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銘松了口氣,還以為他怎么了。他回了句:沒關系,你也不是故意的。
大概是文字沒辦法表現語氣,韋航不敢確定主人到底是什么態度,還是說:賤狗錯了,主人,以後不敢了。
景銘無奈了,索性把電話打了過去。韋航的微信注冊號就是手機號,但他不知道景銘的手機號,所以看見一個陌生號碼在他心緒糾結的時候打過來,隔了一會兒才接,語氣冷淡道:「你好。」
「不會叫人了?」景銘的語氣透著一絲不滿。
韋航一愣,「主人?您……」
「你起床了么?」景銘問。
「正要起,主人,」韋航答道,又說,「狗狗錯了。」
「我說了沒關系,這種事沒法控制。」景銘說,然後話鋒一轉,調笑了句,「不過你這根狗jb可真是神過頭了,這才幾天啊都忍不了。」
「狗狗錯了,主人。」韋航對著電話也是一臉難堪。
「你今天出門么?」景銘又問。
「要出門,」韋航老實道,「今天祖父過壽,狗狗得回家去一趟。」
景銘在電話那端靜了片刻,問:「你那內.褲換了么?」
「沒有,主人,您沒讓狗狗換。」
「正好,你不用換了。」景銘說,「待會兒你把射的東西都擦到你那根狗jb上,然後就穿著這條內.褲去給你祖父過壽,晚上給我講講感想。」
「是,主人。」
韋航掛電話的時候,陰.莖已經有了些要抬頭的意思。他只好選了條寬松的牛仔褲,以在家人面前出丑。
其實大熱天穿著黏.膩的內.褲很不舒服,但一想到這是主人的命令,韋航就忍不住興奮。他平息了很久的欲望如今已經徹底被景銘吊起來了。他腦子里開始不由自主地每天都想著主人。空閑的時候,他甚至會一遍遍地回味主人對他做過的事,對他說過的話。
走在路上時,韋航覺得自己的心比以前踏實多了。
第9章【九】
韋航感覺自己撐不住了,可他戴著口塞沒辦法說話求饒,眼上也蒙了眼罩,他不知道主人在不在身邊,只能在一片黑暗中可憐兮兮地喘著粗氣,間或帶上幾聲哼哼。
他現在被主人用繩子吊在房頂的承重掛鉤上,說是吊,也不是完全懸空,只是提起的高度剛夠他踮腳踩在地板上,卻比直接吊起來累人百倍。不止如此,他的兩臂背在身後,以一個互抓手肘的姿勢被綁了起來。他全身上下唯一一處跟掛繩連在一起的是肛鉤。
這種吊法十分符合景銘喜歡體罰的喜好,因為韋航的腿腳只要稍微松下一點力,繩子就會拉扯肛鉤,於是他只能墊著腳。可是單靠腳趾支撐全身,人根本站不穩,沒過多久他的腳就酸得不得不四處移動,簡直苦不堪言。
他的下.體也被綁著,莖身上用麻繩固定著一個電動按摩棒,頻率調到中檔,這讓他一直徘徊在要射不射的邊緣。他以為已經過了半個世紀那么久,其實不過才十五分鍾。但他的腿已經開始發抖了。
景銘坐在客廳沙發上,並不出聲,但一直在觀察韋航的反應,看他腿抖得實在厲害時,終於起身走了過去,毫無征兆地給了他一鞭子,正抽在他一側乳.尖上。
「你不是說能忍么?」
「唔!」韋航的眼睛看不見,自然沒辦法預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