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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太辣。」

「那不巧了,你主人就來自一個無辣不歡的省份。」景銘說,一面開門下了車。韋航也跟下車,有些驚訝道:「我以為您是北方人。」

「我還以為你是南方人呢,」景銘說,「咱倆正好長反了。」

「下雨那天在車上您就這么說。」

「我當時說聽你口音像南方人,其實是你普通話說得太好了,一點兒本地口音都沒有。」景銘搖頭笑笑,「後來你一說你是老師,我就想,啊,難怪呢。」

韋航還是第一次聽景銘用如此隨意的口吻說一長串話,忍不住盯著他看了好幾眼。景銘注意到了,一臉好笑道:「是不是我不叫你賤狗、騷.逼,不扇你兩巴掌,你特不習慣?」

說話間兩人正進電梯,電梯里剛好沒別人,韋航回目光,不自在地咕噥了一句:「您別在外面這么說……」

景銘朝他褲襠處掃了一眼,「你這狗jb可真是說硬就能硬。」

「主人,求您別說了……」韋航低頭道,手下意識拽了拽上衣,徒勞地想遮擋一下。

電梯門再打開時,外面站了幾個人。景銘裝作若無其事地往韋航身前一擋,領他出了電梯。

「謝謝主人。」韋航用氣聲說了一句,剛才要不是景銘邁步快,他大概已經出洋相了。

「有神是好事。」景銘笑著看他一眼,「放松點兒,現在開始不用那么稱呼我,隨便聊就行。」

兩人最終去吃了烤魚,點單時要了兩種口味的做法,一辣一不辣。

「你平常是不是都吃的特別清淡?」景銘見他吃飯期間一直猛喝水,不覺問了句。

「嗯,」韋航點頭笑笑,「我們家人都口味淡,我從小吃魚都是清蒸的。」

「那倒挺方便……」景銘說。

韋航沒明白,詫異地看看他,他又接了句:「你這張嘴可以隨時用。」說話的時候筷子也沒停,神色像是在說天氣一樣平常。韋航的臉卻一下熱起來,其實工作以後他一個人住還一直保持飲食清淡,確實有這方面原因,沒想到主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韋航沒好意思吭聲。景銘叫來服務員,又給他要了杯涼茶。礙著旁邊桌位有人,有些話沒辦法說,韋航只能笑笑地看著景銘,用眼神說了句:謝謝主人。

吃完飯兩人沒有馬上回家,出了購物中心是步行街,再拐一段路就到了河邊。微風拂面的夏夜,天上水里各掛著一個月亮,氣氛悠閑得十分適合散步。兩人聊著話也多起來,不知不覺說到了感情問題。

景銘問韋航:「以前談過戀愛么?」

「大學時候談過。」

「圈里人?」

「不是,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自己有這種傾向。」

「什么時候知道的?」

「上班以後。」韋航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是研究生畢業,上班都二十五了,算是開竅很晚了。」

景銘一聽,倒真來了興趣,接茬兒問他:「怎么開竅的?」

說到這個韋航更不好意思起來,把臉扭向河水一邊,也不看景銘了,略頓了頓,說:「有次午休,我無意中撞見幾個男生打架……也不是打架,是三個人欺負一個人……那人被兩個人按著跪在地上,另一個人扇他耳光……我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就興奮了,傻愣了好半天才記起來出聲制止他們。」

「然後呢?」景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