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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哪里?」她看著旁方發現今天的路線不一樣。

他沒回話,突然停住…若有所思。好似看到面前的情景,老是擋在她前頭,為她遮風避雨。

「前面是微風廣場。」簡略道。「有賣嬰兒用品…不想去嗎?」誘著她往前走,抖大帽緣正好擋住他規避廣場高頂她的肖像看板。

上了二樓,進了咖啡座。

再不帶她於此會見,恐怕在宋世傑重金懸賞之下,人人爭相報備,他難將她藏久。

「你先在此,等我回來…」她站在百貨騎樓,瞥眼見到跑過身旁幼小孩童,秀美容顏洋溢幸福笑靨。

跟著孩童的視線於此時,停駐在騎樓下坐位中;那西庄筆挺的男人,發型俐落,側臉五官俊俏突兀,身材是連日夢境均難忘的偉岸背影,似等人又坐立難安…

就在羽慕非拉著她想走離,往她注視目標而去,

發覺她小手冰冷,全身顫抖,凝定的美眸凝聚霧水…

心中那撫平的瘡疤開始裂開、流血;平靜心湖亦發震亂。「世傑…」只是輕輕喚念,眼一閉細嫩嗓音如痛裂心兒。

猛然她淚水噴了出來,隨著哽咽破音流泄,止不住的痛楚打破連日來不再難過、想起被他傷害至深的記憶,渲泄強烈思念他的眷戀。

辜負羽慕非好不容易治療她心中傷痛、希望她堅強有毅力,全都白…。霎見朝思暮想的心上人,還想抽離捉住她的那只手奔向男人。

縱然嘴巴說恨,心里依然愛著他…

羽慕非眼中沉著、了然於胸,卻也閃動點點冰寒。

暗夜的風冷冷吹襲,沉濃黑霧散開來,濁濁河流浮上幾許飄流物及腐朽屍味,乍現一項震驚社會的消息。

野草雜生的山路,崎嶇的步道,風塵仆仆趕來,壓抑爆發與忐忑情緒,宋世傑腳步著急又沉重。

「抱歉,我們已經盡力,根據你說的特徵,及她出走的那天,我們只找到這個。」耳旁是資助好友的話,他不可置信看著河堤旁蓋上赤蠍星白布的屍俱。

「請你辨識是不是唐宛瑜?」

掀開那布蓋,宋世傑碩大身軀頹然傾下、垂視的面容沒有怔愕卻異常平靜。伸手將年輕、泡腫、大肚她的屍身抱起,水流下她蒼白凄慘的容顏,她的頭發濕濡,因他緩緩抱起來的動作流下大攤水滴,浸濕他的衣服,也冰涼進他的身體,異寒與絕望交擊,在他暗澤、悲傷的眸里更加不堪。

「你沒有沒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怪你…」他輕輕撥開她臉上的發絲,撫著他最愛的櫻嫩花唇,與那卷長的眼睫毛,如同那些日子他最愛親吻的、愛撫、擁抱著,如今卻是臟污、無血色的龜裂。

「這里這麽冷……你看…你的臉和手、腳都僵硬了…待在水底一定很冷…你一定很寂寞…」捉住她蜷曲的小手、小腳,他喃喃自語…愈撫摸那硬透的肢體,他的心就在淌血。

「來,大哥帶你回家,我們一起回到沒有阻礙、只有我倆的地方…你會溫暖…」他俊挺的鼻梁抵著她,循著她乾裂嘴唇,沉靜眼角流露濕微,開始步離卻舉步維艱。

懷內冰冷的嬌小屍身在在提醒他,每走一步,就似拿把刀在他心中戮割…剜刺凌遲般的疼…

雖然早有數,雖然每夜擔心受怕、夜里失眠未眼,縱然自殘、懊悔、疲於奔命、自責自己不該為,也不足彌補,最終還是得到這個結果。

這比將他綁起來揍一頓、拿刀捅殺他,讓他失去宋氏集團的懲還要殘忍。他情願她拿別事物來報復他,而不是拿自己的生命,將他打入無盡、絕望深淵。

「對,只要回到那里,你就會醒了…不再恨我…我也不恨你…你會原諒我的…」事實證明她不是他所想的惡毒,是他太執著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