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我讓你不吭聲……」樊美花騎到全銀柱的身上,拼命解著扣子,全銀柱雖然腿廢了,但是上半身還是148好的,他用力堅持著。
樊美花見弄不動他,頓時笑了。
從柴房里拿出一根繩子,將他五花大綁捆到了床邊,發瘋般把他的衣服全部脫光,玩弄了起來。
等了一下沒什么動靜,金鴿怕出什么事,便把頭探過去,這一看可嚇了一跳,只見瘋婆婆樊美花正玩弄公公呢!看那樣子全銀柱也被弄得發春了,大jī巴還真不小,佇立著被樊美花一下下坐著,看起來功夫相當嫻熟。
金鴿看著看著,心里倒是癢癢了,公公這時越來越有反應,最後還不停配合猛挺著,樊美花興奮極了,嘴里不停唱著「東方紅」按著節拍做著。
金鴿頓時將郁悶的心情給忘了,摸著已cháo濕的yīn部,頓時想到了麻三,便走到廚房里燒了點水,把下身洗了洗,換了套衣服准備去獻身。
外面的風有點冷,她夾緊花棉襖慢步前去,想想全厚厚,心里覺得愧疚,但是他天天不在家里,自己像個寡婦一樣,那日子多難受。
再說了,全厚厚的床上功夫也不好,不知是皮太嫩還是天生的生理缺陷,干不了幾下就軟得跟面條似的,弄得她整個yīn戶上都是jīng液也沒享受到。
每次晚上都是趁興而來,敗興而歸,倒是麻三不但能讓她的身體得到滿足,而且心靈上也能得到慰籍。
她把手放在nǎi子上捏了幾下,怕此時的欲望冷卻下來。
她的nǎi子還是很軟,跟柿子似的,此時她摸著摸著,便想到被麻三用帶著胡須的嘴親吮時那種被針刺的感覺,讓她刻骨銘心。
到了麻三家門口,門開著,此時的麻三正在葯房擦貨,這幾天姜銀也沒來,沒人幫忙收拾,看來家里沒個女人是不行。
當金鴿躡手躡腳走到里面,一下抱住麻三的時候,她頓時感覺無比的幸福。
麻三嚇了一跳,回頭一看,也笑了。
「怎么?你怎么有空了?」「進哥,我想找你說說話。
」金鴿把手放在了麻三褲襠的地方,這時麻三感覺到金鴿在調戲自己,難不成她又想了?他把手擦了擦,摸了一下她的手,說道:「是不是心里很難過啊?」金鴿一聽,頓時哭了起來,她覺得他太自己了。
麻三轉過身把她抱住,道:「別急,雖然家里又來了一個老人讓你伺候,但這也是暫時的,現在你最好把你老公全厚厚叫回來,讓他把全銀柱送進大醫院里,把腿傷治好,看情況不會壞到哪去,拄個拐杖就行了。
你也不用天天伺候他們,到時候我有空就去看你。
」「不,我現在想你了。
我們做吧,好嗎?」金鴿心里那熊熊烈火正在燃燒,說得很直接。
麻三看她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一把將她抱起,親了起來,男人勃起性很好,老二一下翹得老高,金鴻這時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和麻三猛干了起來。
麻三望著身上的金鴿心里美滋滋的,兩只跳動的nǎi子搖晃著,就像快掉到地上一樣,他張開手不停摸著,而後伸出食指摩擦起來。
她的乳頭被他弄得太刺激了,大叫著,下身的yín水頓時把整個yīnjīng打濕,流到兩個滿是皺子的蛋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