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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尾巴回來,用尾巴尖在韋航的股縫間來回掃動。

因為刺癢,韋航難耐地小幅度扭了兩下,他沒想到景銘另一只手上還拿著教鞭,馬上給了他屁.股接連好幾下,「我看你再動。」

「……賤狗錯了,主人。」韋航不敢動了,貼地而放的兩手不自覺攥緊了。

景銘掃見說:「手,自己把屁.股掰開。」

韋航依言用兩手扒.開臀.瓣,毛茸茸的尾巴直接刺激著肛周和會.陰。他起先憋著氣強忍,憋不住的時候只好邊喘粗氣邊哼哼求饒:「主人,好.癢,求您別弄了……」

「我弄什么了?」景銘故意問。

「…………」韋航不言語,景銘用教鞭抽了他大.腿一下,「回答問題。」

「……您……」韋航吭哧了半天,結果還是在求饒,「求您別用尾巴蹭賤狗了……」

「別蹭你哪兒?」

「……賤狗的騷.逼……」

「我.操你的時候它才叫逼,」景銘更正他,「沒操的時候它就叫屁.眼,聽見了?」

「……賤狗聽見了,主人。」

「現在重新求我一遍。」

「求您別拿尾巴蹭賤狗的……屁.眼了,太癢了……」

「不蹭屁.眼……那咱們就換個地方。」景銘命令道,「內.褲脫了,跪起來。」

韋航跪直身體的時候就意識到不妙了。果不其然,景銘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狐狸尾巴倒懸著離地大約二十來公分,晃了晃,似笑非笑地沖韋航問道:「狗jb該放哪兒?」

韋航會意地膝行往前湊過去,調整距離把早已挺立的陰.莖擺到尾巴尖正下方,結果還是挨了兩巴掌,「你屁.股這么沉?不會抬起來?還等我伺候你是么?」

「賤狗錯了,主人。」韋航趕忙把大.腿直起來一些,好讓龜.頭碰到尾巴。然而剛碰到,景銘又故意把尾巴吊高,他只好再跪直一些,結果尾巴卻又降了下去,他又往下坐。景銘就這樣時高時低、時快時慢地逗弄了好一會兒,韋航的氣息都有點不勻了。景銘把尾巴停在一個不高不低的位置,說:「手背後,自己蹭。」

「……是,主人。」

韋航越蹭,刺癢感積累得越明顯,可偏又越想蹭點什么緩解,但唯一能蹭到的就是毛尾巴,簡直折磨人。

大約是他越蹭越慢讓景銘很不滿意,干脆自己動起手來,尾巴不僅在他的陰.莖掃來盪去,還不時刮蹭他的袋囊,弄得韋航忍不住直打顫,實在癢得厲害時會忽然抖一下,緊接著就會聽景銘記一個數。數到十的時候,景銘終於停下了。

「馬步十分鍾,」景銘說,「不許動。」

韋航如蒙大赦地扎好姿勢,靜等著十分鍾過去。可景銘沒那么容易放過他,一面站在他身後盯著他,一面沒有絲毫預告地抽了他十教鞭。

這么一折騰,兩人再出門散步時已經八點半了。韋航看著公園里一家出來遛彎的祖孫三代,忽然問了景銘一句:「主人,您願不願意見狗狗家里人?」

景銘看他一眼,笑著反問道:「你想讓我見?」

「當然想。」韋航點頭,「狗狗家里人肯定都喜歡您。」

景銘笑笑沒接話,韋航又找補了一句:「當然這都要看您的意思,狗狗就是一說,不是給您壓力。」

景銘依然沒說話,又遛達了一會兒,忽然開口道:「十一吧。」

韋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一臉欣喜地應道:「只要您願意,什么時候都行。」

「你想十一放假哪天?」景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