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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中的喇叭聲此起彼落,刺耳吵雜的劃過耳膜,回繞恍無旁人、糾心緊纏著、似要溶入對方身體的兩人周圍,絲毫無影響。

唐宛瑜只感到自己一直在轉,借著貼覆他嘴唇的輾動與依偎傳遞傷疼的情感,只想與他如此恆久又綿長。

無視公車闖進這要道根本是反方向,阻礙交通占據路中間,一票人看著一對男女擁吻得難分難舍,均目瞪口呆,並認出是宋氏的總裁和他的弟媳婦。

因為腳傷無法承受女人抱的重量,宋世傑曲膝不脛往前撲倒,把攀勾住腰部的小女人壓仆於地,還在她嘴內笑出聲,溫熱的雙唇仍吮住她珠潤的紅唇不放……

直至吻到雙雙煞氣了,兩人快窒息才分開讓彼此有呼氣空間。

「你這樣…是表示不想逃開我了嗎?」她美眸噙淚,水汪汪瞅問他,驟急的喘息噴拂兩人熱紅的臉頰。

「是你不願意放開我的呀!」他意指她依然抱緊他脖頸的兩肘,專情凝視她的眼瞳隨暗,挺直鼻尖磨娑她的小鼻頭,與她貼近的熱唇就要重回彼此交溶的呼吸軌道。

不明她追他回來是不甘願還是想安慰他,他原本想要淺即止的最後一吻,變成欲罷不能的想抱緊她。

唐宛瑜拉開他肩膀,一定要除去他心中的疙瘩,得時時成為他們之間爆炸點。

「我和慕非沒什麽,我一直忍好久想說清楚,你要是想將我送給他,我會恨你一輩子,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咀咒你……」

她取鬧的口音猛地又被狠攫、覆住阻隔下去。

「我知道…我全知道了,」宋世傑霸占她的櫻唇偎緊,被她痴言妄語惹得眼眶濕熱,感動高興塞滿胸懷,世上最悅耳的莫過心愛女人的一席話。

基於她的前車之鑒,她想如何騙他皆行,可她的說詞美得令他心痛。

雖然明言,其實真相如何他也不在意了,不在意她的身體是否背叛他、心里是否還有別人,反正她還愛他、她的心中能容納他一席之地,能讓他愛她就夠了,多說均是累贅。

封吻她芳唇一會兒,他將她托抱起來「現在換我纏著你,你打算怎麽逃我皆不放過你。」就算逃到別的男人懷抱,他也會搶過來。

「這麽說你答應我的求婚羅,我的報答是以身相許,我當你剛才所言是答應,不可以賴皮,我們回去馬上結婚…」

他傾在她下巴的嘴唇被她頭一低覆上…

象徵害羞與允諾,分不清是誰的淚促熱彼此激泄的心房。

耳旁似流泄請佳賓擺宴席、同居的那天的浪漫音樂。他們沒有事先公開,先注冊登記婚姻,為了補償宛瑜,宋世傑大肆席開宴請政商界,讓她當一次最美麗、令人欣羨的新娘。

「三年前你不是娶過我嗎?雖然登記的是仁慶的名字…」他可不准她再提起…

讓她終於可以和老父親涕淚縱橫相認,剃除唐靖遠對他多年的恨。看見沒死的女兒抱住哭天搶地,老淚縱橫警告,若宋世傑敢再欺侮他女兒一定反目成仇。

婆婆李碧珠亦相同,在她面前寬慰潰解,開心淚灑並訴諸埋藏許久的事實:「仁慶死後我就希望你們在一起,希望世傑能照顧你。我以為我很自私,他條件那麽好,不知多少家世優渥女孩子等他挑。

可是我一直想彌補害死他母親的愧疚,想將你送給他替他做點事,果然你們…」

「還好,沒想到你真的改變他。」

雜七雜八還要陪對、應酬親友,讓宋世傑覺得煩,直接將她擄回家。

只想拴在美嬌娘,終身看顧她。

幾個月後庭院的榕樹下,一個小不拉丁的男孩想跳上樹拿勾住的球。「哇哇!」肥短兩腳蹭兩下就是沒動靜。

晶亮眼瞳好奇大張,鼓著腮幫