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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說,「一開始狗狗覺得您特別嚴肅,就是一句話能把事兒說明白,絕不多說半個字的那種……狗狗第一次跟您說話您門禁卡掉了那次,都怕您不搭理狗狗。」

景銘對他的說法感到有些意外,挑挑眉好奇道:「現在呢?」

「現在……」韋航笑道,「您其實是個心特別軟的人。」

「我心軟?」景銘對這個形容更感意外。

「嗯,」韋航點點頭,說,「您調.教的時候基本上說一不二,很少有商量的余地,但是您平時特別在意狗狗的情緒,狗狗能感覺到。」

「我玩你的時候不是不顧及你的情緒,是因為你喜歡被強迫,我恰好喜歡強迫人。」

「狗狗明白,狗狗其實是想說您特別好。」

「你直接說我把你玩爽了就這么難?」景銘調侃了句。

韋航臉色立馬窘起來,非調.教場合聽這種話總讓他感覺更難堪,景銘偏又繼續道:「你就是臉紅成猴屁.股也沒用,我第一次看見你就知道你騷。」

「……為什么?」

「直覺。」

「合著您沒根據啊?」韋航撇撇嘴。

「可能是你的眼神,」景銘琢磨了一下,「不是勾引人那種,是……專注吧。」

「主人,您是逗狗狗么?」韋航扯了扯嘴角,「專注跟騷怎么能是一回事。」

「你不覺得狗在主人面前越專注,玩起來就越騷么?」景銘說,「因為眼里只有主人,服從性肯定高。」

「……您真是火眼金睛。」

「你那點兒心思基本都在臉上寫著。」景銘笑了句,一面動動腳在他身上踩了幾下。

韋航一聽卻莫名緊張起來,問道:「主人,那您能看出狗狗現在想什么嗎?」

景銘煞有介事地端詳了他片刻,說:「你不想讓我走,還用看么?」

韋航承認地抿嘴笑了笑,心里松口氣的同時偏又冒出那么一絲道不明的遺憾。他驚訝自己為何會想讓主人看出來,看出來是想怎么樣?其實也說不清想怎么樣。

這多半年的相處,他從景銘的言談舉止中捕捉不到對方對他有超越主奴情意之外的想法。他其實談不上多難過,因為目前看來他們關系穩定,而這樣並非戀愛的關系讓他的心思也不像真正暗戀那般折磨人,他沒有迫切沖動的表白欲望,他已經跟主人「在一起」了,他不應該奢求太多。

「主人,您其實也想跟狗狗一起過年的,是不是?」

「嗯,應該有意思。」景銘回目光,不聚焦地看著前方,語調徐徐地描述著令韋航忍不住想犯賤的畫面,「我們可以一起吃年夜飯,吃完飯看看節目,你跪趴在我腳邊,當我的燭台和水果托盤……你很累,可是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敢動,蠟油滴到背上也不敢動……你會發抖,然後求我饒了你,你猜我會不會饒了你?」

「主人……」韋航咽了咽口水,「您真想那么玩狗狗嗎?」

「我想用我喜歡的所有方式玩你。」景銘說。

韋航愣了一下,有些自作多情地覺得主人這話似乎不止字面含義,他把主人的腳往自己懷里又抱緊一些,傻乎乎地笑了句:「主人,狗狗覺得現在的氣氛有點像一首歌名。」

「什么歌?」景銘好奇地問。

韋航卻又不敢說,非得景銘踢他一腳他才忐忑地開口,「……狗狗覺得跟主人這樣聊天特別……浪漫……」

「嗯?」景銘挑眉示意他把話說完。

「……狗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突然想起一首老歌,最浪漫的事,您聽過嗎?」韋航覷著主人的臉色,結果景銘沉默半晌沒說話。他忙認錯道:「對不起,主人,狗狗又胡說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