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痕跡,反倒是讓她身上的氣質沉淀起來,越發的美麗動人。
同時也越來越讓沈文墨移不開眼睛。
沈文墨大步上前,在她如玉般的臉頰上想了一口。而小唯一也學著自己父親,在自己母親臉上也親了一口,惹來蘇一柔的一聲嬌嗔。
一家人在國外生活多年,受西方文化的影響,一些親密的動作也不避諱。學得最好的當屬沈文墨了,這頭猛獸真的禽獸起來,可是不管時間地點的。
沈唯一的作息在父母的把控下十分的規律,時間一到就自覺地會房間睡覺了,而兩位家長則趁著孩子去睡覺好好談心。
「我看你最近有些急躁,是怎么了?」
蘇一柔美眸淡淡掃了一眼沈文墨,那眼神直接讓沈文墨身體一僵,隨後立刻干笑兩聲,想要打馬虎掩飾過去。
「有嗎?我沒有什么事情啊。」
「少來,這么多年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什么。有什么事情就說唄,又不是把你怎么樣。」
纖細蔥白的玉指戳了戳男人的腦門,在蘇一柔多年的威壓下,沈文墨就像是被馴化好的大型猛獸,在蘇一柔面前乖覺得不得了。此刻就像是被那根手指戳破了氣球一般,他整個都泄了氣。
「那我要是說了,你不要生氣。」
不知為何,沈文墨直覺他真的開口了,蘇一柔一定會生氣的。
蘇一柔挑挑眉,表示自己絕不會生氣。
「我、我就是想問問......唯一,是不是我的孩子?」
沈文墨緊張地連額頭都在出汗,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蘇一柔。
「這個啊」
蘇一柔故意停下來,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沈文墨急得不行,但卻又不敢打擾蘇一柔。
「唯一,確實是你的孩子啊。難道那么像你都還不知道?」
蘇一柔嫌棄地看了一眼沈文墨,她真不知道為什么沈文墨那么笨,都五年了才知道來問這個問題,都不知道他先前拿腦子干嘛了。
「怎、怎么會......唯一、唯一不是......是我的?真的是我的?」
沈文墨呆了好幾秒,反應過來後竟是結結巴巴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雖然早有猜測,但真被確定後,反倒是有些不敢置信了。
「我和周如鴻之間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沒有發生。孩子是我到了北平之後才發現的,算算時間估計就是我們分開的那一晚吧......當時醫生不是和你說了月份了,你這個呆子竟然沒有聽?」
「我......」
他能說自己當時傷心欲絕所以沒有聽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