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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韋航的心終於踏實了,人有意識就好。他繞過床尾去到飄窗邊,把窗戶打開條縫通風,又去投了熱毛巾給景銘擦臉和手。

擦完,他站在床邊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給主人把衣褲脫了。主人曾經說過,沒有得到允許是不能擅自碰主人身體的,但他看著主人半條腿搭在床沿外,心想這樣睡一夜不得難受死,怎么著也得把鞋脫了。

一想到脫鞋,韋航條件反射地跪到床邊,盯著景銘腳上的皮鞋不合時宜地咽了咽口水才伸手替他解鞋帶。等把鞋放回門口鞋櫃里,他又去投了遍毛巾,打算給主人擦擦腳,拿著熱毛巾重新跪到主人腳邊的時候,竟不知不覺有些眼眶發酸。曾經多少次他幻想過,將來能有那么一個人,讓他心甘情願跪在他腳下,服侍他,迷戀他。

你迷戀他嗎?韋航一邊給主人擦腳一邊在心里問自己。答案顯而易見:一個人讓你哭讓你笑,帶給你各種極致體驗,讓你在他面前再羞恥也不想有所保留,讓你不自覺在意他說的每一句話……韋航笑著搖搖頭,俯身在主人的腳底吻了兩下,最後替他把衣褲脫了,蓋好被子。

宿醉的人最容易口渴,清晨不到五點,景銘就醒了,睜開眼呆愣了好一會兒才把昨晚飯局的記憶找回來。他捏捏眉心坐起來,正納悶自己醉成那樣怎么還知道脫衣服,視線一斜,掃見了靠坐在屋門上的韋航,正抱臂趴在膝頭睡著。他一下明白了,原來昨晚是韋航在照顧自己。

他悄聲下床想去喝口水,結果剛走到門邊,韋航抬頭了,「主人您醒了?」

「我喝口水去,渴死了。」景銘沖他擺擺手,「別坐地上,去床.上睡。」

韋航沒動,景銘喝完水回來時,他改成跪.姿待在門邊。

「這才五點,你不困?」景銘簡直無奈了,他是喜歡有規矩的奴,但也並非不講人情,「你昨晚上肯定沒睡好,一塊兒睡會兒吧……」說著,再次躺回床.上。

「狗狗不困了,主人。」韋航說。

「那過來陪我躺會兒。」景銘往里挪挪,拍了拍空出來的位置,結果等了會兒還是不見韋航動作,只好佯作生氣把聲音一沉,「非得讓我倒計時?」

韋航一看主人的臉色,趕緊爬上了床,不過沒敢跟主人睡在同一個高度,往下蜷著身體躺在景銘腰側的位置,因為穿著衣褲,也沒往主人的被子里鑽。

景銘垂眼掃了掃他,也沒說別的,只隨口問了句:「我沒吐吧昨天?」

「沒有,主人。」韋航說,「您就是一直睡覺,狗狗叫不醒您,只好給您簡單擦了擦臉……」

「衣服也是你給我脫的?」景銘又問。

韋航稍微頓了下,說:「……狗狗怕您穿著衣服睡難受。」

「乖狗。」景銘笑著探手摸.摸他的頭發。

韋航見主人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試探著問:「主人,您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狗狗上來請安的時候見您家大門都沒關好,就進來看了一眼。」

「我說你怎么進來的……」景銘閉著眼有些煩躁地「嘖」了一聲,「其實沒喝多少,我就是喝不慣高度酒,太上頭……媽的,非灌我。」

韋航還是第一次在調.教狀態之外聽見主人說粗話,忍不住笑了一聲。景銘聽見訝異道:「笑什么?」

「沒有,主人。」韋航話音剛落,頭臉便被一只腳踩住了。

「問話該怎么回?」景銘的語氣明顯帶著一絲不滿,「跪起來。」

韋航立刻翻身跪了起來,垂下視線道:「狗狗錯了,主人。」

景銘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褲子脫了。」

韋航聞言十分尷尬,因為他正處於晨勃的狀態,可主人要求了,他不能拒絕,頓了頓,把外褲連著內.褲一齊褪了下去,重新跪好,已經挺立的陰.莖剛好被上衣遮住。

「jb露出來,」景銘再次給出指令,「膝蓋打開,手背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