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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航數到一百五十下時,景銘停了下來,他不由得回頭詫異道:「主人,剛一百五十下。」

景銘打得很用力,韋航的屁.股已經一片通紅,他知道不能再打了,但頂嘴這種行為他不會姑息,說好的懲罰也不能改,他讓韋航跪起來,自己去拿了把木尺回來。

「狗爪子朝上,報數。」

韋航是第一次被打手板,比想象中要疼,每挨一下他都忍不住一顫,但仍努力把手展平,不然尺子打下來施不上力,主人還怎么消氣。

兩手各挨了二十五下以後,景銘再次停下。韋航抬頭看他,「主人,還少五十下。」

「我就打到這兒,」景銘說,「剩下十個巴掌少不了,你自己扇,我看著。」

韋航手心本來就疼,再自扇耳光,打完手都麻了,低著頭說:「主人,狗狗知錯了,以後不跟您頂嘴了,您別生氣了。」

景銘聽出他的語氣很低落,但卻誠懇。其實打到一半時他就不忍心了,雖說韋航頂嘴讓他很不高興,但本意的確是為他好。

「過來。」景銘沖他點點頭,等韋航膝行過來,抬手把他按在自己胯下,讓他聞了一會兒,算是懲罰過後的安慰。

第二天午休時,韋航到景銘的消息:狗爪子,拍張照。

雖然簡短得只有六個字,但他還是一下明白了主人的意思,馬上拍了張照片給主人發過去,說:謝謝主人,狗狗今天寫板書沒問題。

景銘看到回復時,在心里笑了句:看著傻,心眼兒可是一點都不少。

第22章?蛋?

假期最後一天,韋航因為頂嘴挨罰的時候,季軻的日子也並不好過。

他跟許桐琛在外面吃的晚飯,回到家剛一進門就難受得直哼唧:「好疼,能不能不讓我戴了?」

「我早告訴你鑰匙在哪兒了,你自己摘啊。」許桐琛站在鞋櫃旁邊看著他。

季軻光顧著跟身下的鎖斗爭,全然忽略了假期這幾天兩人商定好的規矩,自己換完鞋見許桐琛還站在那兒不動彈,終於猛一下反應過來,忙蹲下.身去解許桐琛的鞋帶。

許桐琛卻抬腳躲開了,提醒道:「姿勢。」

季軻趕緊把膝蓋往地上一磕,跪下了,繼續伸手去解鞋帶。

「不用了。」許桐琛說,一面自己把鞋脫了,「你要是連這點兒規矩都受不了,我們就不要工夫。」

「不是,我還不太習慣。」季軻解釋道。

許桐琛站到他身前,拍拍他的臉,搖頭笑道:「這不是習慣不習慣的問題,即便第一次做奴的人,只要他本身想做奴,這些提醒他身份的形式都會讓他興奮、有歸屬感,他會時刻記著的。」

季軻抬頭看看他,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你真的想嗎?」許桐琛問,「還是只想找點兒刺激?」

「我……」季軻把頭低了低,又抬起來,「我真的不反感給你跪下,我就是……」

「就是什么?」

「……我不好意思。」

「給你主人跪下會讓你不好意思?」許桐琛對這個回答又詫異又無語,「我以為這應該是你巴望的事。」

「我……」季軻又語塞了。

許桐琛說:「到沙發那兒去吧,這兒地板太硬了。」

季軻這次沒站起來,乖乖地跟在許桐琛身後爬到地毯上,面向他坐的位置跪好。

「現在說說吧,不好意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