么一個人,卻突然在幾年前,毫無征兆地離開了佣兵團,不好好跟著他為佣兵團事業做貢獻,反而跑去人模狗樣地上警校做警察,這一行為簡直充滿諷刺,他怎么都覺得自己被對方給毫不留情地背叛了。

心底腹誹著,為了防止對方跟著自己,兵叔手一揮,就把褲子扔出了窗外。

「……」葉非眼角一抽,這一扔不光是一條褲子的事情啊,還有褲袋里的錢包……錢包里還有身份證,和,和警官證!

兵叔做完了這一系列事情,方才用大浴巾擦拭干凈身體,穿戴整齊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下沒有褲子穿的警官同志一個人在房間里。

當確認葉非並沒有追來後,兵叔這才松了一口氣,自己情緒失控下,暴露身份顯而易見是不理智的,方才自己這幅身子中了葯性,也算幸好他積威猶在,葉非對他尚且心存敬畏,否則他雖然可以仗著對青年的了如指掌,成功掌控住局勢不至於落敗,但也必然會經過一番苦戰,甚至付出慘重代價。

今後,葉非定然不會再對他不聞不問,自己這次能壓得住他,也是因為對方自身心緒受到震撼的影響所致,可以說,這次他們互相各因為一些特殊情況給彼此放了水,兵叔想到兩人之間本來就有隔閡,怕是下次見面就得拼個你死我活了。

另外,現在還有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當兵叔感覺到一種腳踩香蕉皮的失重感傳來的時候,就知道身體里那兩只寶貝又要來作怪了。

果然,在一片毫無知覺的黑暗中,兵叔聽到系統說:「好了好了,鬧什么別扭,快回到您的身體里去吧。」

李默懷的聲音也相應響起,內容卻出乎兵叔的預料:「算了。」

系統驚怒:「什么叫算了?!」

李默懷說:「我想我還是不回去了。」

系統急了:「為什么?」

李默懷:「因為屁股不痛。」

系統:「屁股不痛,呃?……啊!屁股不痛!這實在是太幸(bu)運(xin)了!」

「所以啊,很顯然雇佣兵先生設法讓我逃過了這一劫,」李默懷聲音哽咽,充滿了對自身的慚愧:「如果是我,肯定保不住自己,任別人欺凌。」

「這才是浮萍飄零的白蓮花啊,」系統安慰說:「雖然過程虐身虐心了點兒,但是最終您的結局絕對是幸福到逆天的喲。」

「可,可我還是不能接受和一個陌生人上、床的事實呀。」李默懷小聲抽泣,呼喚道:「雇佣兵先生,你在嗎,能回復我嗎?」

「嗯,我在。」兵叔說。

「我,我剛才想了很多,」李默懷道:「一直以來我干什么都不盡如人意,總是搞砸事情,雖然每每在我闖禍後,一定會有人站出來幫助我,但是說句實話,我心里感動之余更多的是愧疚。」

兵叔感覺到對方深深的自責,便出言安慰。

李默懷搖搖頭:「而你和我不同,我覺得你比我能干太多了。我真的好羨慕你,每次都能靠自己的力量化險為夷。」

兩人正在醞釀情緒,不想系統卻□來說:「違逆劇情是沒有好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